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頁

2023-09-26 10:44:04 作者: 文安初心憶故人
    第一卷 人生如初見,難解前緣孽 第九章 出差更被連番侮

    接下來的幾天,他好像什麼事也沒發生的樣子,照樣看我連眼皮都不抬,隨手刷刷的簽字,只是他宣布以後秘書右我一直擔任,原來的大姐調到另一個部門做了個小leader。看著是升遷了,把我留下的手段用的滴水不漏。子清還為我高興不已,特地帶我去吃了最愛的沸騰魚鄉。

    月底他要去西安出差,指明要我隨行,我腦子一片空白,知道那對我來說意味著什麼。

    那次他是去和一個政府定點採購部門談代理的事情,之前已經談了好幾輪,都沒成,所以他和業務經理許哥幾個一起過去。對方單位是個國企,老總五十多歲,胖乎乎的一幅腦滿腸肥的樣子。第一印象很差。談了一天稍微有些進展。晚上我們做東請那老總去放鬆放鬆。飯菜上來後酒過三巡,那老總不住誇讚你們秘書真撐門面。子越聽了臉越來越黑,趁著老總上廁所的空檔,對我說,你先回去。我自然明白,迅速的回房了。半夜迷迷糊糊,忽然手機響了,我以為是子清,抓起來一聽,子越沉聲說,開門!

    我一個激靈,睡意全無,跑到門口透過小孔一看他就在外面,猶豫了一會兒,還是開了門。他沉著臉進來,反腳把門踹上,一把掐住我的下巴,冷笑,一口濃重的酒氣撲來:「你挺會騷啊,差點兒把王總都勾上。」

    這話太難聽了,我梗著脖子反駁:「是你帶我來的,我又不願意。」話沒說完,他反手一巴掌就甩到我臉上,我一個撐不住摔倒在了床上。腦子直發蒙。他指著我說:「你少裝,看著你我噁心!」

    奇怪的是聽了他這話,我竟然不生氣,冷笑起回他:「彼此彼此。」

    他撲上來,用力的掐我的胳膊,大腿,我痛的大叫,卻無力反抗。被他掐著發泄了一會兒,他喝的太醉了,沉沉睡去。那夜,我沒有流淚。我的淚,也許快幹了。為了他,也不值得流淚。

    第二天一早起來,他看的我滿身青,沒說什麼。洗簌完告訴我今天不用去了,自己找個地方去玩。我鬆了口氣,點點頭。那天很漫無目的,也不想玩,去一家咖啡廳坐了一下午,無聊的看書看報紙,我需要的只是透透氣。有個小伙子在彈鋼琴,談得很好,有飄雪,一剪梅什麼的。然後有人獻花,他正好路過我的桌子,就送了我。也讓我陰霾的心情小歡愉了一下。

    在外面吃了碗面,六點多回到房裡,子越竟然在。看到我手裡得花,臉色就是一沉。我有點好奇他為什麼今天沒陪那胖老總。也沒問。他打開電視看了會兒,站起來,說,出去走走。

    我順從的換好衣服,跟在他身後,他帶我去了家會所,那經理跟他似乎很熟。看到身後的我,會心的一笑:「馮總,給您安排好了。」

    我還從來沒來過這麼高檔的地方,忍不住東看看西瞅瞅。跟著到了二樓一個房間,很大,帶露天陽台。一個穿旗袍的女孩子進來,表演了會兒茶藝,我對茶也不懂,胡亂喝了幾口。後來又來了兩個女孩,一個給他按摩,一個給我,塗了精油,揉搽我的傷處,我疼的直呲牙。過了一個多小時,我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迷糊中感覺有人在我身旁,空氣里有股香甜的味道,很舒服,我仿佛進入了夢境般輕聲哼著。忽然一個激靈我醒過來,他正坐在我的身邊。

    看我睜開眼,他灼熱的吻上我,說:「給我。」那時真的不想,聽了這話起身就準備走,被他從後攬住,咬著牙說:「不要惹我。」

    我一顫,又能如何呢----他說過的,只要他要,我就得給啊。我閉上眼,僵硬地站在那裡。他把我打橫抱起仍在床上,撲了上來。滿室的清香,卻掩映不住骯髒的味道。

    看著我咬唇委屈的樣子,他仿佛報復似的冷笑,要求換著花樣。我的臉漲的通紅,傳統的我實在接受不了和動物沒有區別的行為,太侮辱人了。就想起身逃開,又被他拽回來強行屈從了。

    我的心在滴血,我算個什麼?連個小姐都不如的可憐人。我最後癱在床上,一動也動不了。傷的不只是身,還有那顆斑駁的心。他看著我,戲謔,越來越想要了?

    我裝著睡著了,不再言語。

    這次出差以後,我請了幾天假回老家。總不能讓子請看見我滿身的傷。家裡還是那麼簡單溫馨,每次回家都能覺得從心裡乾淨了。

    第一卷 人生如初見,難解前緣孽 第十章 辭職不成難逃脫

    回到北京,我開始考慮辭職。在網上搜羅各大招聘網站。沒找好新公司前,還不想辭職。徹底沒了收入,心裡會慌。趁著子越不在公司的一天,我偷偷去面試了三個公司。其中一個公司的主管似乎對我蠻有興趣,問了很多問題。我天真的以為以後的日子也許會好。我是這麼打算的,辭職後,每月還他一點錢,如果他逼得急,就去找艾雲幫忙,她剛嫁人了,老公經濟不錯,也許能幫助點兒。

    也想過和子情說清楚,可是當時子清的經濟也不好,房子是公司給租得,家裡只有個臥病的媽媽,實在不想讓他發愁。而且我怕子清會不要我,畢竟從頭開始說,我也有責任,如果當初我不送他鑰匙鏈----他打電話我不說我弟弟的事兒----也許所有的事都不會發生。我終究挺懦弱的。

    過了幾天,我收到其中一家公司的電話,就是那家開始對我很有興趣的,通知我可以去上班了。接到那個電話我好開心,覺得天上的雲都開了。那天我特意去菜市場買了好多菜,給子清做了頓大餐,準備等他回來給他個驚喜。

    子清回來了,看到滿桌豐盛還納悶是什麼日子,知道我要換工作,吃了一驚,問我為什麼要換?我把早想好的說辭告訴他,這邊作領導的秘書壓力大,時間也不自由什麼的。子清還是滿臉狐疑,畢竟新公司比起原來的公司,實力規模完全不是一個檔次,工資也差好多。可是還有什麼比擺脫那個人更開心呢。我準備等手續辦的差不多的時候,就和他攤牌。

    那晚子清動情地說:「小薇,嫁我。」那一刻,我全身心都醉了,開心點頭。我們商量國慶就去見雙方父母,等年底就結婚。其實我原來的計劃並不想這麼早結婚,可現在覺得特別沒安全感,就想儘早嫁人了。

    第二天我一大早到公司,卻發現子越來了。他一般一周來公司一次,提前會電話或簡訊我,以便我安排當天的日程。這次不打招呼就來是頭一次。我心裡有點忐忑,正好有幾個文件找他簽,我敲門進去,看他臉色陰沉的在打電話,就想放下文件先出去。他抬頭看了我一眼,目光陰晴不定,我心裡直發毛。趕緊出去了。過了大概半小時,他用內線叫我進去。我想是文件簽好了。他看了看我,把手機遞給我,冷笑:「找你的。」我納悶,什麼找我的電話能打到他那兒。

    接過來,對方聲音很軟:「趙小姐,我是聖達的總經理羅**,之前通知你上班的工作人員弄錯了。很抱歉。」後面的話我一個字也聽不進去了,聖達就是我打算去得公司。我憤怒的看著子越,儘量壓著氣:「馮總,辭職的自由我有吧?」

    子越過去把門關上,指著我說:「不要搞花樣,我馮子越的人,只有我甩的份兒。」過來攬著我的肩,那天我穿了件職業套裝,衣服很緊,被他一攬很不舒服就要掙扎。他用力頒過我的頭,皮笑肉不笑看著我說:「小薇,我發現我離不開你了。」

    我往後躲,靠到了牆上,我咬著嘴唇,盡力低聲下氣:「馮總,你不缺女人的,你的錢,我會還----」

    我話沒說完,他已經粗暴的掐著我,低聲說:「和你我還沒夠,你最好乖點兒,不要逼我使手段,那就難看了。」說完一把扯住我頭髮,像個君主似的高高在上,命令我親吻他,這是對我的懲罰嗎?我和子清那麼久都從來沒有過,我對這種動作無來由的反感,太yín盪了,可此刻,我一點辦法也沒。外面是滿辦公室的同事,我沒法這麼衝出去。

    我只好被他扯著頭髮,屈辱的完成他的要求。完事後他冷冷的把文件甩給我,告訴我下禮拜去總部開會。

    他用變本加厲的屈辱告訴我,不要在他眼皮底下玩花樣,更不要妄圖偷偷辭職離開。我如一隻籠中困獸般無能為力。那之後,心已死了一半,再不敢試圖掙扎。

    第一卷 人生如初見,難解前緣孽 第十一章 加班晚歸遭訓斥

    那天回到家,我特別難過,也想不通子越是怎麼認識那邊的羅總的。現在我明白了,當時自己太傻,腦子不轉彎,經歷上寫著自己做過秘書,兩個公司又都是制酒行業,肯定會給子越打個招呼。可惜當時閱歷淺,也沒人指點一二,都是後話了。

    當時覺得子越能量太大了,我很難逃脫。晚飯時,我試探著問子清,現在工作好找嗎?子清一愣,搖搖頭,很不好找。我又問,要是你出馬呢?我本來是問他能不能幫忙找,他誤會了,以為我問如果是他找工作,他搖搖頭,工作是不難找一個,可這樣的職位待遇,難!我一聽心裡涼了一截。扒拉著飯也覺得沒意思了。

    過了大概一個月,子越這段日子也沒有再侵犯我,有時找他簽文件看他在微笑打電話,日程安排上和某公司的副總往來很多。那個副總是個三十出頭的女強人,雖然孩子很大了,還是挺有姿色,估計子越和她在一起了,我稍稍鬆口氣。日子也輕鬆一點。

    八月份的時候,子請和我商量想把老家的母親接來。子清家在東北的一個縣城,媽媽寡守了二十多年把他帶大挺不容易。現在高血壓風濕一身的病,最近又說頭疼的厲害,子情就說接來看看病。我也同意。

    那幾天我請了假,天天早起去排隊掛號。子清媽媽是個乾淨利落的人,一來就問我家裡的情況啊什麼的。對我淡淡的,說不上喜歡還是不喜歡。我想寡母帶大的獨子,感情和普通家庭可定不一樣。也就不當回事。

    事情轉折發生在一天晚上,那時子清媽媽的病也看的差不多了。有一天我加班晚了,大概8點多回家,子清出差了,我給他媽媽發了個簡訊,在單位吃了盒飯才回。一進門看見阿姨坐在沙發上,我打了個招呼要回屋,她忽然發話了,小薇啊,你們老加班啊?我說,阿姨,偶爾加。她又說,就你自己加還是大家一塊兒加?這話我就聽的有點兒不舒服,就回了句,每個人工作不一樣。她有點兒不高興,說,婦道人家,不著家不是個事兒。我的火噌就起來了,可還是忍了忍,說,阿姨,北京房價貴,我和子清一起工作還不夠付首付呢。她不高興了,聲音很大,你這是嫌子清賺不了錢嗎?你嫌他還沒結婚就和他住一起?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