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6頁

2023-09-26 10:40:44 作者: 軍軍
    而他現在對孟白,卻是全然的陌生。於曉曉雖然不知道孟白之前單獨和蕭祁在廚房裡談了些什麼,但是從孟白之後出來的神色和情緒就知道一定不是好的結果。蕭總不僅沒有同意和她們回去,甚至還傷透了孟白的心。這種情況下,她真的很擔心陶莎莎會成為一個威脅。

    她雖然很希望陶莎莎,也希望自己和她可以成為真正的好友。但是,在這件事情,她卻不希望陶莎莎介入她老闆的感情當中。因為她也是看著自己老闆和孟白的感情一步一步發展過來的,她知道他們之間都經歷些什麼,這種感情不是外人可以隨隨便便去的。

    可是,現在蕭祁失憶了,一切就不一樣了。她真怕,最後的結果會讓人大跌眼鏡,也讓孟白再一次地承受巨大的打擊。以她現在的身體,是絕對不可以再受刺激的。

    第二百二十八章捉住姦情?

    A市,凌晨的車道上,一輛白色的商旅車停在路邊,裡頭的一個女人從后座上下來,從車載冰箱裡拿了一包濕紙巾,拆開來遞到了男人的手上。她本來是想幫他敷到額頭上的,但是動作在空中滯了一下,還是沒有那麼做。

    寧遠閉著眼睛休憩,一張原本白皙如玉的臉此時布滿了,鼻息也很,唇瓣也燒得火紅,顯然是在發高燒。

    「寧醫生,你是在發高燒,最好還是回醫院去處理一下吧。」旁邊的小夏開口擔心地勸說道,不想讓寧遠出什麼意外。雖然他自己是醫生,可是這種情況下卻不願意治療,真是不知道為什麼。

    「不用了,讓司機送我回去就好。」寧遠低聲地拒絕了小夏,連聲音都很虛弱。

    小夏無奈,她知道平日裡寧遠是個很好說話的人,但是其實骨子裡也是個固執的人,不會輕易改變自己的決定,所以也不再勸她。她點了點頭,下了車,然後就目送著白色的商旅車載著寧遠離開。

    此時剛好她的電話響了起來,她收回了自己看著寧遠的車遠走的視線,從隨身的包包裡面拿出了電話,上面的來電人名字讓她愣了一下,等到接通過後也也不知道打電話來的人說了什麼,讓她的臉色驀地變得煞白,那雙原本清亮的眼眸中竟迸射出一絲寒光。

    她冷聲對著電話那一端的人說道:「我知道我自己再做什麼,你沒資格管我!」

    說完她就很利落地掛斷了電話,之後看著已經空蕩蕩的街道,再沒有了寧遠的那輛熟悉的白色商旅車的影子,她的目光若有所思。

    ……

    聽到樓下汽笛的聲音,一直躺在輾轉反側的傅嘉樂一下子就從爬了起來,連鞋子都沒有顧得上穿就赤著腳奔到了窗前去往下看。看到是寧遠的車,她的心裡一陣的喜悅,轉過身就像兔子一般地蹦出了房間,恨不得立刻就可以站在他的面前。

    寧遠之前因為要做三個手術,所以一直都在醫院加班,可是手術室的冷氣開的太低,又沒有找到遙控器,所以他忍著凍在裡面做了幾個小時的手術,然後直接發了高燒。

    一下車他就鬆開了自己的領帶,剛走進大廳就聽到了一陣急速傳來的腳步聲,隨即就望到了正穿著一襲簡單寬鬆的卡通睡衣的傅嘉樂像只兔子一樣躥了下來。

    他恍惚了一下,皺了皺眉頭,扶了一下自己的額頭,腦海里一瞬間好像又產生了幻覺,浮現出了她那天晚上未著寸縷地躺在他的,和他的那一幕。

    這麼一想,他的竟然起了反應,燙灼得猶如燃燒的烙鐵一般。

    他深吸了一口氣,蠕動了一下嘴唇想要說些什麼,傅嘉樂卻已經直直地衝下了來,對著他的方向張開了雙臂,然後就猛地抱住了他,精準無比。

    她埋在他的胸口,好聞的發香味道飄入了他的鼻腔,環在他腰上的手越收越緊,仿佛生怕他會忽然消失不見一般。

    他低低地嘆了一口氣,伸手去輕拍她的肩膀,提醒了一句:「抱太緊了。」

    可是,傅嘉樂沒有動彈,更沒有鬆手。她不願意鬆手,不願意再一次地放開他,和他分開。

    他去撥她的手,胸口卻是忽然一痛,是她咬了一口,雖然不是很重的力道,但是隔著一層薄薄的襯衫,還是讓他倒吸了一口冷氣。

    「嘉樂……」他低低地喚道,神色有些複雜。

    她卻還是抱緊了他,一動不動,也不吭聲。

    寧遠的聲音放得更一些:「你先放開我好嗎?我要上樓洗澡去。」

    傅嘉樂這次才像是忽然反應了過來,慢慢地縮回了手,頭卻還是垂的很低,像是在為自己剛才的舉動感到害羞不已。

    寧遠上了樓回自己的房間,放下了電話進了浴室。

    管家站在傅嘉樂的身後,聲音有些擔心地說道:「少爺發燒了,也不知道怎麼不留在醫院打個點滴。」

    傅嘉樂一愣,這才想到剛才自己抱著寧遠的時候覺得他的身體很,還以為他是和自己一樣的害羞了呢,原來不是,他是發燒了!

    「家裡有退燒藥嗎?我給他送過去。」傅嘉樂轉頭對著管家問道,心裡都是對寧遠的擔心。

    這個男人啊,好像不管對自己多麼的殘忍疏離,她卻還是會止不住對他的在乎,總是會因為他的一舉一動而牽動自己所有的情緒。只要是和他有關的事情,她都會密切關注。

    他生了病,她會比自己生病還要難過還要不安,恨不能可以把他的傷痛都轉移給自己承受。這樣的心情,又有誰可以明白呢?
關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