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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2:01:24 作者: 夏七月
碰的一聲,沈景就被關在自家門外了。
沈景:「……」
算了,他也不計較什麼了,如果能讓姓生活「不正常」的三哥,從此正常了,就算是把他這小築給拱手送出去,他也心甘情願!
……
門關上。
窗明几淨的辦公室之中,只剩下了賀西珏和喬莫晚兩個人。
流動的空氣之中,都仿佛沾染上一絲……凝然曖昧的氣氛。
喬莫晚不由得攥了一下包裹著自己身體的大衣。
眼睛的餘光,落在大步向她走過來的男人身上,心跳不由得跳快了幾分。
賀西珏托著喬莫晚的後腦,將她平放在寬大柔軟的床上,然後,修長的手指,將裹在她身上的男士大衣,給慢慢的取了下來,露出了大衣之中,被破爛的衣裙包裹著的軀體。
深呼一口氣,賀西珏將她身上的衣服給脫掉。
女人身上的衣服已經破成了一條條的布條,根本就算不上脫掉了。
賀西珏回身,到杜墨淳的醫藥箱之中,找了一把銀色的手術剪刀,將她身上的衣裙給剪開,丟在了地上。
手指不經意間,就在她的身上,輕輕地不小心碰了一兩下。
叫喬莫晚覺得那疼痛難忍的鞭痕,好像是有了一絲變化,有點癢了,一直癢到了心裡。
喬莫晚裸-露的身體,暴露在空氣之中,有一絲輕輕地發抖。
她帶著手銬的手,放在自己平坦的小腹上,胸口的起伏,連帶著胸前的渾圓顫顫的,仿佛呼之欲出。
她的雙腿也不禁緊緊地閉著,躺在白色的床單上,整個人都好像是古代祭奠給鬼神的祭品。
賀西珏的眼睛深深地眯了起來,只是一秒鐘,就已經將這樣一句身體盡收眼底,落在了視網膜上,傳遞到小腦之中。
喬莫晚別開了臉,不去看頭頂的賀西珏。
她身上的紅痕,比起剛才衣衫襤褸的時候,更讓人心顫,震懾人的眼球。
白皙的胴體上,交錯縱橫著紅色的痕跡,從鎖骨到胸口,從大腿根部再到腳踝。
這真的是一種……具有強烈破壞性的美。
這樣的情景,真的是可以激發每一個男人骨子裡的……殘虐。
也怪不得,那樣表面上衣冠楚楚的男人,其實,骨子裡都有一種近乎變態的占有欲和殘忍。
賀西珏看著這般的情景,眸中也是幾度發生了變化,暗流涌動著,深深地閉了閉眼睛,拿起杜墨淳放在桌子上的藥膏,輕輕地旋開蓋子,將藥膏放在指尖,在輕輕的觸碰到喬莫晚身上的皮膚之前,他的目光,移向喬莫晚的雙眸。
「我幫你上藥。」
他的聲音被刻意壓的很低,很沉。
卻很好聽。
是所有少女心嚮往之的一把絕好的聲音,低沉而有磁性,像是可以輕輕地敲打在人的心室壁上一般。
喬莫晚卷長如同顫抖的蝴蝶翅膀一般的睫毛,輕顫著,閉上了。
沒有拒絕,就是默認。
賀西珏回身,坐在了床邊,拉開了喬莫晚遮擋在胸口的雙手,握著她被戴著手銬的雙手,壓在頭頂。
繼而,修長的手指,攜著藥膏,落在了女人身上的紅痕上。
涼涼的藥膏落在喬莫晚的鎖骨,她冷不丁的打了一個哆嗦,已經感覺到身上起了一層細密的雞皮疙瘩。
賀西珏也注意到這個細節,單手壓著喬莫晚的手腕,長臂伸過去,去拿了另外一端床頭柜上的空調遙控器,將溫度向上調了幾度。
床頭櫃在床的另外一側,男人俯身下來的時候,幾乎就將身體壓在了喬莫晚高聳的胸部。
面龐,也就相隔不到一寸的距離。
呼吸相聞。
她的呼吸一滯,鼻腔內就竄入了一陣強烈的男性荷爾蒙的冷香。
賀西珏將空調遙控器放回去,收回手的同時,似乎是有意無意的,碰了一下她的胸口。
喬莫晚本以為他會說點什麼,可是……什麼都沒有。
賀西珏在手指上蘸上了藥膏,然後從喬莫晚的鎖骨,到胸口,再到小腹和大腿……
男人的手指,很細緻的攜上藥膏,勻稱而均勻在在她軀體上的鞭痕塗抹著,他的手指很涼,卻很輕,每一處,都要輕輕地轉圜幾下,待藥膏完全被按摩吸收,才肯往下一處繼續。
只是胸口和鎖骨的紅痕,就花費了十幾分鐘才塗抹完。
藥膏的涼意,將她鞭痕的疼痛刺癢逐漸遮掩了。
喬莫晚極力的咬著唇,才抑制住口中的低吟聲。
她蒼白的面色,已經漸漸地染上了一絲羞赧的紅暈。
然而,下一秒,她察覺到自己的大腿間涼了一下,不知道何時,男人已經將她的大腿給打開了……
正文 第100章 孩子現在就成了孤兒
第100章孩子現在就成了孤兒
津濱公寓。
張姨出去買菜,姜一雅就在家裡帶小諾。
小諾已經三個多月了,一張小臉肉呼呼的,五官也已經逐漸長開了,不再是剛開始皺皺巴巴好像是一隻小猴子。
「我們家小寶貝長得這好看。」
姜一雅捏了捏小諾的臉,然後吧唧在小諾的臉蛋上親了一下,小諾咯咯的笑了起來。
帶小諾還真是一件非常容易的事情,簡直都顛覆了姜一雅對於嬰孩的一貫認識。
之前過年的時候,一起去外婆家裡過年,表姐的孩子才不到八個月,幾乎片刻身邊都不能離人,要不然就分分鐘哭個翻天。
以至於那個時候,姜一雅就將所有的孩子給臉譜化的定義為----熊孩子。
放在一邊的手機響了起來,姜一雅將小諾放在搖籃車裡,才拿起茶几上的手機。
手機上顯示的姓名是----徐浩然。
姜一雅不知道是為何,看見徐浩然的名字,就覺得心裡忽然煩躁,不想接他的電話。
可是,電話一次沒有被接通,便又打了一個過來。
姜一雅沒辦法,就還是接通了電話。
「剛才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
徐浩然一打電話就是興師問罪的語氣,讓姜一雅很是不爽。
但是,她還是強壓了自己心裡的怒氣,隨便扯了個謊,「我剛才在洗手間。」
「你今天怎麼沒有去上班?」
徐浩然剛剛是先給姜一雅所在的航空公司打過電話,才給她打過來的。
「我今天身上有點不舒服,請了假。」
「那你現在在哪兒?我今天上午實驗室里也沒什麼事,我過去看看你。」
「不用了,」姜一雅直接就拒絕了,「我現在在喬莫晚家裡。」
徐浩然沉默片刻,「喬莫晚昨晚……沒出什麼事情吧?」
「嗯。」
姜一雅並不想要將莫晚被警局給帶走的這件事情說出去,便隨便說了一聲嗯。
就連電話另外一端的徐浩然都聽出了姜一雅的敷衍。
他冷著臉,聲音音調也提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