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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1:57:37 作者: 念北
    而上去幹什麼,可想而知。

    顧南笙不讓我去,當然是怕我吃虧。

    可我想著他身體裡被注she了不知名藥物,而船上的人肯定已經成了顧北彥一派,是敵非友,他單槍匹馬的上去,肯定會吃虧啊。那些變態玩人的花樣簡直百出,根本就想都想不到。我可絕對不能讓他一個人去,這太危險了,想想就覺得可怕。

    我說:「顧南笙,我要去。我一定要去。」

    顧南笙看我不聽話,直接把我按在床上,眼神難得地陰沉下來,口氣更是霸氣而堅定:「老子說你不能去,你就不能去!給我老老實實地在這待著!除了我回來,誰來你也別開門,也別給老子出去!老子怕你惹麻煩,沒空來幫你擦屁股!」

    「我……唔!」

    我本是要反抗的,可我才說了一個字,就被他突然的一低頭,堵住了話頭。他的舌頭伸進來,用力地攪亂著我,搞的我大腦直接當機了。

    沒一會我就被他吻得差點喘不過氣來了,他才撐起腦袋,陰沉沉地看著我:「不聽話,我現在就x死你!媽的。」

    「好啊,來啊!你特麼的現在就x死我,你來!」

    我也是豁出去了!瘋狂地跟他對著叫囂!

    瑪德,管她狗日的腦子裡會不會出現許蘭溪的冤魂,管她個狗日的他是不是還愛著許蘭溪不拿我當回事。

    我摳住他的肩膀,死死地把他摳在我身上,不讓他起來。

    「鬆開!」他冷冽地叫。連日來對我的那種溫柔和小心翼翼的態度煙消雲散,這兩個字說的那叫一個霸氣側漏。

    我也回他:「不松!就不松!你特麼的有種就來x死我!把我x死在床上我就不跟著你去了!」

    我心頭劇烈起伏著,咬牙切齒地大叫:「顧南笙,這裡是海南不是華西,任你顧氏手眼通天這裡是別人家的地盤!何況這個局擺明了就是人家專門針對你設計的,你上去你就是去找虐的!那幫子變態手段兇殘,你自己去肯定討不了好!」

    「你陪著我去就能討的了好了?」顧南笙惡聲惡氣地吼我,眼睛幽幽地轉成了紅色。

    「顧南笙,我是你老婆!你說過這輩子沒打算跟我離婚!既然這樣,那我們就一起去面對啊!你總不能是你想讓我上你的船的時候就一把把我拉過去,不讓我去的時候就一腳給我踹開吧!」

    我發了狠,說了句最後的狠話:「你不讓我去也行,除非你跟我離婚!離婚了咱倆就什麼關係都沒有了,老子管你去特麼見鬼的什麼地方受什麼虐!」

    「余念!」

    「怎樣!」

    我不服輸,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我絕對不能慫。他的眼睛赤紅的瞪著我,我也不閃避,努力把眼睛瞪大跟他對視,氣勢上毫不怯弱。

    半晌之後,他一把將我推開,自己從我身上爬了起來。

    我鬆了一口氣,少了他的眼神凌遲,我覺得輕鬆了不少。

    但就在我以為他因為我的話而妥協了的時候,卻見他竟然拉開床頭櫃的抽屜,從裡面抽出兩張紙,刷刷幾筆寫下去。

    我頓時一驚,撲過去看他在寫什麼,果然如我所料,竟然真的在當場起糙離婚協議!

    我伸手一把奪過來,「顧南笙你瘋了!」三兩下就撕個粉碎。

    顧南笙陰沉沉地看著我:「余念,你不是一直就想跟我離婚的麼?那我成全你。不是挺好!」

    說著也不看我,繼續鋪上紙張寫離婚協議。

    寫完了,他一把將協議拍在那,把筆往抽屜里一丟,冷沉沉地瞪著我:「你想走出這扇門,可以,在這份協議上簽了字你就可以走了!」

    「我……」

    「如果不簽,那麼你就給我乖乖地在這裡待著,沒有我的命令,你不能出去!否則……」

    他沒有把話說完,但這威脅的味道很濃重了。我竟然被他一時給嚇唬住,沒敢再繼續叫囂。

    他當著我的面拉開門走了出去,又砰的一聲把門關上。

    等腳步聲走遠了以後,我才恍然醒過神來,過去扭轉門把手,卻發現門被他從外面鎖住了!裡面根本就開不開。

    「混蛋,顧南笙,自以為是自大狂,你當你天下無敵啥都能啊!」

    我氣得咣咣使勁踹門,劇烈的聲音抖動個不停,可即使如此,我仍舊無計可施。

    眼角瞥見床頭內線電話,趕緊給前台撥了過去,前台一接起來,就說:「抱歉,顧太太,顧先生剛剛吩咐過不能給您開門……」

    我氣得大吼:「限你三分鐘之內,給我把門打開,否則我自殺給你看!」

    砰的一聲,把電話掛了。

    三分鐘沒到,外面就響起一陣凌亂的腳步聲。是服務員過來開了門。但是打開之後他們就把門給堵住了,兩個服務員走進來,兩個在外面站著,領頭穿制服的領班小姐很嚴肅卻又很可憐兮兮地求著我說:「顧太太,實在抱歉,顧先生說了不能讓您出去……」

    我一把揪住她的脖子,惡狠狠地說:「我老公要出去找人拼命!如果他出了什麼事,老娘拆了你家酒店!」

    頓時給她嚇得,不敢再提把我看守住的要求。

    我一把推開她,三兩步跑到樓梯口按了樓梯下樓,然後飛速地跑出去。

    瑪德,人生地不熟,我連基本的方向都辨不明白。

    乾脆也不辨了,直接招來個計程車上去:「凡賽爾號。」一把紅鈔甩過去,司機麻溜地開車走人。

    可是車子只到了碼頭外圍就不讓進了,方圓數百里都是張家的地盤,巨型的大門口守著一排的保安,除了接到邀請帖的有身份有地位的客人私家車之外,其他外圍的車子一律都被擋在了外面。

    進不來了……眼看天都擦黑了,不遠處巨大的的郵輪上已經燈火通明,很多煙花都已經絢爛地在天空炸裂了,我急的不行。

    也就這時,我突然眼尖地瞄到了一個算不上熟悉但也認識的人。

    嘉倫影視公司的一個副導演。鄧秋生。

    我記得我媽當年植物人在醫院躺屍的時候,這個姓鄧的來過幾次,並且幾次表示我的各方面都比較符合向影視圈發展,畢竟我很多優點都隨了我媽,加上我媽遺留下來的名氣,他有把握很容易就把我給捧紅。我當時當然二話沒說就給拒絕了,開玩笑,老娘當時可是坐擁余氏百分之十九的股份,在家躺著數錢都能數到手抽筋,怎麼會隨隨便便就去接觸那些我不太感興趣的東西呢?

    不過現在不一樣了,既然認識,我怎麼的也得厚著臉皮攀一會交情了!

    車子過到大門口檢查邀請函的瞬間,我貼著車子靠過去,拉開了他後排座的門,鄧秋生就坐在後排座上,手裡還拿著好幾張漂亮小姐的照片正在來回比對著呢,就見車門被人打開,他一下就抬頭看過來。

    我朝他拋個眉眼:「我還以為誰呢這麼眼熟,果然是鄧導,真是有緣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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