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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0:48:39 作者: 黯香
等孫子走近,她一把拉過旁邊寧若藍的小手放到冷辰軒的大掌里,「若藍剛剛跟我說了你們的關係,辰軒你也真是的,這是好事,幹嘛瞞著奶奶……」
「好事?」冷辰軒冷冷看向一臉嬌羞的寧若藍,劍眉狐疑的挑起,這個女人到底跟奶奶說了什麼?
他不自在的動動大掌,奶奶卻一把緊住,將他的手掌和寧若藍的小手包裹在自己的雙掌內。
寧若藍嬌羞看他一眼,嬌嗔:「奶奶,辰軒的性子您不是不知道,他是怕您擔心……」
「寧若藍!」冷辰軒吼,警告她不要亂說話。
「奶奶。」寧若藍瑟縮一下,一個勁往程秀合懷裡縮,一副被欺負的楚楚小媳婦模樣。冷辰軒看了,心頭的怒火更熾。這個該死的女人,還真會演戲!
程秀合摟著高挑的寧若藍,樂呵呵笑著:「夫妻吵架,床頭吵,床尾和,辰軒,你就讓著若藍一點。」
「奶奶!」冷辰軒的俊臉立即黑了,他抽出自己的厚掌,一把拽過寧若藍,「該死的女人,你到底跟奶奶說了什麼?」
「啊,奶奶……」寧若藍大叫,嬌柔無助的向程秀合呼救,眼淚都嚇了出來。
「辰軒!」程秀合厲聲起來,也怒了。她將寧若藍從冷辰軒手中解救下來,護到身後,「辰軒,你怎麼能這樣對若藍,小心傷了她肚子裡的孩子……」
「孩子?」冷辰軒劍眉一跳,終於明白寧若藍在奶奶耳邊灌了什麼迷湯。
他狠狠瞪奶奶身後的寧若藍一眼,不顧圍過來看好戲的人群,怒吼:「姓寧的,有本事把孩子生下來做了DNA,再來我冷家認祖歸宗!」
該死的女人,他已經三四個月沒碰她了,就算她是在四個多月前懷了他的孩子,現在也該挺起肚子了。更何況,他絕對不會讓她懷孕。
「奶奶,辰軒他……」寧若藍的淚,馬上如斷線的珠子滾落不停,然後非常委屈的扎進程秀合懷裡,哭得好不傷心,「奶奶,辰軒居然這樣說我……」
「別哭,奶奶幫你教訓他……」
「冷老太太,冷總。」不明狀況的唐北詳急切撥開人群,也顧不得是發生了什麼事,喘著氣將阡雪拉到程秀合面前。
「冷老太太,這是愛女唐宛心,剛剛A大企管畢業,會廚藝會鋼琴,至今沒有男朋友……」呼,管它發生了什麼事,他日盼夜盼,就是盼著這一日。只要能讓冷家看上自己的女兒,他就有救了。
看目前這狀況,似乎是老太太在選孫媳婦了,他且賭上一賭。
「你女兒?」老太太看著被推到面前的阡雪,一臉詫異。她上下打量阡雪一番,眸子裡陡然有絲憤怒。
「唐宛心?」冷辰軒則是挑起劍眉,眸子裡滿是奚落與諷刺。剛才被寧若藍挑起的怒火,立即平熄下來。
「唐宛心啊,還真是不要臉。」眾人,一片竊竊私語。
一時,阡雪成為注目焦點。她怯怯看一旁的冷辰軒一眼,恨不得有條地fèng讓她鑽下去。
唐北詳卻繼續將她往火坑裡推:「冷老太太,宛心從小一直愛慕著辰軒少爺的,她很敬仰大少爺……」
天,這個唐北詳,怎麼連這種話也說得出口!
阡雪緊咬唇瓣,看著冷老太太的臉一點一滴的厭惡,再看冷辰軒眸子幽深複雜盯著她。她臂彎一伸,準備掙脫唐北詳的鉗制,逃離這難堪的場面。
卻在最後一刻,忍住了衝動。因為,如果現在她逃了,阿麽的手術費就沒有了。她捏緊手袋,忍著。
冷辰軒在旁邊雙手抱臂,冷冷看著,利眸如箭。這個女人,到底在搞什麼?
「宛心她在夢裡都叫著大少爺的名字呢……別看宛心從小嬌生慣養,卻可會疼人了。每天我下班,她都會幫我按摩……」
「是嗎?你能生出這狐狸精般的女兒,那可還真是厲害呢。瞧這臉蛋,比舞廳里的舞娘還要勾人。」冷老太太冷冷一笑,字字珠璣,盯著阡雪的眸子,分明有幾絲諷刺。
「呃。」唐北詳的滔滔不絕立即嘎然而止,而阡雪的臉,瞬息慘白如紙。這老太太分明是在拐著彎罵她堪比舞廳的舞娘。
她含著委屈的淚水看著一臉厭惡的冷老太太,聽著人群里爆出一波又一波的嘲笑諷刺,終是挺直身子,走向一直冷眼旁觀的冷辰軒。
然後當著冷老太太和寧若藍的面,陡然抱住這個冰冷男子,並送上自己顫抖的嬌唇。意在告訴眾人,她唐宛心的確如父親所說,深深愛慕冷家大少爺。
而冷辰軒,並沒有立即推開她,也不回應她,卻是薄唇勾起,深幽眸子裡隱隱燃起怒火。
「……」人群馬上湧來一陣唏噓,冷老太太和寧若藍立即變了臉色,峰迴路轉的唐北詳則是揚起滿意的笑容。
「該死的女人,你活膩了!」沉重氛圍下,冷辰軒終於怒吼一聲,一把拽過阡雪便往自己的車上拖。
「大少爺、宛心。」唐北詳急忙跟過來,不知是該喜還是該憂。這冷大少爺似乎發怒了呢。
「嘭!」冷辰軒狠狠關上車門,將一切喧鬧阻隔在車外。然後,銀色奔馳如離弦之箭飛奔下山。
阡雪看著他烏雲滿布的側臉,忍住心頭因暈車而產生的極度不適。男人一直不出聲,只是將車子越開越快。
最後,銀色奔馳駛過他們的海邊公寓,在海岸的一片椰林里停下。
車子一停,阡雪連忙打開車門,蹲在一片紅樹灌木後吐盡胃中的不適。
等站起身的時候,她的腿已經開始發軟。她靠在椰樹上,虛弱的看著暴怒中的男人如獵豹般一步一步的逼近。
「為什麼要這麼作踐自己?」冷辰軒雙眸眯起,閃爍著極度不悅。點點樹影,在他的俊臉上投she一種風暴。
阡雪看著他,不出聲,只是看著他。她沒想到,他會如此生氣。
「說!」男人如一頭暴怒的雄獅,大掌一伸,陡然毫無節制的鉗住她袒露的香肩,眸子噴火。「假扮唐宛心,讓唐北詳當成小丑般在台上耍,很好玩嗎?」
「不好玩,但是他答應給我二十萬。」阡雪終是在他的逼視下吐出這麼一句唇語,而後壓下帶淚的眸子。
「該死的女人!」冷辰軒怒不可揭,一把撕開她的禮服,吼著:「我每月給你的錢還不夠麼?你這個愛慕虛榮的女人,為了錢,你可以出賣自己的尊嚴……」
「既然你如此作踐自己,那我遂了你的願……」快速解開皮帶,他猛然將阡雪一隻玉腿掛在自己的臂彎里,不顧她體內的乾澀,扯下她的內褲,就那麼直軀而入。
阡雪疼著,退縮著,「啪!」終是一巴掌扇上他理智盡失的俊臉,在他未有其他動作前,流著淚道(用唇語):「你能明白被錢逼上絕路的痛苦嗎?沒有錢,就沒有活路。」
「該死的女人,你敢打我!」冷辰軒被這一巴掌扇得火冒三丈,更是看著她的嘴唇只繞著一個錢字,心頭怒火中燒。
他怒不可揭抵住她,如一頭暴怒的野豹,滿含怒火的在她體內橫衝直撞。
阡雪無助的被他抵在樹幹上,在樹幹的搖晃中,疼得齜牙咧嘴,眼淚落下來,嗚咽著,在他給的羞辱中漸漸失去意識……
……
[正文:第三十九章]
等一覺醒過來,阡雪發現自己躺在公寓的床上,枕邊依舊人去床空,只留淡淡的松木清香。
地毯上躺著她的黑色高跟鞋,沾染少許細沙。長擺晚禮服,破碎不堪,一地淒涼。而她,被剝得如同白條條的羊羔,赤身裸體。
她攬被坐起身子,仿佛依舊能看到他怒火中燒的模樣。他的怒火來得來猛烈了,熊熊火焰幾乎吞噬她。
她真的是個作踐自己的人麼?他這個含金匙出生的大少爺,如何能明白她的苦楚。鼻頭酸酸,苦笑一聲,她取過旁邊的睡衣。
「……」這一動,才發現腹部隱隱作痛,不強烈,有一下沒一下的。她撫著腹部,笑笑,直接忽略。
刷牙、洗臉、吃早餐,最後準備上班,「滴、、、」手機卻在這時響了,她邊鎖門邊按通接聽鍵。
「你們昨天跑到哪裡去了?冷辰軒有沒有對你怎麼樣?他有沒有發現你不是宛心?他對你有意思嗎?」電話里,唐北詳一陣噼里啪啦,急得如熱鍋上的螞蟻。
阡雪默默聽著,給不了他答覆。
「媽的,我怎麼忘了你是個啞巴不能說話的。算了,你給我發個信息過來,我現在去找冷辰軒……嘟……」情緒一激動,唐北詳髒字都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