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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2:01:24 作者: 夏七月
和他這邊一樣。
但是,賀西珏了解喬莫晚。
但凡是有人約她,絕對會提前到,她有一種迷之的善感,寧願自己等別人十分鐘,也不願意被人等她。
「墨淳,聽我說,你現在就去調醫院的監控,她肯定去過醫院。」
杜墨淳不禁疑惑。
「你怎麼這麼確定的?」
「照辦吧。」
賀西珏說,「我這邊等你電話。」
安城第一人民醫院之中,杜墨淳直接從辦公室出來,就去了監控室。
調取監控錄像,需要有院長的簽字。
杜墨淳翻了個白眼,給院長打了電話,給這個死一根筋的工作人員聽了電話,才同意他調取錄像。
只是,中午,這麼多的錄像,要從哪裡開始調取呢?
杜墨淳向調取了醫院大門的錄像,然後是住院部。
一旁的工作人員說:「杜醫生,今兒那個女護士小雨,是你給救了吧?」
「嗯。」
杜墨淳全神貫注的集中在監控錄像上,隨口嗯了一聲。
工作人員說:「哎,小雨護士這次說什麼好呢,也是幸運,也是不幸啊,遇上了你這麼一個好醫生,卻被一個心狠手辣的毒蠍女人給推下樓去了。」
杜墨淳正想要開口問些什麼話,而就在這個時候,監控錄像之中,出現了一個穿著工作套裝的女人身影。
他的眼睛,漸漸地眯了起來。
……
B市。
賀西珏靠在后座上閉目養神,如果不是能看到他落在膝蓋上的手指,在一下一下的輕輕點著,甚至都會懷疑他睡著了。
張芳芳從後視鏡里,看著後車座的賀西珏,一雙眼睛裡滿滿的全都是愛慕。
忽然,放置於後車座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賀西珏陡然睜開了眼睛。
本以為,會在這樣一雙幽深的眼眸之中,看見剛剛清醒之後的迷濛醉態,卻完全沒有,這雙湛如幽潭一般的眸子中,閃爍著的是清澈無比的光,清醒,而又凌厲。
張芳芳慌亂之中,收回了在後視鏡中投來的光,低下了頭。
如果是往常,賀西珏肯定會察覺到自己的這位秘書的一點小心思。
可是現在,他的一顆心都系在安城。
接通了電話,杜墨淳說:「喬莫晚被警局的人帶走了,涉嫌故意殺人,我現在就去警局。」
賀西珏眉心一跳。
他剛才就在猜測,肯定是出了什麼事情,卻根本就沒有想到,竟然出了這樣大的事。
「我馬上乘航班回去,她的事兒就先交給你了。」
賀西珏掛斷電話,深深地閉了閉眼睛,再度睜開,「張秘書。」
「我在,賀總。」
「訂最近回安城的航班。」
張秘書有些驚訝,「但是明天還有兩個招標項目的會議……」
「我會吩咐許步去做,你現在只管訂機票。」
賀西珏說著,已經拿出來筆記本電腦打開,打開了許步的視頻通話,「許步,我一會兒就要回安城,這樣,明天上午的華天項目,我把資料發給你,你全權代表我出席,下午的B工程,遠程視頻會議,你現在就去安排一下。」
許步不禁有些愣怔,難不成,是喬莫晚又出了什麼事情?
上次不就是突然一個電話過來,讓boss直接大半夜的飛了兩趟。
許步心裡雖然是疑惑,卻也嚴格遵循作為特別助理的規定和要求,對於上司的話,多聽少問:「是。」
……
安城警局。
喬莫晚口中實在是問不出什麼實質性的內容來,王隊便叫暫時將人給關了起來。
「她一下午沒吃東西了,要不要送點吃的東西進去?」
王隊惡狠狠地說:「一下午能餓死麼?多管閒事。」
說完,王隊就甩袖離開了。
喬莫晚現在渾身虛軟,當門口的鐵門一下關上,她向前踉蹌跌跌撞撞的倒在了地上。
她咳咳輕咳了兩聲,才勉強撐起身子。
這間拘留室內,除了她之外,還有兩個女人。
其中有一個,聽見門口有響動,才抬起頭來,好像是蜘蛛網一樣的頭髮散亂下來,看著喬莫晚的表情有些陰森。
喬莫晚瑟縮了一下肩膀。
現在已經到了初秋時節,早晚溫差很大,喬莫晚靠坐在牆邊,雙手抱著自己裸露在外的雙腿,已經可以感覺得到,雙腿上一層一層的雞皮疙瘩蔓延上來。
她現在真的是又冷又餓,忽然就想到了一片童話故事,賣火柴的小女孩。
已經醒了的那個女人,從床上下來。
這女人身上就穿了一件很寬大的男式襯衫,達到臀部,赤著兩條大白腿,就向喬莫晚走過來。
「來一支?」
女人染著鮮紅指甲的手指,遞過來一支香菸。
正文 第90章 極盡風塵女子的那種魅惑風情
第90章極盡風塵女子的那種魅惑風情
「來一支?」
女人染著鮮紅指甲的手指,遞過來一支香菸。
喬莫晚抬眸,就看到女人的朱唇上,也叼著一支香菸,菸蒂頂端,閃爍著星星點點的火光。
在這樣漆黑的只剩下頭頂的一閃方方正正的窗子,透進來的一絲夜光之外,基本上可以算得上是伸手不見五指的黑,這點菸蒂的火光,就格外吸引人的注意了。
「我不會抽。」
女人笑了一聲,靠著喬莫晚坐了下來,手中的一隻金屬質地的打火機,咔啪的一聲點亮。
「你是犯了什麼事兒?」
喬莫晚也借著這一點火光,看清了身旁女人的面龐。
是一張異常驚艷的面龐。
五官深邃,眼窩是西方人有的那種深凹,唇形稜角分明,五官都叫囂著一種美艷的凌厲感。
「我是被陷害的。」
女人輕笑了一聲。
「陷害?到這裡來的,有幾個不說自己是陷害的,可是,進來了,就別打算出去了。」
喬莫晚轉過頭來,「你被關了多久了?」
「兩個月。」
女人的聲音是略帶磁性的暗啞,「本來說是兩個星期的,但是我能忍得住,我就是不鬆口,那麼,他只有把我給關到妥協鬆口了。」
喬莫晚注意到女人口中的一個字眼----ta。
這個女人用的不是警察,而是單單這樣一個字眼。
這個ta,是男是女,是誰,恐怕都不是喬莫晚可以深究的了。
拘留室有點冷,喬莫晚縮了縮身體,打了個噴嚏,緊接著,肚子就狠狠地咕嚕了一聲。
頓時,她的臉上浮起了一抹尷尬之色。
女人只是笑了一聲,「你過來。」
一個靠牆的大通鋪,喬莫晚脫了鞋子上去,床上的薄薄的被子,雖然說很薄,而且還有些常年不見陽光的潮濕,卻也能抵擋寒涼。
喬莫晚小心翼翼的錯過另外一側,還在蜷曲著身子睡覺的另外一個女人,這女人是短髮,看不清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