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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0:44:04 作者: 文安初心憶故人
    忽然他的手滑向我大腿內側,用力的掐了一把,他手勁很重,痛的我忍不住「啊」的一聲。我的叫聲似乎刺激了他,他更加興奮,不停的在我身上掐著,抓著。記得以前有一次出差也是喝了酒,也這樣得掐我,當時就是害怕,疼痛,今天卻是疼痛,悲涼。收了錢財,就得付出,不是嗎。怎麼折磨你是他的自由,我只覺得心酸,開始還掙扎,後來只是隨著他的動作身體在自然反應,咬著嘴唇眼淚不住得流。

    他在我身上發泄了一會兒,下面硬了,粗暴的進入了。他狂野的在我身體裡衝擊著,發泄著,用力扯著我的頭髮,我的頭皮疼的火辣辣的。我睜著眼睛看著他,內心荒蕪一片,我不過就是一個玩具,一個任你消遣的玩物。他用手遮上我的眼睛,罵「賤人,你為了錢什麼都肯是不是?我真想弄死你。」一邊說一邊瘋狂的抽動,瘋狂的掐著我,我痛到了極致,下身卻有cháo涌般的快感。腦子在一片空白中達到了高cháo。

    他瘋狂的發泄過後在我身邊沉沉睡去,我全身痛的厲害,根本睡不著。莫名的委屈,眼淚流了一夜。看著身邊的男人,竟然一點都不恨他,只是悲涼,心酸。

    第二天醒來,看著我哭腫的眼睛和滿身的青紫,子越有一瞬的怔忪,終究沒說什麼。

    他穿衣服的動作很緩慢,似乎想說什麼卻欲言又止,在他離開的時候,我說了句「不用再給我錢了。」他轉頭,冷笑「夠了?」我點點頭「夠了」

    他繼續出門,忽然轉頭問我「什麼夠了?」我笑笑「修房子夠了」他愣住了。向我走過來,問「誰家的房子?」我答「老家的鋪子塌了」忽然我就哭了,我覺得委屈,真的委屈,不是家裡難,我至於受你馮子越的氣嗎,我是愛錢,那是因為我需要錢啊。」我真的需要錢」我捂著臉哭了,哭得上氣不接下氣。

    他坐到我身邊,忽然摟住我,身體微微有些抖「對不起,小薇,對不起。」我趴在他肩上放聲大哭。

    中午吃飯的時候,保姆看著我手臂上的淤青,忍不住嘆口氣造孽喲。我羞紅了臉,忍不住問他是不是脾氣一直不好?保姆搖搖頭,我知道她們不好隨便評論主家,也就沒再繼續問,但她忍不住又說了句都一樣。我心裡隱隱的難受。

    接下來幾天他都沒有再來,腳傷卻比預期的好的快一些。多虧了保姆的精心照料,每天傍晚還會推我下樓在小區里走走。小區裡的美女很多,經常看到遛狗的各種美女,嬌俏的,婉約的,洋氣的……看的我眼睛都要直了,忍不住嘆氣哪來的這麼多美女啊保姆笑了這個小區人們叫二奶區說完似乎覺得不妥,沒再吭聲。二奶區……聽著很刺耳,我的臉紅了。

    在這裡住了一個月,我已經能緩緩的站起來走路了,不過不能走太多。子越很久沒有再來,幼珍的電話卻是越來越頻繁,每次都是污言穢語不斷,後來看到她的電話我就不接,她又換別的電話打,著實不堪其擾。

    第二卷 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經年 第四十七章 夏花荼蘼心向暖

    一個傍晚,門響了,我以為是保姆買菜回來了,扭頭開心的應了句回來啦?話剛說完,笑容就凝固在了臉上,子越回來了。我的心每次見到他都會跳的好快,不只是害怕還是什麼。抽抽嘴角淡淡笑著是你啊

    子越也淡淡笑笑是我。我和他,相對無言還有幾分尷尬。我有幾分慌亂我去倒水站起來慢慢向廚房走去。你可以走了?子越問。嗯,我一邊答一邊去了廚房。子越幾步過來,靠在廚房門口,深看著我你在躲什麼?我把水立即遞過去,裝作輕鬆沒有啊門又響了,保姆回來了,子越接過水,說了句真夠撓人的,轉身去了書房。我鬆口氣。

    晚飯後,我自己看了兩集電視劇,子越仍在書房,屋裡有點悶,我坐到客廳陽台打開窗戶乘涼。北京的晚上很難看到星星,卻有涼風攜夏花的荼蘼清香,也很愜意。子越不知道什麼時候走到我身邊,問看什麼呢?

    我一慌,就想站起來,偏偏腳在該給力的時候不給力,一疼身子跟著歪過去,子越一把扶住我站好,問怪我了?什麼?我裝糊塗。子越看著我,一幅哭笑不得的樣子,乾脆一把把我摟在懷裡你可真磨人。我沒有吭聲,對他的動作,竟然沒有反感。那時的景,那時的情,我聽見了自己的心跳的聲音。

    我靜靜靠在他懷裡,第一次,怯怯的伸出雙手環住了他的腰,他身子一僵,繼而把我摟得更緊,下巴抵著我的額頭,俯身輕柔的吻著我,低聲說小薇,出差的時候,我一直在想你。你去哪出差了?我問。紐西蘭,考察個項目。他答。好玩嗎?我問。不好玩兒他答。我不著邊際的問,聲音細若遊絲,他天馬行空的答,聲音低沉有力。那晚,我感到了從未有過的情愫。他要了我,我第一次給的心甘情願。

    那一覺睡得特別香甜,醒來已是日上三竿,枕邊有個小盒子,打開是個玫瑰金的鏈子,前面一顆很大的鑽石。我對首飾很白,牌子還是tiffany,他對這個牌子似乎情有獨鍾。說實話,收到他的禮物我很糾結,沒有什麼快樂可言。他送的東西價格不會低,不收他會不開心,可是收了,終有一天,我還是無法戴著。白白睹物傷情。

    接下來的幾天,不論早晚,他都會來。看到他,居然有一絲絲的喜悅,這種感覺讓我很慌亂。這似乎不是我應該有的感覺,卻偏偏有了,每當到了夕陽黃昏,我都會情不自禁的移到窗口,看樓下車來車往,尋著他的車的蹤跡,當看到他的黑色的車穩穩開過時,心就會慌亂的狂跳不止,他的車如同他的人一樣行雲流水的開過,沒一絲的磕絆猶豫或魯莽歪斜,就那麼划過我的視線,滑入我的心裡。也會期盼著門會開,他走進來的身影,一步步,仿佛就踏入我的心裡,隨著我的心跳一起律動。

    第二卷 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經年 第四十八章 幼珍懷孕意慌亂

    幼珍的電話還是每天雷打不動,換著號碼不停的辱罵。我想過換自己的手機號,又怕子越問起原因給幼珍帶來麻煩。而且我也怕換號會有人找不到我。

    一天,幼珍又打來電話,難得她那天沒有開口就罵,聲音很頹廢,卻是一句就讓我呆住了我懷了姓馮的孩子,快兩個月了。我結結巴巴的問那……那你怎麼不找他?找他?我找得見麼?他就是個無情無義的王八蛋,手機號都換了……她又開始罵,我的心完全亂了。懷孕了,只能做掉,不對,幼珍不一樣,也許她會生下這個孩子向子越要錢,子越要嗎?看上次他的反應,也許,他喜歡孩子,他會要的……我掛了電話心裡亂做一團,幼珍懷了孩子,我心裡居然酸酸的,不知道為什麼。我哆嗦著給子越發了條簡訊,晚上早點回來。他很快回,好。

    這一天我過的失魂落魄的,心跳的都要無力了。六點多,在我的坐立不安中,門響了,子越回來了,我立即從沙發上跳起來你回來了。想我了?他壞笑。我無心跟他開玩笑,我想我當時的表情一定比哭還難看。

    他看出不對,幾步走到我身邊,拉起我的手小薇,出什麼事了?我哆哆嗦嗦的說幼珍,懷孕了,兩個月。子越的眉頭立即皺了起來,脫口而出怎麼可能!我小聲嘟囔怎麼就不可能。子越冷笑兩聲她沒耍花樣就不可能看著我你找我回來就這個事兒?我點點頭。他似乎有點失望,去臥室換衣服,我跟進去你準備怎麼辦?他冷聲你別管了。換好衣服,他忽然抓過我的手機,翻看著通話記錄,斜看我,一邊用我的手機給幼珍撥通了電話。我不知道他要做什麼,呆呆的看著他。

    電話很快接通了,幼珍蠻橫的聲音傳過來你和姓馮的說了嗎?聽我這邊沒聲音,又開始罵,子越把電話掛了,看著我問多久了?我繼續裝傻什麼?他皺眉你真能忍。我沒吭聲。

    那晚我一直心不在焉,說不上什麼感覺,和子越一起也是意興索然。我忍不住問他孩子你會要嗎?不要他回答的乾淨利索。我的心一涼要是幼珍想要呢?子越一下坐起來衝著我大聲說趙小薇,你腦子裡都想些什麼?你以為是個女人都能給我生孩子嗎?他的表情,他的聲音,那麼生硬無情,我的心瞬間涼的徹底,不知為自己還是為幼珍。他一把摟過我睡覺!我僵著身子,一夜無眠。

    那之後子越很久沒來,幼珍也很久沒有電話,有一次我忍不住給她電話,她沒有接。

    在這裡已經住了快2個月了,我開始考慮離開。幼珍的事,讓我看到了自己的結局,幼珍的今日,便是我的明日。喜歡你時,如珠如寶,厭棄你時,棄如敝履。何況,我隱隱覺得,他即使現在,有的也不只是我一個女人。最要命的是,我自己已經心不再寧,見不到他,會有思念,一絲絲一縷縷,不說刻骨相思,沒有那麼嚴重,但是也會將自己纏得無法喘息。我在作死自己,不能再這麼下去了,我要離開。

    我開始收拾自己的東西,其實也沒什麼東西。上次來這裡除了手機什麼也沒帶。很多東西都是新買的。不過想把東西都規整一下。

    第二卷 落花逢君至,恍然若經年 第四十九章 生日晚宴出風頭

    一天中午,子越忽然給我電話,要我準備身衣服,晚上陪他參加一個聚會,他5點回家接我。我本想拒絕,因為我不具備在人多的場合高貴優雅的社交氣質,以前每次陪吃飯都是除了低頭吃飯和倒水什麼也不會。但他說的匆忙,沒等我回應就掛了電話。我只好打車去最近的商場挑了件黑色的過膝長裙和一雙閃亮的高跟鞋,又把他送的項鍊戴上,頭髮松松挽了一下。當我忐忑不安的出現在子越面前時,他的眼睛不覺一亮,滿含笑意看著我。

    車子開到了小湯山附近的一個別墅區,路上子越告訴我是某個業內技有實力且有政治背景的老總的生日晚宴。目前該老總基本把生意交給了大兒子打理,但重要決定還是他做,是名副其實的太上皇。稱呼他徐總吧。

    那是我第一次見識有錢人的宴會,和電視上的差不多,不過房間布置更奢華些,而參加的人長得更普通些。子越告訴我中午已經在某個星級酒店進行了宴請,更為奢華,還有明星出現的文藝表演,晚上不過是業內交好的朋友再聚聚。我聽了直感慨,小聚都這麼奢華,中午得是多大排場。

    晚宴是酒會形式的,子越一入場就進入了狀態,談笑風生,我一時適應不來,只跟在他身後儘量保持個淡定的微笑。忽然有人從身後拍他的肩打招呼子越,令宜。來了?我一扭頭,一個四十多的男人,看到我的臉後一愣,子越一把拍過去,笑這是小薇。我補充趙小薇趙小姐。那人伸出手來,看來和子越很熟。沖子越眨眨眼,笑說趙小姐靦腆的很。我不好意思的笑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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