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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1:40:25 作者: 蘇暖陽
    不過聽他們說話,像是在談公事一樣。以前接觸過,多少還是能聽懂的。為了避免商業機密泄露,禾粒加快步伐走上樓去。她才不要聽。

    換好衣服後,禾粒才發現自己好像被落單了。

    一堆在外面玩,還有兩個在談公事。那她現在能做什麼?

    想起別墅後面的那個超級大的泳池,她本就不會游泳,但是這幾天在這有學,不過一般她還是會套著泳圈。

    想了下,他們說話應該還有會,所以她現在趁機去游個泳,最多半個小時也是可以的。

    說著就行動起來。

    泳衣是臨時買的,粉色連體式,很保守,買的時候她覺得特別適合自己。不過最尷尬的就是這個泳衣特別的顯胸。明明她的胸只有75B,但是穿上這個泳衣看著卻足足有75C一樣。

    禾粒輕聲輕步的下樓,裹著浴袍走到後面,特意看了眼那兩人還在聊的興起。

    她放心的走去後面。

    碧藍的水池像是在和她招手一樣。上次去顧言的別墅的時候,她看著那麼大的泳池,就很想下去玩,可是不會游泳,而且當時場合不對。

    拿著這幾天一直用的游泳圈,先套在身上,然後下水。

    剛下水那一刻還是有些涼的。但後來習慣習慣就好了。

    雖然她知道自己此刻的姿勢可能很弱智,但她一點都不在意。

    泳了幾圈,可能因為沒有提前做拉伸動作,不知怎的腿突然抽筋了。而且她此刻正在泳池的正中央。好在泳圈在,慢慢的劃。但是老天爺像是故意和她作對一樣。

    幾天用下來都沒有問題的泳圈突然她聽見呲呲的聲音。沒幾秒本環著她的泳圈癟的像塑膠袋一樣在水上飄著。禾粒本就沒有學會游泳,這是腿還抽筋。身體沒有浮力,加上她又慌張,不停的撥動著水,想要往邊上過去,卻徒勞。

    嗆了幾口水之後,她才意識到自己真的在往下沉,下意識的就大叫:「救命啊……救……咳咳。」

    「唔……救命。」

    現在不管誰來都無所謂了,只要能將她拉上岸。

    可是將近一分鐘之後好像並沒有人聽見她的呼救聲。

    最後頭在上面呼吸了一口氣,眼看就要沉下去,一個水花四濺,禾粒在沉下去之前聽見噗通一聲。有人來救她了?

    其實不止一個,宋佚和蕭成兩人同時跳下水,不過一個是在泳池這邊,一個是在泳池那邊。

    很顯然,從距離上來看,宋佚離的更近。

    禾粒殘存的最後一個意識,在接觸到宋佚手的時候,像抓著根救命稻糙一樣,緊緊的拉住。

    禾粒嗆了好幾口水,抓住宋佚的時候剛好暈了過去。宋佚摟著她直接往岸邊去。蕭成在那邊看的也是驚心動魄。

    宋佚前腳上岸,蕭成也跟著上去。

    一上去宋佚將禾粒平放在泳池邊上。拍了拍她的臉,湛黑的眸底閃過一絲慌亂,「醒醒,禾粒,醒醒。」

    蕭成在邊上看著情況,沉聲提醒道:「這樣不行,得人工呼吸加上按壓。」

    宋佚二話不說,頃身就下去,吻上那張殷桃小嘴,儘管它此刻是蒼白的。

    蕭成身體一頓,有些不可置信的看著眼前這一幕,他認識所接觸的宋佚從來都是清冷自傲的,沒有想到他會坐這樣的事。他眼神複雜的看著正在附在禾粒身上的宋佚。

    幾分鐘之後,本就落水時間不長,這麼一會的即使搶救,禾粒很快的就吐出水來了。一睜眼就對上宋佚那雙深不見底的眼睛。

    再有就是蕭成勾頭過來擔心的看著她問:「沒事吧?」

    禾粒愣愣的搖搖頭,心臟有些受不了的囁嚅道:「沒,沒事。」

    「沒事就好。」

    顯然兩人都送下來一口氣。

    這會,宋佚才發現她穿的是什麼,眼睛沉了沉,帶著點微微的怒火,一個用力就將她抱起來往別墅走去。留著蕭成在原地不止發生了什麼。

    禾粒也是懵的,從清醒過來的那一刻就是懵的。

    宋佚一路將她抱到二樓她睡的房間。不是放在床上,而是直接扔在浴室的浴缸裡面開了水龍頭就淋她,語氣不好的說:「自己洗。」

    說完就出去了。

    禾粒這樣暈乎的狀態一直持續到晚上,而晚上的時候已經不是搞不清狀態的懵了,是發燒了。

    第一個發現的是宋佚。

    看著喝粥的她白淨的臉頰上泛著不正常的紅,伸手摸上了她的額頭,片刻說:「發燒了?」

    相思正在和顧言下棋的相思一聽,擔心的看著禾粒:「怎麼發燒了?上午不是還好好的。」剛說完這一句,就被顧言拉走,「人嫂子有哥關心著呢,你就不要瞎操心了。」

    「啊?」禾粒自己也摸了摸,瞥了眼他,好像是有點燙。

    怪不得下午睡覺醒過來的時候她覺得渾身無力。

    宋佚看著她那雙眼睛眨巴的純良無害的,皺著眉頭說:「快吃,吃完去醫院。」

    吃完飯,宋佚開著車載著禾粒去附近的小醫院。量了體溫,果然有點發燒了,38.7。

    醫生看著他兩說:「要打點滴還是吃藥?」

    「吃藥。」禾粒二話不說的就選擇吃藥,本來就不喜歡醫院,更是不喜歡看見針眼。

    宋佚沒理會她,問醫生道:「吃藥有效果還是打點滴。」

    「當然是打點滴了。」

    宋佚點頭:「那就打點滴。」

    在他這裡,禾粒的一切說話權都被沒收。

    幸好兩人是吃過晚飯的,打了兩瓶點滴,將近一個小時。禾粒打點滴的整個過程宋佚都在一旁陪著。

    不過禾粒因為水喝多了再加上打點滴,期間一度想要上洗手間,愣是不好意思說憋到了結束。

    然後宋佚就看見她在的護士拔了針的那一刻,就匆匆跑去了洗手間。

    等他們從醫院出來之後,天都已經黑了。

    臨中是一個地方海邊城市,這裡環境好,晚上的時候能看見星空。不想城市裡面。只要漆黑的天空讓你看。

    回到別墅之後,禾粒突然發現一件大事,就是今晚睡覺的問題。

    想著想著爬樓梯的時候突然停在半路上。在前面走的宋佚走的宋佚聽見後面沒有聲音了,腳邊一頓,望身後看。

    「怎麼不走了?」

    禾粒眼神略微有些閃躲,沉吟著說:「你,你今晚住我邊上的房間吧。」這個別墅最不缺的就是房間。

    不過她這樣說是因為她可還記得昨晚的自己被壓榨的場景。

    宋佚扶著扶手的指尖微微蜷縮了一下,逆著光眼神晦暗不明不明的看著她,一本正經的問:「你嫌床小?」

    禾粒一怔,順著他的話說:「床,不小啊。」

    關床什麼事?

    「那就是了。」他聲音瞭然的說。

    看著他繼續往上走的背影,燈光從肩上打下來,顯得他的背寬厚又很有安全感。

    到了門口之後,禾粒看著他正半倚在她房間門口的牆上。眼睛裡細碎的燈光看的她心悸。匆忙低頭。她要開門的時候看他還沒有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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