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一十八章 砸傷雙腿
2023-09-26 11:15:24 作者: 紫陌寒觴
「王上,慕王殿下的傷口非常深,若是不及時醫治的話,肯能可能會對以後走路造成影響,您還是將宮中的太醫全都請來吧!
這樣也會綜合大家的意見,興許還能保住慕王殿下的腿!」
「那還愣著幹什麼?趕緊去派人,商予快,現在就傳孤王的命令,將宮中所有太醫全部請來,讓他們帶著宮中所有最好的藥!」
南酈王已經顧不上了許多,若是君翊宸失去了雙腿的話,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啊?他不管付出什麼代價,都要保住君翊宸的腿。
「傾兒呢?她現在又在哪裡?」
「王上,王妃已經被火燒的面目全非了,現在已經送到其他的房間去了,害怕慕王殿下看著傷心!」管家有些狼狽的匯報著。
「說的也是,管家,你現在就帶著人去準備料理慕王妃的喪事吧,這邊孤王會替你們照看的!」
南酈王井井有條的安排著一系列的事情,根本已經顧不上舒芸了,舒芸看著眼前的一切,心裏面有一些疑惑。
「南酈王,這裡的事情本座也幫不上忙,但是本座想去看一看蘇羽傾那邊,看看她中的毒素已經發揮到了什麼樣的地步,也想要見她最後一面,看看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女子,能夠讓慕王殿下這般痴情,想要生死相隨!」
「好,管家,那你們便帶著青玄門掌門去看一看吧!只是不要驚擾了傾兒的在天之靈就好!」
舒芸隨後露出了一絲冷笑,按理來說,蘇羽傾身上的毒不會發作這麼快啊!難道是之前她運功的時候將毒素蔓延到了全身?這才會導致比她預計的提前發作了。
也是蘇羽傾沒有福氣,這麼快便毒發身亡了,還沒有等到自己給她送來解藥,想要收她為徒,看來蘇含鈺這一次倒是比蘇羽傾幸運,自己也就只能將她帶回去了。
舒芸走到了已經被燒傷的蘇羽傾的屍體的前面,她的身上蓋著白布,在舒芸想要掀開白布,仔細的看一看的時候,卻被管家阻止了。
「這位大人,王妃現在的臉上受了很嚴重的傷,而且在臨死之前的話,臉上也是蒼老了很多,和平時的樣子一點都不一樣,若是您現在看的話恐怕會讓您覺得很不舒服,王妃本身就受到了這麼多的折磨了,您還是不要再打擾她的在天之靈了。」
舒芸點了點頭,她也不想要蘇羽傾受傷了的屍體,她便伸出手來給蘇羽傾診了一下脈,賣脈相上是應該也是不會騙人的。
舒芸仔細的感受了一下,這的確是他們青玄門所特製出來的毒藥,這種毒藥會配置的人不多,當年的那些人死的死,傷的傷應該也沒有剩下幾個,也不會再用這種毒藥來騙人的,所以眼前這個人應該就是中了蘇含鈺所下之毒的蘇羽傾沒錯了。
既然她這麼沒有福分,那麼自己還是將蘇含鈺帶回去就好了,這裡的事情也就用不著自己插手了。
舒芸回到了房間,和南酈王說了自己心中的想法,南酈王雖然不情不願,但還是應承了下來。
「還希望舒芸掌門能夠好好的管束蘇含鈺,讓她不要再胡作非為了!
還有這一切都要在暗中秘密進行,若是讓宸兒知道了這件事情的話,他恐怕會十分不情願的,畢竟慕王妃是因為蘇含鈺的所作所為才會變成現在這個樣子。
現在宸兒的雙腿能不能保住還不一定,若是讓他知道蘇含鈺逍遙法外的話,肯定會暴跳如雷的。」
「本座就給南酈王這個面子,對外宣稱蘇含鈺已經伏法了,然後本座將鈺兒帶回去之後,一定會嚴加管教,好好的教育一下她,並且罰她在師門上呆上五年,不允許下山。
不知道南酈王對這個懲罰可否滿意?」
「多謝掌門體諒,要不然孤王對天下人也沒有辦法交代,現在孤王就讓人帶領著掌門去接牢接人吧!」
南酈王嘆了一口氣,便把身上的令牌摘了下來,交給了身邊的侍衛,讓他帶著舒芸一起去監牢中,將蘇含鈺接了出來,剩下的事情他就算想管也管不了了,與其這樣,還不如直接將蘇含鈺到了舒芸的手中,讓她直接帶走,也可以眼不見心不煩了。
蘇含鈺本來在監牢之中,還在喊著冤枉,她這一輩子不可能就在這裡度過了。
她看到舒芸之後,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直接哭了出來,「師父,您一定要為徒兒做主啊,這一切都是蘇母親的設計,現她想要將徒兒置於死地,徒兒不想死在這裡!」
「好了,現在沒事,一切事情為師都已經知道了,你也不用再說了,蘇羽傾現在已經死了,君翊宸現在雙腿恐怕也已經廢了,你也就不用再惦記著他了。
現在就乖乖的跟著為師一起回去,面壁思過吧!」
蘇含鈺聽到這話愣了一下,什麼叫做蘇羽傾已經死了,慕王殿下的腿廢了,她只不過被關在監牢裡面才一天而已,怎麼會發生這麼大的變故呢?
舒芸看著蘇含鈺愣神的樣子,心裏面有些不滿,「你還愣在這裡幹什麼?難道你還想一直住在這監牢里不成?
若是你想留下來的話,為師也不會多管的,反正為師已經和南酈王說好了,要帶著你回去師門閉門思過,你若是不想離開的話,那就一直住在這裡好了!」
「師父,徒兒自然是想離開這裡的,只不過是一時之間,沒有想明白您剛才說的話是什麼意思?」
蘇含鈺看著舒芸轉身要走,便趕緊走了過去,跟在她的身後,「徒兒可不想在這個陰暗潮濕的監牢裡面再住下去了。」
這裡哪裡配得上她城主府三小姐的身份?關鍵在這裡的都是一些窮凶極惡的犯人,和自己簡直是雲泥之別,自己只不過是被人陷害才進來的!
蘇含鈺到現在也不認為自己所做的事情,到底哪裡有錯,便還是在狡辯到底。
「行了,你做沒做過那些事情,現在已經不重要了,現在就跟著為師一起離開吧,這件事情就到此為止,以後沒人會再追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