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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1:20:52 作者: 臨淵魚兒
「不怕。」男人的聲音帶上了某種色彩,傾身含住她敏感的耳垂,「將來我們的孩子用得著。」
白皙柔軟的肌膚因為男人的話而染上了一層迷人的粉色,感覺到他接下來的動作,若映竹突然覺得喉中乾乾的,吞了一口口水,按住他放在自己腰上的手,幾乎沒有經過思考就問出口,「為什麼只有二十二份,今年的禮物呢?」
「嗯?」裴澈低頭定定地看著她,嘴角微揚似乎含著笑意,「二十三歲的禮物,我已經送過了。」
他這一提,若映竹才想起來,那個情迷意亂的晚上,燭光搖曳,馨香的藍色妖姬,還有……像極了她的小人真身生日蛋糕。
「不是你想的那個。」裴澈輕輕敲了敲她的額頭,眼含寵溺地靜靜看著她,「第二十三份禮物,我送的……」他頓了頓,慢條斯理地說,「是我自己。」
他心甘情願送上的,是他自己,是他全部的*,是他的一生。
「喜歡這份禮物嗎?」
若映竹早已感動得不能言語,重重點了點頭,幸福的笑意滿滿的幾乎從眼底溢出來,聲音帶著低低的哽咽,「喜歡!」
「有多喜歡呢?」得寸進尺的某人繼續問道,身下的某個部位熱熱硬硬地抵在她柔軟的腹間,還若有似無地在她雙腿間磨了幾下。
若映竹因為他的碰觸而羞得滿臉通紅,連耳垂都紅了個徹底,鼓起勇氣一點點看進他深沉的眸子,抓著他的手,覆上她胸前心口跳動的位置,讓他感受自己如雷般的心跳,紅唇輕啟,「這麼,這麼喜歡!」
得到想像中的答案,裴澈摟住她的腰,低下頭,深深吻住她柔軟甜美的唇瓣……許久許久,兩人低低喘著息,裴澈溫熱的手開始溫柔地撫摸著她的後背,「其實,我還給你準備了二十四歲的禮物。」
「嗯?」若映竹還呼吸不過來,只能發出一個簡單的音。
裴澈垂下眸子,目光清湛地看著她,「你現在已經在裡面了。」
像是懂了他的意思,若映竹主動攬住他精瘦的腰,輕輕踮起腳尖,含住他的唇,學著他的動作,舌尖探入他溫熱的口腔,突然,腳下一個懸空,她驚呼了一聲,男人已經攔腰把她抱起,嚇得她趕緊摟住他的脖子,還沒反應過來,他已經開始往樓上的方向走,「去,去哪裡?」
裴澈突然停了下來,目光鎖著懷裡的小女人,唇邊勾起一個極其撩人的笑,「老婆,我們去試試新的浴缸好不好用,順便試一下,主臥的床是否舒適?」
恐怕都只是些藉口吧?最近某人的臉皮似乎越來越厚了,連說謊都臉不紅心不跳的,若映竹只得裝死地深深埋入他的懷裡,清淨的眼底,溫暖的笑意卻怎麼也掩不住……她知道,他送她的第二十四份禮物,是一個家,是他們的家。
夜色越來越深,偶爾從林間吹過的冷風,低沉宛若情人間的呢喃。
*
歐陽家的書房依然燈火通明。
歐陽明埋頭於繁瑣的工作中,似乎遇到了什麼難題,眉頭深深皺著,聽到推門的聲音,抬起頭,臉上終於有了笑意,「寧寧。」
「爸爸!」歐陽語寧快速走了進來,拉過椅子坐到他的旁邊,一隻手撐著下巴,「我聽說裴澈過段時間就會回MT集團,是不是真的?」
安氏企業在MT集團也有股份,歐陽明正是董事之一,自然對這個消息先有耳聞,點了點頭,摸了摸女兒的頭髮,「嗯,是真的。」
得到肯定的答案,歐陽語寧高興得幾乎要跳起來了,「那爸爸,您可不可以幫我隨便在MT集團安插一個職位?」她雙手合十,「我保證一定乖乖的,絕對不會給您添任何的麻煩!」
「這……」歐陽明似乎有點為難,「寧寧,待在家裡不是挺好的嗎?再說,爸爸可以養你……」
「才不要!」歐陽語寧咂了咂嘴,嬌縱的性子又上來了,聲音極高地打斷歐陽明的話,「爸爸,您又不是不知道我對裴澈……」
瞥見門口的身影,歐陽語寧突然不再說下去了,站起來走過去,撒嬌似的開口,「媽媽,您快幫我跟爸爸說說,讓他答應讓我去MT集團吧!」
安雅如輕輕拍拍自己女兒的手,柔聲安撫,看了自己丈夫一眼,語氣似乎有點不屑,「才多大點事,就讓你為難成這樣?」
「雅如,我……」歐陽明唇角動了動,似乎還想說些什麼,看見自己女兒期待的眼神,終於還是妥協了,「好吧。」
「好了,寶貝,」安雅如拉著歐陽語寧的手,「事情解決了,時間也不早了,先回房睡覺吧。」
看著妻女離開,歐陽明的眉頭皺得更緊了些,太陽穴也隱隱發疼,低低嘆了一口氣,只要是跟裴澈有關的事,自己的女兒費盡心思怎麼都要摻一腳,現在竟然還想進入MT集團。他太清楚自己女兒的性子,任性又不懂事,在那種地方……似乎又想起什麼,歐陽明的額頭上開始冒出冷汗,不久前裴夫人的生日宴會上,站在裴澈身邊的那個粉色的身影開始清晰地浮現……要是將來,她們兩姐妹相遇,那會是一個怎樣的場景?只是想想,歐陽明都覺得後背冷汗涔涔。
這個漫長的夜,有人愁思難免,也有人紅床帳暖,一夜酣眠。
山間某別墅的主臥里,上演著令人臉紅耳熱的活色生香畫面。
男人低低的喘息,女人貓兒似的媚叫聲,交織在溫暖的空氣中,纏綿不休,久久不絕。
☆、42交頸相頸擁
窗外一樹墨梅,遒勁的枝幹上鋪了一層白色的晶瑩,輕盈而妖嬈的花瓣,綻放如滿天星斗,在漫漫冰天雪地中,凝結成了一抹鮮妍的紅。寒意滲骨,它纖細而柔弱的葉脈中,流淌著幸福的疼痛。
室內開了暖氣,溫暖如春,白色的大床上,一男一女交頸相擁而睡,彼此的氣息平緩,甜蜜溫馨,連時光似乎也走得慢了些。
若映竹是被一陣濕熱的吻弄醒的,晨間的男人下巴上冒出了些許淡青色的胡茬,頭埋在她馨香白皙的脖子上,帶來了異樣的蘇*麻感受,她下意識地閃躲了一下,不經意碰到男人身下某個硬*挺的地方,心驚地用手抵住他的胸膛,突然呼吸一滯,尖叫出聲,「你,你睡覺為什麼不穿衣服?」
下一刻,男人的手已經利落地扒下她的內褲,另一隻手繞到身下捧住她柔軟的臀瓣,扶著自己早已勃*發的腫脹,向前一個挺身,「吱」一聲滑入她溫熱濕潤的甬道,待她適應了自己,才開始慢慢律動起來……「老婆,」正處在感官極致巔峰的男人低低地說,聲音混著男性的沙啞,仿佛在耳邊沉吟,「這是為了更好地*你啊。」
裸睡哪裡來這麼多的歪理啊?若映竹看著原木地板上刺目的一團團白色紙巾,數量之多,無不說明了他們昨晚的戰況有多激烈,臉紅紅地看著壓著她,埋在她體內深處伐躂的男人,心裡暗暗想,這個男人的精力也太好了吧?昨晚折騰到大半夜才睡下,這才剛一醒,又要……酣暢淋漓的歡*過後,若映竹全身蘇軟,像春水般癱在男人的懷裡,咬了咬唇,聲音弱弱地開口,「我聽說,這種事情一個星期做三次最好,」搖了搖他的大手,聲音更低了些,「我們這樣……每天都做,是不是太頻繁了?」
「不會。」吃飽饜足的某人嘴角含著懶懶的笑意,動作溫柔地梳著她的長髮,「或許這個結論是科學的,但是很顯然,它並不適合我。」
若映竹疑惑地抬起頭,男人近在眼前的深邃眸子像是被清晨露珠洗濯過般晶瑩透亮,高挺的鼻尖下,薄唇微微抿著,映在晨光里的俊朗的容顏,讓她幾乎移不開目光。
要不是感受到……他身下又開始蠢蠢欲動的欲*望,若映竹覺得自己要沉淪在這撩動人心的美色中了,在男人又翻身把她壓在身下時,殘餘的最後一絲意識終於讓她問了出來,「為什麼,為什麼不適合你?」
男人低沉的聲音似乎帶著笑意,炙熱的大手慢慢滑過她溫軟的腹間,目光灼灼地看她,「你要知道,在那之前,我可是旱了二十七年。」
更何況,對於身下的這個女人,他沒有絲毫的抵抗力。只要是在她身上,平時那些引以為傲的自制力都會消失無蹤,他裴澈自認不是重欲的人,可是她的滋味實在過於甜美,一旦沾染上,食髓知味,他發現自己怎麼都要不夠她……若映竹再次醒來的時候,落地窗外的太陽已經掛在半天邊,她從床上坐了起來,身上套了一件浴袍,肌膚並沒有黏膩的感覺,想必是被他抱去清洗過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