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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0:31:34 作者: 桃桃兇猛
另一個咂著嘴巴道:「我們不妨比一比,誰更厲害。」
接著,眾人又是一疊聲的瘋狂大笑。
初夜,賣給四個人2
另一個咂著嘴巴道:「我們不妨比一比,誰更厲害。」
接著,眾人又是一疊聲的瘋狂大笑。
目光,好似貪婪地,滴著口水的舌頭,就要舔到被關在內室的,她的身上。
無比骯髒。
無比噁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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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時候她的眼中好像要迸出火焰,多麼希望殺了這些噁心的男人,將他們的心臟挖出來。
或者,起碼可以讓自己快點死了,免受這種折磨。
可惜她沒有蠱術,無法殺死自己,甚至連最低級最直接的咬舌自盡也不行。
因為娼寮老闆早就防著她這一招,在她口裡塞了一塊破布。
所以,她那個時候真正是要生不得,要死不能。
就在她被丟進一間房間的大床上,衣裳半褪,眼睜睜地看著那四個一個比一個更噁心的男人yín笑著朝她走過來的時候,一道黑影從天而降。
登時,血光四濺。
血腥味,瀰漫了整間充滿yín靡氣氛的房間。
一瞬間,那四個人全部倒在地上,身首分離,胸前都是大大的,血淋淋的洞。
手足,都被砍斷。
滿地都是鮮血和殘肢碎片。
那景象能令最冷靜的人瘋狂,但是若月沒有瘋,她靜靜地坐起來,帶著美麗的微笑,從來不曾如此開心,慡快過。
救她的,是主人。
主人,魚人族的王者。
他長得十分俊美,雖然只有半張臉。
誰也不知道,那半邊臉是什麼樣子。
他路過此處,順便救了她。
若月心中無比感激,曾經一度想要以身相許,或者做主人最信賴的屬下。
可惜,烈無殤推開了半裸地纏上他的她,冷笑道:「你沒有聽過,我從不碰本族的女人麼?因為她們低賤,連我都看不上。」
若月現在都還記得,自己在那一刻心碎的聲音。
----真的麼?自己真的有那麼骯髒麼?
初夜,賣給四個男人3
若月現在都還記得,自己在那一刻心碎的聲音。
----真的麼?自己真的有那麼骯髒麼?
若是自己真的那麼骯髒,主人為何又要救了自己?
其實,她並不骯髒,她還未曾失身,她原本想將完完全全的自己奉獻給主人的。
可是,為什麼會受到如此的羞辱?
為什麼?
為什麼?
她淚水流了滿臉,在地上縮成一團。
主人半張臉顯出一種冷酷的笑容來:「你不會看我救了你,殺了那幾個人,就以為我會喜歡你吧----若是我每一個魚人女人都要喜歡,那還真是忙不過來。」
記得她當時這樣問:「那你為什麼要救我?」
主人冷笑:「我不過是順手救了你,我真正的目的是殺那幾個人,要他們的心,協助我功力大進。」
「真的是這樣麼?主人,我願意為你奉獻一起,求你教我蠱術吧!」她覺得自己的心一片片裂了開來,碎成風中的沙塵。
無聲,無息。
她是那麼單純地依戀著他……
可是,卻遭到如此的打擊。
烈無殤眯了眯眼,冷笑且不屑:「你的資質太差了,不要浪費我的時間。」
「我能努力學的,求你教我,我想做你的『媚者』----」
烈無殤沒有說話,擺了擺手,示意她退下。
此時,從燈影裡面閃出一個絕色且凌厲驕傲的女子,一身黑色衣裳,勾勒出惹火的身材線條,眼珠冰冷:「主人不想你吵他,你下去吧。」
若月知道這個女人是碧姬,主人的左護法,心腹。
她顫抖了一下嘴唇,再做一次努力:「求左護法幫若月求個情,若月想要學蠱術,求左護法體諒若月這一份真心----」
碧姬冰冷的看著她,那種目光,令若月情不自禁地想起那個娼寮。
那裡面的jì女們,就是用這種不屑的目光看她的。
可是為什麼她的同族,也要這樣看她?
他對她的身體,沒什麼興趣1
那裡面的jì女們,就是用這種不屑的目光看她的。
可是為什麼她的同族,也要這樣看她?
碧姬冷笑著:「主人都說了不教你,你怎的還如此羅嗦?快下去吧,不然小心吵了主人休息,我要你的命。」
那一刻,若月突然意識到自己有多渺小。
面前這個左護法,就可以踩死自己。
她眼睜睜地看著碧姬走入烈無殤的帳中。
羅衫半褪。
不久,她聽見她的呻吟……
那一刻,若月突然明白了。
碧姬是恨她的。
因為碧姬和她一樣,愛著主人。
可能,比她還要深得多。
而且,也許在魚人女子中,自己是唯一一個美貌可以能夠和碧姬相比的人了。
碧姬是不會給她接觸主人的機會的。
若月是很有自知之名地,很快,她沉默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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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不久之後,主人召見了她。
「你幫我去做一件事。」
「什麼事?」若月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他不是說自己很笨,一無是處的麼?
主人冷道:「去誘惑一個男人,這麼簡單的事情,你應該沒有問題吧?」
她一凜:「什麼人?」
主人道:「大煌的皇帝。」
她咬了咬牙,既然主人不要她的身子,那麼,主人要她把身子給誰,都無所謂了。
只要是主人的要求,她都做。
於是她來到了這兒,變成了月妃。
然後,發覺了聖使者的野心。
她已經不是以前那個單純的魚人女子,她雖然還是愛著主人,可是更需要保全自身。
最好的辦法,就是給這個烈君絕生一個孩子。
可是,這似乎很難。
她沒好意思告訴聖使者,烈君絕其實很少碰她的。
雖然他幾乎每一日都讓她在他帳中,可是明顯地,他對她的身體並無太大興趣。
他對她的身體,沒什麼興趣2
雖然他幾乎每一日都讓她在他帳中,可是明顯地,他對她的身體並無太大興趣。
即使是在要她的時候,他的表情也很冷,似乎沒把她當一個人,而是一件東西。
不過這沒什麼關係,她可以忍受。
為了生存,什麼都能做。
可是……
聖使者的臉色一天比一天冷下來。
有一日,他直接地問她:「你為什麼還不曾懷上龍子?」
她默然無語。
聖使者冷酷道:「是不是你那方面不行?看來我要趕快多送幾個年輕健壯的魚人女子來了。」
若月一驚,若是再送別的女人來,她做太后的夢想,就要落空了。
她冥思苦想,只有主動提起這個事實。
於是,她今天就說了。
得到的,是烈君絕冷淡的眼神和粗暴的動作。
他撕開她的裙子,冷笑道:「你是不是怪朕太冷落你了,你到現在都不曾有動靜?」
她伸出雙臂,緊緊地擁住他的肩膀,呢喃道:「臣妾期待皇上的臨幸……」
他邪笑道:「那好吧,朕就如你所願。」
那一刻,他突然覺得似乎聽見有人悲傷地在他耳邊道:
「難道你不記得,我們的誓言了麼?」
他的心,如同被針刺一般。
「難道你,不記得你說過,失去一切,也不比失去我可怕?」
「是誰說,我只有一個,千千萬萬年,只有一個。若我有事,你會抱憾終生?你都忘了……都忘了……都忘了……」
……
那是誰?
那是誰?
烈君絕突然覺得自己快要發狂了。
為什麼?
他到底忘記了什麼?
月光冰冷。
身下的女子軀體極其完美,豐胸長腿,有著細瓷一般的肌膚,完美的五官,能夠挑起一切男人的野獸慾望。
他承認自己也不是對這軀體一點感覺也沒有,他畢竟是個正常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