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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2:01:24 作者: 夏七月
「唔……」
喬莫晚忍不住嚶嚀了一聲。
輕挑撩,深入淺出,沒有一會兒,就已經發出令人臉紅心跳的響聲。
喬莫晚滿面緋紅,賀西珏的手指伸在她的眼前,修長的手指上覆蓋著一層晶亮,帶著一絲銀絲。
賀西珏低頭俯在喬莫晚的耳畔:「有這樣上好的天然潤滑劑,又要什麼潤滑油,嗯?」
喬莫晚攥著身側的被單,嚶嚀了一聲,男人挺身而入。
……
這樣的夜,才剛剛開始。
與上一次喬莫晚被下藥,分不清東南西北,看不到誰是誰,熱情似火的主動相比,賀西珏更喜歡這樣的喬莫晚。
帶著矜持,清涼如水。
讓賀西珏都忍不住對她用幾分力氣,叫這樣的一個矜持而端莊清雅的女人,在自己的身下,主動求歡。
……
相比較津濱別墅的熱情如火。
而另一邊,清冷而壓抑。
羅玉紅對羅露露簡直就是恨鐵不成鋼。
「叫你去主動找喬莫晚,是求和去了,不是叫你去跟人吵架頂嘴去了!本來還好,沒什麼大事兒,現在你這麼跟人家吵了一架回來,到時候,除了求和,還要為這一次的事情賠禮道歉!」
羅露露低著頭,不甘心地說:「那……你是不知道,她和那個閨蜜的那種嘴臉,我實在是咽不下去那一口氣!」
「你咽不下去那一口氣,那到時候就非要叫我咽氣啊。」
「媽!我沒有啊!」
羅露露說,「我錯了,我明天再去找她。」
羅玉紅看見女兒垂淚的模樣,也知道自己剛才說的話,重了點兒。
「哎,這事兒,還必須是要和解,之前找張律師的話,你也是聽見了。」
羅露露抽噎了一聲,「我知道的。」
羅玉紅拍了拍羅露露的肩膀,「程澤宇是什麼態度?」
「他……今天都沒有見面了,我也不知道她到哪裡去了。」
羅玉紅皺了皺眉。
等到這件事情解決了之後,一定要程澤宇和喬莫晚儘早去離了婚。
離了婚,就可以和自己的女兒結婚,到時候,一紙結婚證書在手,也就不會再出什麼變數了。
手機鈴聲響了起來。
羅玉紅接通了電話,是王建科打來的電話。
「你們到底那個案子準備怎麼辦?這邊需要疏通關係啊。」
這就是明擺著要錢了。
羅玉紅愣了愣,才反應過來,這個王隊口中說的是什麼案子。
「管我們什麼事啊!我們就只是一個目擊證人,一直打什麼電話。」
她現在還要有求於喬莫晚,喬莫晚身上的那個故意殺人案,他們母女兩人,當然是能有多遠躲多遠,才不會主動去往槍口上撞。
……
津濱別墅。
臥室之中,空氣中都瀰漫著一股甜膩的事後的味道,讓人感覺到心悸。
喬莫晚都記不得,到底是做了幾次了,只記得第三次的事後,她就受不了,一下昏了過去。
再度醒來,是賀西珏抱著她在溫熱的浴缸之中,幫她清洗。
喬莫晚的臉一下就紅了,縮了一下身體,也不知道現在是要繼續裝睡,還是……
還是繼續裝暈好了。
讓她醒來,也不知道要做什麼,倒顯得尷尬。
反正是已經有了肌膚之親,她再推拒,就顯得有些矯情了。
她這樣的小表情,殊不知,早已經落入了賀西珏的眸中。
他手中的動作,就狠了幾分,掐著她的柔嫩,迫使喬莫晚叫了一聲出來。
「醒了?」
賀西珏抱著喬莫晚,向上提了提她的腰。
喬莫晚眼睫上都還沾染著水汽,「嗯。」
賀西珏將喬莫晚身上的泡沫用水流沖洗乾淨,但是,卻沒有一絲一毫的想要抱著她下去的意思。
喬莫晚點了點他的胸膛,「你要泡澡麼,那我先下去了,困。」
她的聲音,帶著睡眠之後的惺忪,有點輕柔,對於男人來說,是最好的催化劑。
賀西珏又漸漸地有了反應。
喬莫晚見到賀西珏沒有說話,還以為是默認了,手扒著浴缸邊緣,便準備下去。
誰曾想到,下一秒……
「啊!」
猛然一個翻身,原本坐在賀西珏身上的喬莫晚,翻身被壓在了下面。
成了男上女下的姿勢!
緊隨其後的,便是借著溫熱的水流進入她的身體的充脹感。
喬莫晚:「……」
賀西珏有點抱歉的看著喬莫晚,「最後一次,乖。」
正文 第118章 簡直就像是餓狼一樣
第118章簡直就像是餓狼一樣
賀西珏有點抱歉的看著喬莫晚,「最後一次,乖。」
賀西珏口中的最後一次,就是……
從浴室,一直做到洗手台上,再到床上,甚至這個男人還十分惡劣的將她的雙腿纏在他的腰上,抱著她的臀,在房間裡走了一圈,叫喬莫晚口中嗚咽個不停,最終趴在了他的身上,累的一動不動了。
喬莫晚都懷疑,賀西珏是多久沒有過女人了,現在簡直就像是餓狼一樣。
賀西珏有些心疼的吻著她的眼瞼,「睡吧。」
……
度過漫長而黑暗的一夜。
津濱別墅楚處處都洋溢著一絲濃香的情浴溫煦。
而另外一邊,醫院。
夜晚,是醫院人最少的時候,特別是凌晨之後的住院部走廊。
一個身影,從安全通道的的樓梯上出來,走上了此刻空無一人的走廊,一直走到走廊盡頭的一個門前面,才站住了腳步。
這個病床上躺著的女人,是前三天,才剛剛從重症監護病房裡轉到普通病房的,就是從九樓摔下去,因為一棵樹的遮擋,而勉強撿回來一條命的那個女護士。
看了幾秒鐘過後,手,放在門把上,然後,輕輕地扭動,打開,推門進入。
全部的動作,也不過幾秒鐘,一氣呵成。
而頭頂的監控探頭,就剛巧在剛才的那一段時間裡,上面閃爍的紅色亮燈,滅掉了。
躺在病床上的人,口鼻還戴著呼吸機。
一隻手緩緩地伸過去,拿著一把鋒利的刀片,手起,呼吸機的管道從中間斷掉了。
一切,都在十秒鐘內。
又重新歸於寂靜。
……
第二天一早醒來,晨光熹微。
喬莫晚醒來,感覺到自己的胸口上壓著一個沉重的東西,叫她呼吸有點不暢。
她睜開眼睛,自然而然的看向身旁的男人。
自己一個人睡,和兩個人同床共枕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喬莫晚生生的遏制住了自己即將破口而出的尖叫聲,昨晚的記憶才漸漸地回籠到腦海之中。
首先闖入腦海之中的,就是她在床上,身體軟的被任意的擺成各種羞人的姿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