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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0:13:08 作者: 壞笑君
    陳靜儀說:「你喝多了不記得了,其實你的衣服都還是我替你脫的,而且,你不僅吐了自己一身還吐了溫先生一身,他的臉都被氣綠了,可你醉到什麼都不知道了,第二回,也是我……」

    我頓時從沙發上蹭一下站了起來,「靜儀,你是說兩次在XX酒店的房間裡,都是你替我……脫的衣服?」

    陳靜儀瞧我一臉驚訝,忍不住低下聲來,「是啊。」

    「溫少賢!」我氣得差點將可樂瓶給捏炸了。

    陳靜儀似乎被我嚇得不輕,推了推眼鏡壓根不知道該說點什麼了。

    「那個王……溫少賢在哪裡?」我原本想說王八蛋,可是頓了一下還是咽了回去。

    陳靜儀不安地說:「他下午下午都有會。」

    我收拾情緒,掛起溫和地笑意對陳靜儀說:「靜儀啊,麻煩你轉告他,說我晚上在家裡等他,讓他早點回啊。」

    陳靜儀不安地攪著手指,似乎在努力回想自己到底說錯了哪句話。

    作者有話要說:後面開始甜死人不償命了,姑娘們做好被肉麻的準備~

    64、職業女配64

    民間有句老話叫做「破罐子破摔」,而三年前的我就是懷抱著這個宗旨才爬上了溫少賢的床,可是現在陳靜儀居然告訴我,那兩次在酒店房間我跟溫少賢什麼都沒發生,這不是晴天霹靂是什麼?

    好吧,我覺得有必要交待下,其實經過兩次酒店事件再到自殺事件之後,自殺未遂外加心灰意冷的我主動爬了溫少賢的床,可是當時,我是以為之前酒後亂性已經亂了兩次了,就開始破罐子破摔。換句話來說,如果之前我們壓根沒有任何親密接觸,那不是換成我厚顏無恥地先爬少爺的床

    了嗎?

    這、這到底叫什麼事?

    溫少賢也太不講究了,他難道不是應該拒絕我嗎?可是偏偏他沒有,從這一點上看出來,他的人品似乎也不怎麼樣!

    我坐沙發上越想越生氣,而三年前的記憶卻越來越不受控制的在我腦海中衝撞。

    當時,溫少賢將我送進了一所私立醫院。病房異常寬敞明亮,而我就跟一個見不得光的吸血鬼一樣大白天也讓護士幫我把厚厚的窗簾擋上。我不想看到外頭的世界,我總覺得連外頭的一糙一木都在嘲笑著我的無能。我固執地將頭都蒙在被子裡,不想見光,更不想見人。

    那時候的溫少賢好像也不怎麼繁忙,每天晚上都會過來看看我,不過,他經常性只是坐在我床邊的椅子上翻翻書,似乎也從不想與我攀談。

    終於有一天我忍不住了問他:「你為什麼要管我?」

    溫少賢自顧自翻著書,連眼光都沒掃我,「閒得無聊而已。」

    我寒著臉,「我要出院。」

    溫少賢沒出聲,甚至也沒把目光在我臉上停留。

    我想到酒店兩次的經歷,便自暴自棄地說:「你有女友嗎?」

    溫少賢合上書開始把目光放在我臉上。

    我清了清嗓子,厚著臉皮問:「你對我感興趣是不是?」

    溫少賢彎著嘴角沒說話。

    最後,直到我出院了,他也沒有對我表達他到底對我感不感興趣,不過,他卻給我安排了一份工作,就是我一直做到現在的工作。

    他甚至還給我安排了一處住所,那時,我才頭一回見到陳靜儀。

    等我接觸了新工作,認識了吳為馬老大之後,我才慢慢發覺,原來這個世界並不是一點意義都沒有。在我慢慢開始喜歡這份工作的同時,也漸漸覺得自己之前的要死要活是多麼缺心眼兒。

    溫少賢仍舊對我不冷不熱,久不久會帶我出去吃個飯,也基本上是默默無言,我也無力揣摩。反正他領我出

    去我就出,帶我吃飯我就吃。

    一切平靜安穩,直到薛子寧在第一個電視節目上獨當一面,我才發覺自己仿佛在突然間崩潰了。

    望著電視屏幕上跟我耳鬢廝磨了許多個日夜的男人站在舞台中央揮灑才華征服著觀眾,眼睛還是那雙眼睛,鼻子也還是那個鼻子,可是他卻再也與我沒有了關係。

    那一個瞬間,已經幾個月沒碰過酒的我又一次把自己喝多了,為了一個沒法忘記的男人,心痛的感覺又一次在我身體內鮮活,像是五臟六腑被生生撕裂,疼得我找不到出口。

    當天晚上,剛好溫少賢出現了。

    其實,我雖然喝了不少酒,可是我的大腦還算是清醒的,至少還能記起自己做了什麼。

    我很主動,從未有過的主動,帶著破罐子破摔的決然。我把溫少賢壓在身下,解他的衣扣,他沒有反抗也沒有拒絕,似乎像是帶著一種淡然,甚至篤定我隨時都會放棄。

    那個晚上,我勇猛了、出息了,跟誰也沒商量便自己將自己扒光了,終

    於,溫少賢翻身將我壓在了身下,帶著一種急切進入了我的身體。

    當時的我清醒著,所以,我哭了,然後,溫少賢低頭吻了我。

    直到現在,我才知道,原來,那是我們之間的第一次。第一次吻我,第一次撫|摸我的身體,第一次讓我感受到他冰冷嚴肅的外表下也有普通男人的本能欲|望。

    男人女人,一旦打開了欲|望的匣子,自然是有了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以至於,我們整整維持了三年的友好往來關係。

    我認真地想,如果當年沒有我的主動,我跟溫少賢會發展成什麼樣?

    就在我還沒有把這個答案想出來的時候,溫少賢也沒有讓我失望,真的早早地出現在了我的面前。

    「靜儀說你找我有急事?」溫少賢進門便問。

    由於剛剛的回憶有些成人級,突然間,我竟然有些尷尬。

    尷尬了半晌之後,我問:「為什麼沒有告訴我,我們在酒店壓根什麼都沒發生?」

    溫少賢目光一怔,隨即揚起嘴角,「你問過嗎?」

    「那、那我主動的時候,你應該拒絕我啊。」我終於把這句話說出了口。

    「為什麼要拒絕?」溫少賢竟然一臉平靜。

    我被氣得快跳起來了,「這意義根本不同,如果之前我們有發生,那就是你先占我便宜,可是如果之前什麼都沒發生,那不就變成是我死皮賴臉的先主動了。」

    說完之後,我感覺臉開始發漲,連耳朵根都燙了起來。

    溫少賢終於忍不住笑了起來,伸手將我拉進他懷裡,「都過去這麼久的事情了,你能不能不想了?」

    我抬手推在他的胸膛,一副抗拒的模樣,「你是個騙子。」

    溫少賢微笑點頭,「好,我是騙子。」

    我崩不住也跟著搖頭笑了起來,「孽緣。」

    溫少賢將我摁進他懷裡,嗅著我剛洗完的頭髮說:「好香。」

    我一臉鄭重地說:「別轉開話題,我

    問你,你是不是第一次看到我就喪心病狂地愛上我了?」

    聽完我的話,我明顯感覺到溫少賢的身體微微一僵,片刻之後,他才點頭,「你說是就是。」

    沒想到,後來,一整晚,溫少賢都有些心不在焉,甚至我半夜醒來發現他並沒有在床上。我下床找他,發覺他正站在露台上。

    他似乎很入神地想著什麼心事,連我開門的聲音,他都沒有聽到。

    我光著腳走過去從身後環住他,他微微一怔,然後轉過身將我攬進了懷裡,「怎麼沒睡?」

    「你為什麼不睡?」我問。

    溫少賢輕笑出聲,「有人打呼,很吵。」

    「真的嗎?不會吧?」我震驚。

    溫少賢沒理會我,卻將我抱了起來,「怎麼連鞋也不知道穿?」

    回到房間,溫少賢將我擱回了床上,躺在了我的身邊,「今天,我跟我爺爺說了我們結婚的事情?」

    望著溫少賢的臉,我不安地問:「他一定發脾氣了吧?」

    溫少賢笑了笑,「雖然沒有發脾氣,不過,真的很不高興。」

    我有點蔫,「那怎麼辦?」

    溫少賢低頭瞧著我說:「其實有辦法的,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我連忙點頭,「你說,我肯定願意。」

    溫少賢並沒有告訴我他到底要用什麼辦法,可是到最後關鍵時刻堅決不用安全措施的時候,我才反應過來他出的是什麼餿主意。

    看來,他還真是我的忠實聽友,連別的聽友的損招也學得有模有樣。

    我的反抗沒有用,活動結束後,我氣得直想對他動粗,可是又不敢,只能是翻個身將後背對著他宣布自己的不愉快心情。溫少賢靠了過來,我依舊閉著眼睛,一聲也不吭。

    「生氣了?」溫少賢的語氣中明顯帶著一絲幸災樂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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