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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4:38:13 作者: 一顆大牙印
    原本還在她和皇帝面前保護他們的一個人忽然就睚眥俱裂地面朝他們。

    她眼神這輩子都沒這麼好使地就看見那人還從袖中露出來了什麼東西。

    洛桑不知怎麼,一時間想過很多很多。

    要說最多的,就是如果…

    如果,她能救下皇帝,那麼…那麼是不是即便她以後不會有孩子,即便她以後會犯很大的錯誤…

    皇帝都能看在她救過他的面子上,饒她一命。

    這是不是就是她一直在尋找的奇蹟…

    也就是想到這裡,洛桑甚至是來不及多想,就轉身一把抱住了皇帝。

    至於後面發生了什麼…她好像都沒記住。

    只覺著好吵,好吵。

    對了,她似乎朦朧間,還看到有一個身影,像是努力地朝她這邊奔來。

    是誰呢?

    這世上,還會有誰關心她呢?

    她好冷啊…

    為什麼明明是夏日,卻這麼冷呢?

    為什麼明明昨日睡得挺好,卻還是這麼困呢?

    作者有話要說:

    我啥也沒寫,來,讓我們看一段英文冷靜冷靜。

    Firstly, they make vertical cuts down the bark using small sharp axes, then lever it away in pieces as large as they can manage. The most skilful cork-strippers prise away a semi-circular husk that runs the length of the trunk form just above ground level to the first branches. It is then dried on the ground for about four months, before being taken to factories, where it is boiled to kill any insects that might remain in the cork.

    和文沒什麼關係。

    輕把郎推,漸聞聲顫,微驚紅涌。來自宋代一首詞《醉春風·淺酒人前共》

    感概老祖宗的含蓄內斂和奔放。

    第21章

    那支箭矢射出之前,皇帝從未沒有想過會有一個女子可以這麼毫不猶豫地擋在他面前…

    可事實就是這麼發生了,這個叫洛桑的姑娘就這樣生生為他挨了一箭,從她身體裡淌出的血液浸濕了他的衣衫。

    一切都是那麼的顯眼,刺目。

    明明方才還和他生氣的姑娘,如今卻這樣蒼白地躺在他懷裡。

    腦海里,浮現皆是她曾經哭著或笑著的容顏。

    與如今的她形成鮮活的對比。

    分明是那麼怕疼的一個小姑娘…

    皇帝很難想像,洛桑究竟是抱著什麼樣的決心,才替他擋了這一箭。

    她那麼單薄的身軀,又是怎麼受得住的。

    他多希望,如今的她也能對著他撒嬌地喊他陛下…

    可是她已經絲毫沒有反應了。

    「桑桑…桑桑,你別睡…朕在這裡,你別睡…」皇帝竭力地喚著洛桑的名字,可是她卻沒有什麼反應。

    震驚,心疼加上…悔恨,幾乎要淹沒了他。

    「沈介,沈介,去找太醫,趕緊去找太醫。」他幾乎是瘋狂地喊著。

    心中只有一個念頭,他不能讓這小姑娘出事,她甚至都還沒有過她二十二歲的生辰。

    差不多是他喊完的瞬間,沈介就出現在他面前。

    他以最快的速度解決了所有敵人,可最後看見的,是渾身是血的阿姐。

    沈介半跪在洛桑身前,用著最後一絲理智才對著皇帝說道:「陛下,讓臣先帶她下山。」

    皇帝紅著眼睛看著洛桑,入目的,是眉頭輕皺,很是痛苦的洛桑。

    她是不是很疼…

    他本能不想這姑娘離開他,可思索後,還是點了點頭。

    皇帝很清楚,馬車行駛緩慢,要想以最快的速度下山,只能騎馬。

    現下歹人雖誅,但他身為帝王,卻不能在這時候丟下文武百官。

    最好的辦法,只能讓沈介帶她下山。

    「阿介,務必照顧好她,讓她活著。」皇帝雖不情願,還是將懷裡的洛桑託付給了沈介。

    沈介應是,隨後毫不猶豫地帶著重傷的洛桑翻身上馬,向著山下而去。

    他方才檢查了一下洛桑的傷口,不幸中大幸的是,箭矢貫穿射中的是洛桑的肩膀,只要他夠快,就能救她。

    「阿姐,阿姐。」時隔九年,沈介終於又一次這樣喚她的時候,她卻聽不到。

    阿姐,你要的一切都在你眼前唾手可得了,只要你活下去。

    …

    江南行宮雖位於杭州府,但若進宮找太醫為洛桑治傷,免不得要過禁衛軍的審查,即便手持天子令,但還是免不得要耽誤時間。

    因此沈介直接騎馬帶著洛桑去找了他認識的一個大夫。

    「砰。」沈介抱著洛桑下馬後,立馬踹開了醫館的大門。

    「鄭大夫,他人呢?」

    沈介看了一圈,發現屋內不見沈介熟悉那個大夫的身影,出現在他眼前的竟然是一個月前出現在客棧的那個男人。

    這人沈介調查過,也是一位大夫。

    「叔父身體不適,如今在家修養。」鄭安亭作揖回答到。

    不過作為醫者,見此一幕,很快反應過來,忙招呼沈介將傷者放到榻上,開始檢查她的傷勢。

    鄭安亭在看清洛桑的臉後,也是明顯一滯,他對這個姑娘有所印象。

    只是他來不及細細回憶,就被一道聲音打斷:「你有幾分把握?」

    問的,是他的醫術。

    雖然沈介之前查過這人,知道這個人的醫術還算可以,但還是不敢把洛桑的生死託付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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