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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0:13:08 作者: 壞笑君
「幹嘛?」我不自覺將身體向後縮了縮。
溫少賢壓根不理會我的抗拒,彎腰捉住我的手將我拉下了車,單手撐傘另一隻手將我往他懷裡帶,然後偏頭望著我微笑說:「我要你送我進去。」溫少賢說這句話時的表情竟然像個任性的小朋友,一時之間,我像是鬼迷心竅了一般真的迷瞪瞪跟著他往裡走。
似乎真的趕時間,溫少賢拉著我走得飛快,到了大廳,他才收住腳步,回頭望著我說:「我這次出差要一周時間,你乖乖在家裡等我,我警告你不要別再動什麼歪心思。」
我皺眉,掛著冷笑,「我們分手了,您該不會是忘記了吧?」
「是嗎?有這回事?我怎麼不知道?」溫少賢一臉認真地裝傻。
就在我還想說話的時候,溫少賢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將我攬進懷裡,然後在我耳旁小聲說:「趕緊讓靜儀送你回家洗洗臉吧。」
說完,溫少賢鬆開我,轉身大步走了進去甚至連頭也沒回。望著他的背
影,我雲裡霧裡,實在搞不懂到底這是怎麼了?做夢嗎?不是做夢的話那一定是溫少賢精神錯亂了吧!
突然間,我又想到那天晚上在他住處時他對我的冷淡態度,怨氣頓時直衝腦門,我忍不住對著他的背影表現出了我極不淑女的一面,「溫少賢,你以為你誰啊?你別以為我還會傻傻地等著你召之即來揮之即去,我告訴你,你做夢去吧你!」
身邊來來往往的人群齊刷刷望向我這個頂著一張大花臉在公共場合撒潑的女性,我面露尷尬極不情願地將後頭一長串更惡毒的語言統統咽進了肚子裡。
溫少賢收下腳步回頭望我,臉上竟然沒有一絲不快,甚至眼中含著濃濃散不去的笑意,他沒說話,只是做了個揮手讓我離開的手勢,然後頭也沒回地走了。
我對著溫少賢離開的方向一肚子火氣消散不開,如果可以,我還真想將腳上的髒球鞋脫下來狠狠撇在溫少賢的後背上。
作者有話要說:其實女人真的很好
哄,揚揚看到小溫的一剎那,怨氣就木有了。
姑娘們,壞笑今天打了雞血了,快看俺這章的字數,難道不值得大家歡呼一下嗎?????
近5000個字呀,是不是明天可以不用更了,嘿嘿~~~
52職業女配52
「走吧,悠揚姐。」陳靜儀不知道何時來到了身後,「溫先生下周就回來了,不用太掛念。」
我:「……」
陳靜儀這木頭樁子什麼時候也學會調侃人了?
我雖然稱不上是個優雅女性,但是在公眾場合硬著頭皮也勉強能維持點虛假的優雅,可是今天我徹底將優雅兩個字狠狠地踩在了腳下,踩到粉碎,剛剛對著溫少賢展開的那段咆哮,估計也讓我在陳靜儀面前辛苦維繫的淑女形象轟然倒塌。
上車之後,陳靜儀一路無言,我仍
然細想著「潑婦」這二字的定義,每個女人都有著潑婦的一面,只是看你有沒有被激怒到這個份上,顯然,因為對溫少賢的怨恨讓我把自己一直隱沒在骨血深處的潑婦特質發揮得淋漓盡致。這也讓我單獨與陳靜儀待在一起的時候,多出了不少的尷尬。
車子直接開到了我家樓下,我也沒有主動說一句話,試圖挽回一點斯文的形象。
將車停到我家樓下後,陳靜儀取出一串東西遞到我手上,「這個是溫先生交待我交給你的。」
我漫不經心地低頭,可看到她放在我手上的東西時,頓時就愣住了。
陳靜儀笑了起來,彎起那對好看的雙眼,「溫先生說他的露台上有兩盆植物需要經常澆水,所以……他交待我把鑰匙給你。」
望著那串鑰匙我想冷笑,這算什麼?打一巴掌賞個甜棗,他以為這樣我就會乖乖回到他身邊,還討好地搖著尾巴?
一時之間,我思考了許多,比如說溫少賢期待看到我此時應該怎麼樣表
現。
欣喜若狂?然後虔誠地捧著這串鑰匙去到他家打開門、推開窗,美滋滋地撫摸每一個角落,然後雙手交叉放在胸口,像思春的少女一般翩翩起舞:哦,我終於來了,我好開心哦。再然後隔三岔五拎點自己的東西過去,慢慢的一步一步侵蝕他的地盤,然後再痴心妄想著侵占他的心房,直到他一天一天離不開我?
傻不傻?
反正我覺得傻得冒泡泡!
我把鑰匙還給陳靜儀,沉聲說:「麻煩你告訴他,他的東西死了活了與我無關,這鑰匙我也不會要的。」
說完,我打開車門下車冒雨跑進樓里,陳靜儀居然也下車追了進來,擦了擦臉上的雨水說:「悠揚姐,你別讓我為難啊,溫先生交待我一定要給你的,你要是不拿就是我工作失職。」
短短几日,可以發生很多事情,比如說原本只會爬的嬰兒突然站起來直立行走;
短短几日,也可以讓一個男人愛上一個女人,抑或是另一個女人;
只是,我有點不敢相信,短短几日,陳靜儀這木頭樁子不僅學會了調侃別人,還學會了使苦肉計!
望著比我小几歲的陳靜儀,我嘆了口氣把鑰匙接了過來,「好了,你現在不失職了吧?」
陳靜儀笑了起來,露出一口漂亮的白牙,甜美到不行,一時之間,仿佛她跟以前那木頭樁子也完成脫離了物種關係。
回到家裡,我坐在沙發上盯著茶几上那串鑰匙,把它當溫少賢那樣狠狠地盯著,這算什麼?如果是道歉的話,顯然太寒酸,至少也得配個鑽石鮮花,或者把房產證改成我的名,我保證比鑰匙管用的多。
當然了,我也只是打個比方而已。
其實繞來繞去,思維奔騰來回許久,我就是不願意面對自己其實在見到溫少賢那一刻就已經被摧毀了心理防線這個事實。
我到底該怎麼辦呢?
我想,只能是將鑰匙往抽屜一扔,暫時做到眼不見心不煩。
很不可思議的是,流傳在網上我跟
薛子寧的視頻竟然像退cháo了一般一夜之間在網絡上消失了,而且退得乾乾淨淨一點痕跡也沒留下。更不可思議的是,連日來的陰雨天也慢慢放晴,多日未露面的陽光也開始普照大地。
之後的幾天,我難得的心情雀躍。
「我真開始懷疑,是不是上回咱倆合買的那張彩票中獎了,而你卻向我隱瞞了。」首先發現我轉變的就是坐在我對面的吳為。
上次我們倆把身上的零錢湊在一起買了張彩票,早就不知被扔哪去了,他居然還惦記著。
我笑了笑沒出聲。
吳為又說:「新衣服,新香水,怎麼心情好成這樣?」
我瞥了他一眼,「天氣好,我就心情好唄。」
吳為「哼」了一聲,「你瞧你那衣服跟鞋子搭的,那叫什麼來著?對,紅配綠曬狗屁。」
吳為毒舌我不是一天兩天了,我無所謂地說:「你懂個屁,這叫視覺衝擊。」
「我真欣賞不來你這種……衝擊。」
吳為又怪腔怪調地說,「女人突然間努力打扮起自己,只有兩個原因,一,吸引男人,二,取悅男人。你是哪一種?」
「三,與男人無關型。」我篤定地說。
其實聽完吳為這麼一說,我也開始正視自己突然間陽光燦爛的心情到底是來源於哪裡?
真的只是因為天氣嗎?
周末晚上沒有直播,正打算收拾東西早早回家放平,馬老大笑嘻嘻地就靠了過來。
我立即用防備地眼神看著他。
馬老大有求於人的時候往往都顯得特別慈愛,「你瞅你那什麼眼神,我也不能吃了你。對了,晚上有約會嗎?」馬老大沒等我開口,便持續著慈愛著,「我家那臭小子有個同學今天過生日,結果他就跟幾個同學吹牛說能把你約出來跟他們一起去吃飯,而且還打了賭,所以……」
「老大,您該不會又擅自替我作主了吧?」我無奈嘆氣,身心皆不愉悅。
馬老大立即開始苦著臉博同情,「他
現在正是意氣風發的年紀,我不想拔他冷水,做老爸的也不容易啊。」
我依然在抗拒,「我會見光死的。」
馬老大軟的不行,改變戰術開始講大道理,「你看,怎麼說你跟那些臭小子們也是校友,你就當是師姐過去給小師弟們打打氣,帶個好頭,把咱這一行最陽光美好的一面展示給他們,你就是他們學習的榜樣啊。」
這頂大高帽子給我壓的,這大道理給我講的,仿佛我要是拒絕了,以後這一行就要枯萎成灰,再開不出燦爛小花,於是,為了不影響我們祖國廣電事業的蓬勃發展,我決定大義凜然一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