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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1:03:37 作者: 四藏
「什麼更好用的地方呀?」九陰的聲音忽然響在他耳朵邊,近的熱氣呼吸在他臉上。
他嚇的一顫剛要躲,她熱熱的嘴唇突然含住了他的耳垂,舌尖輕輕戳了一下他的耳垂。
裘衣輕的脊背瞬間麻透了,「宋燕呢!」慌忙側身抬手捂住了她的嘴巴推開了她,另一隻手捏住了自己被她舔過滾燙的耳垂,滿臉通紅又無奈的道:「你……不知羞。」
門還開著,春桃就站在廊下。
九陰在他手掌里望著他笑,他真像個嬌嬌,「相公……」她在他手掌里說話,熱潮潮的呼吸噴在他掌心裡,「我突然發現你竟然有耳洞啊,這是怎麼回事?莫不是相公……」
「什麼也不是!」裘衣輕立刻打斷了她,他太知道她嘴裡定是說不出什麼好話來,掌心被她呼吸的又癢又潮,他從耳朵紅到脖子,整張臉也燥熱起來,慌忙收回手側過身去,將被子也拉了上去道:「去沐浴,明日還要早起。」
「我今日便不洗了吧。」九陰直接掀開被子熟門熟路的鑽了進去,「天天洗對身體不好,我今日還是香噴噴的呢。」
她的手自然而然的摸上了他的腰從背後輕輕摟著他,「相公告訴我嘛,你打耳洞做什麼?你喜歡戴耳墜啊?要不要我把我的給你戴?相公喜歡什麼樣式的?寶石?珍珠?赤金耳環?」
裘衣輕被她纏的面紅耳赤,她這幾日手是越來越過分了……
他抓住了她亂動的手,紅著臉道:「我不喜歡戴。」他無奈的抓著她的手腕,「不過是小時候裘家男丁稀少又活不長,我皇阿奶怕我活不過六歲便扎了耳洞當做……女孩兒來養。」
九陰聽說過這種土法子,一些家中只得了一個男孩兒,老人家怕活不了就扎耳洞當女孩兒來養,又一想皇帝老兒只得了一個傻子皇子,看來這裘家繁衍能力很不行啊。
「那相公且不是小時候都是小姑娘打扮?」九陰想一想裘衣輕的臉穿女裝戴耳墜,別說還挺適合的。
「自然不是!」裘衣輕斷了她這個念想,「不過是六歲之前戴過一陣子耳飾而已,你休要亂想。」
她從他背後坐了起來,忽然跳下了床。
裘衣輕聽著她「咚咚」的腳步聲跑開又跑了回來,將什麼東西「叮叮咚咚」的倒在了他背後的床榻上,笑嘻嘻的探頭過來看他,「相公你轉過身來看看。」
她又搞什麼鬼。
裘衣輕慢慢的轉過身來,只見那床榻上倒著一堆花花綠綠的配飾,寶石耳墜、珍珠項鍊……什麼都有。
「相公喜歡哪個?」九陰從裡面挑出來一堆紫寶石的耳墜掛在手指上對他晃了晃,「這個好不好看?相公能不能……」
「不能!」裘衣輕立馬拒絕,瞧著她又臊又無奈,怎麼有人喜歡戲弄自己相公玩?
「相公戴上給我瞧瞧嘛。」她又湊過來求他,「相公長的這麼漂亮,戴上一定好看,我就瞧一瞧。」
他氣惱的背過身去,又重複一遍,「不能。」
「相公。」她趴在他身上嬌嗲的叫他,「王爺,裘衣輕。」
他被叫的心猿意馬,索性閉上了眼,「想都不要想。」
九陰瞧他這般堅決,哼了一聲道:「你拒絕我也是沒有用的,等你昏睡了還不是任由我擺布?」
「你敢!」
「我有何不敢?」九陰理直氣壯道:「你是能打我還是罵我?或是休了我?」
裘衣輕躺在榻上被她氣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他是不能打她罵她,更捨不得休了她,她太知道了。
但到底,這一夜昏睡時九陰沒有對他下手,因為九陰鼓搗來鼓搗去發現他的耳洞已經長上了,又怕弄疼了,便掃興的作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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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一覺裘衣輕卻是比她早醒了。
她一覺醒來榻上已經空了,外面是輕輕的腳步聲,她挑開簾幔看見穿戴整齊坐在外面輪椅上的裘衣輕,他聽見動靜轉過頭來看住她,「夫人醒了?」
他穿著一身廣袖黑袍,黑髮上束了金冠,止水正在低頭為他調整金冠。
九陰第一次見裘衣輕戴冠穿正服,金冠將他的黑髮一絲不苟的束著,將他那張病態的臉襯托的難得冷峻起來,與上次進宮完全不一樣。
她才醒過來,今日是狗皇帝的生辰,他父親的忌日。
歡好在外低著頭稟報導:「王爺,王妃,宮中派人來接了,該啟程隨聖駕去法華寺了。」
春桃輕手輕腳的過來扶她下榻,她本想早點叫夫人起床,也好有時間吃早飯,爺卻說不必,讓夫人睡著。
「不急。」裘衣輕道:「夫人慢慢用了早膳再過去,不必隨聖駕,若要問起來便說我發病耽擱了。」
歡好想說這不合規矩,卻是沒敢說,她只盼能別再惹著嗣王妃,讓她留著一口氣去見皇后娘娘。
他這麼說,王妃還真就不急,慢悠悠的洗漱換上正裝,又與嗣王爺一桌不疾不徐的用早膳,倒是真的不怕聖上和娘娘會怪罪下來。
等兩位用完早膳上了馬車,聖駕早已啟程了,一同前去的皇親重臣沒一個敢這般晚的,只嗣王府的馬車單獨上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