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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0:31:34 作者: 桃桃兇猛
「那你是不是就準備把我養肥了,就煮著吃?」我決定也跟他淡定,不然真的氣死了也沒人埋我……
「嗯,那也不一定,要看看這豬的表現了。」
且看姐冷笑一聲,出其不意地探至他身前,努力高抬腿,膝蓋對準他關鍵部位!
「那這樣的表現呢?」
「嗯,這樣的表現倒也不錯。」
「哦,那你要不要嘗嘗姐的降龍十八踢?」
他皺了皺鼻子,假模假樣的求饒道:「豬大姐,你這一腳下去可是要毀了你自己的終身性福呀。」
「那我不怕。」
「到時候後悔了可沒有後悔藥吃了。」
「那我也不怕。」
我又將膝蓋向上挪了挪。
「好吧,既然橫豎你都是要踢的,就讓我最後撲倒你一次吧,唉,就要沒了,也算是最後離別的紀念。」
你壓到我胸部……
「好吧,既然橫豎你都是要踢的,就讓我最後撲倒你一次吧,唉,就要沒了,也算是最後離別的紀念。」
我又想笑又憋著……
他扯了扯嘴角一笑,敏捷的整個身體呈90°向上翻去!
迅疾如電!
我膝蓋的力度撲了個空!
他雙腳在樹幹上輕輕點過,黑髮翩飛,眸中慧黠一笑,隨即像只大鳥一般向我猛撲下來!
「哎呀!」隨著一聲大叫,我的屁股差點摔成了八瓣。
而且……
而且……
而且……
「你,你,你給我起來!」
「為什麼啊,偏不起來。」
「你,你,你壓得我好痛!」
「壓到你哪兒了?」
「壓到----老娘胸部----哎呀,好痛啊----作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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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了,等我們出去,朕再慢慢陪你玩。」他看了看我扭曲的臉,雙手拍了拍一躍而起,身姿矯捷地站在地上,伸出手道「走,我們去尋找水源。」
我原本也想像他那樣利落的一翻身站起,可誰知剛才被壓太久、整個身體血液循環不靈加上屁股又痛,險些被老樹根活活絆了一跤!
他往前跨了一步,穩穩的接住我搖頭道:
「哎,這小笨蛋沒了朕還真不知道怎麼辦。」
算了,讓他占點口頭便宜也無妨。
將來,說到底還不知道誰吃定誰呢!
我假裝低眉順眼的跟著他走去,眼角餘光卻瞟了瞟那顆巍巍屹立在那裡的大樹。
心想我有一天一定回來,看看烈焰給我留了什麼東西,
但是決不能被烈君絕發現。
我們順著水聲向西走去,繞過土路、樹根、和山石,眼前竟然慢慢的出現一條踹激的河流來,我和他對視一眼,都驚訝無比。
眾所周知這裡是西域的荒漠,地上是一望無際的黃沙和亘古不變的乾燥的風。
你壓到我胸部……2
眾所周知,這裡是西域的荒漠,地上是一望無際的黃沙,和亘古不變的乾燥的風。
然而,這地下竟然有這麼一條大河,雖然我不懂地質學,但是也覺得這簡直是空前的奇觀!
這河通向哪裡,不知道它的源頭又在哪裡?
也許,它已被世人所遺忘……
我和烈君絕牽著手,看著那月光下的河水,不知道為何竟然同時心裡觸電般閃過一縷刺骨的寒意。
那河水,也許是因為地下河的緣故,並不像地面上河流那樣平靜而泛著清澈的波浪。
而是在黑暗中靜靜的蟄伏著,也許已經蟄伏了幾萬年。
遠遠看去竟然覺得它的每一寸波浪里,都潛伏著某種不知名的危險,令人望而生畏。
但是若是我們不順著河走,就休想走出這山谷。
我和他對望一眼,都已明白了下一步要怎樣做。
他說:「我隨身攜帶了長劍,去那邊砍幾株樹木,你去找一些樹皮搓成繩子,咱們做一艘木筏,看看這水究竟流向哪裡,說不定外面有一個洞口,直接通向外部,那樣我們就可以重見天日了。」
我舔了舔嘴唇,看著那河流心中不祥的預感越甚,牽了牽他的衣角:「我們非要這麼做嗎?我總覺得這條河給人一種生人勿近的感覺。」
他伸出食指點了點我的額頭:「怎麼,我家周大膽也怕了,是不是有意在朕的面前顯出一副嬌弱之態,惹朕憐愛?」
「呸!」我使勁踩他一腳,「到時候若有危險是我還要保護你,你這個臭包袱。」
他大笑:「朕不需要你保護,只要你到時候不要來拖累朕就得了。」
我瞪了他一眼狠狠地轉過身去,開始搓樹皮繩。
這山谷里的氣候倒是很奇怪,雖然有這麼一條河流,兩岸卻並不十分cháo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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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秘的地底河流1
這山谷里的氣候倒是很奇怪,雖然有這麼一條河流,兩岸卻並不十分cháo濕。
樹皮跟藤蔓有許多已經乾燥的樹皮和藤蔓還有一點點水汽浸潤的濕度,正好用來做繩索。
我從袖中取出彎刀,刷刷刷砍了一大捆下來。
一邊砍,一邊卻多了個心眼兒,留心觀察著那一邊烈君絕的動靜。
這是我去取烈焰留下東西的最好機會,可千萬不能錯過了。
下一次下來,誰知道是猴年馬月?
但是他似乎對我還不是很放心,一邊用長劍鋸著灌木,一邊還時不時呼喚著我:「嬌嬌?你在哪兒?有沒有危險?」
我暗想這下不好,剛才我們往西走了至少兩百米,現在若要走回到那棵大樹那兒,怕烈君絕要起疑心。
於是也暫時斷了這個念頭。
好不容易和他言歸於好。
現在,找到烈焰留下來的寶貝對我固然重要,可是烈君絕對我更重要。
在明曉了我對他的心意以後,我再也不想和他冷戰了。
我只希望我和他之前能夠像剛才一樣好好的,帶著溫馨和甜蜜。
烈君絕砍完幾顆灌木和大竹(真奇怪,這沙漠腹地,竟然還長有竹子)。
他走到水邊,對著月光,丟了一塊石子進去。
石子激盪水花,在山谷里發出詭異悠遠的聲響,一聲一聲擴散開來。
我笑他:「喂,你也這麼一大把年紀的人了,還玩水漂?」
烈君絕回頭微笑:「你這小傻瓜,朕是在勘測這水的深淺和流量,看看運載我們二人需要多少顆竹木,要計算有誤,那可就慘了。」
我哼了一聲:」反正我很苗條,才九十五斤,你比較肥,要是沉了,也肯定是你這個胖子害的。」
誰叫他剛才變著法兒嘲笑我,我現在要一點點討回來!
他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嬌嬌,我現在沒心思和你鬥嘴了,根據我剛才那一顆石頭激起的水花和掉落的聲音,估計這水不會有多淺。」
神秘的地底河流2
他無奈地看了我一眼:「嬌嬌,我現在沒心思和你鬥嘴了,根據我剛才那一顆石頭激起的水花和掉落的聲音,估計這水不會有多淺。」
「那我們需要更多的竹木?」
「水深倒並不是什麼大事,朕的鳧水功力還是沒什麼問題的,但是最可怕的是----」他沉默了一小會兒,「朕感覺這水底下,有暗流。」
「暗流?」這下我也沒心思和他說笑,知道情勢不好了。
這水的確,不怕深,只怕下面有暗流。
有暗流,就意味著不知道什麼時候水流會改變方向,甚至完全掉轉方向。
那樣,我們一個小小的筏子,就如滄海一粟的飄萍,就是凶多吉少。
烈君絕會水,我的水性卻只能說是馬馬虎虎,不知道怎麼我從小就怕水,後來當了警察不會游泳是不行的,只好惡補了好幾個月,最後的結果是在游泳池裡還能撲騰,但在暗流裡面就不知道怎麼樣了。
但是,既然已經面對著這樣的危機,而且沒有別的路可走,我不能和分散烈君絕的注意力。
當下我就決定,若是有甚麼萬一,我絕對不會連累他。
烈君絕嗯了一聲,問我:「嬌嬌,你水性如何?」
「嘿,那還用說嗎,我上得天下得地……」我心裡有點發虛,但偽裝得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