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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0:13:08 作者: 壞笑君
    我想女人的作勁一上來,真的挺煩人的,不過,我不管了,總之我今天心裡不舒服,我沒有心情去討好任何人,就算是得罪人,我也無所謂了。

    我以為溫少賢會毫不猶豫地轉身離開,可是沒想到,他竟然跟著我進了房間,甚至看見我單手艱難解著衣扣的時候主動抬手替我解。

    等溫少賢解到第二顆的時候,手指卻停下了動作,「我是希望在最正式的場合把你介紹給我的家人。」

    我低頭,眼眶卻不受控制地燙了起來。就在我以為溫少賢至少還會再補充兩句罕見的甜言蜜語示示好的時候,他卻轉身走了出去。

    我嘆了口氣,有些無奈,總覺得自己像只小哈巴狗,溫少賢沉默的時候,我躲在一邊偷偷地望他,不敢上前,可他稍微對我勾勾手指頭,我立馬搖著尾巴便往上撲,真他媽沒出息!

    我坐在床邊發呆,沒一會兒,溫少賢竟然又出現在了房間,然後認真問我:「剪刀在哪?」

    「剪刀?」我一頭霧水。

    溫少賢靠向門邊,面無表情地說:「你這襯衣打算穿一個月嗎?」

    我愣了幾秒鐘,才突然想起,我這件頗為貼身的襯衣即使是脫也得卡胳膊這。頓時,我感覺到一陣尷尬,「我想不起來剪刀擱哪了,等我找著了,自己處理。要不,你……先回去吧?」

    結果是,溫少賢沒有走,我那件第一回穿而且還挺貴的襯衣也沒能保住,想到這些,我不免有些心傷,可是當常年讓人伺候的少爺拿出一條濕毛巾要替我擦身體的時候,我的心理活動開始複雜起來,不過,隱隱之中,卻又有一絲得意在心裡翻起了不小的浪花。

    作者有話要說:親人們,壞笑回來更新了,還來得及跟大家說一聲三八美女節快樂!!!之前的一個月過得實在太動盪,實在沒有空檔來碼文,跟大家說起對不起,從今天開始,俺奮發圖強,保證不再讓大家苦等了,麼大家~~

    43職業女配43

    接理說,我跟溫少賢也算是老夫老妻了,可是每當我在他面前裸|體時,始終無法自控地帶起小媳婦般的嬌羞。不過,溫少賢似乎絲毫未覺察出我的不妥,替我擦完身體之後竟然還一臉坦蕩地認真問我「妝怎麼卸」。

    我連忙抬起健康的手臂對他擺手,「不用不用,我自己來就好了。」

    溫少賢冷著臉,似乎壓根沒聽我在說什麼,轉身拿起我梳妝檯上的化妝品一個一個地仔細瞧了起來,等準確地找到化妝水之後問我:「這……東西怎麼使?」

    少爺是不是覺得很有趣呢?那我是不是不能破壞少爺心情呢?想到這,我也認真地說:「搖一搖,倒在化妝棉上隨便擦一擦就可以了。」

    「化妝棉?」少爺有疑問。

    「抽屜里。」我答。

    溫少賢點頭,打開抽屜拿出化妝棉的時候,我終於看到了他笨手笨腳的一面。雖然他一臉認真,可是只是簡單將化妝水倒到化妝棉上,他就灑了一桌子,我忍著笑不瞧他。終於,他拿著化妝棉開始往我臉上招呼,我連忙說:「這是卸眼妝的,臉上是另外一種。」

    溫少賢手頓了頓,皺眉說:「真是麻煩。」

    我正想反駁的時候,他已經靠過來開始擦試我的眼周圍,我連忙閉上眼睛配合,也閉上了嘴。

    沉默了半晌,溫少賢求助,「怎麼越擦越不乾淨?」

    我睜開眼睛一瞧鏡子,好嘛,黑色的眼線被暈開,現在的我跟國寶處在一個等級。等我含恨望向少爺的時候,他一臉無辜,但是卻能瞧出來他

    應該在強忍著笑意,雙唇抿成了一條線,最終還是揚起了嘴角,說:「所有女人都像你這麼麻煩嗎?」

    我撇嘴,「你是真沒見過麻煩的。」

    其實我算是比較懶的女人,也就是這兩年才稍微知道給自己化個淡妝,唐潔那人精,出門必定洗頭洗澡,這也就算了,她的妝沒有個半小時一個小時,是絕對完成不了的。所以,相比較起來,我覺得自己絕對是最簡裝的女性了。

    「別動。」溫少賢說,「動來動去,一會弄到眼睛裡。」

    「晚了,已經進去了。」我如實報告。

    溫少賢板著臉,「活該。」

    我見溫少賢一副收債臉,便配合著往前湊了湊,不過我還是忍不住小聲嘟囔了三個字,「假正經。」

    溫少賢繼續跟我的黑色眼線戰鬥,絲毫沒有理會我在講什麼,我便也跟著溫少賢一起沉默。卸妝這件事情對溫少爺來說顯然難度等級太高,由於太投入,他的臉也跟我貼得很近很近,再近一點就差不多要跟我眼珠子

    對眼珠子了,我終於忍不住笑出了聲音。

    「不准動。」溫少賢開始制止。

    「好,不動不動。」我連忙說。

    溫少賢又換了一張化妝棉後說:「去醫院為什麼沒給我打電話?」

    「不嚴重,所以不想打擾你。」說完,我卻忍不住低下頭不敢與溫少賢目光相對。

    「以後再發生這樣的事情,我可不會輕饒你的。」說完,又補充,「好了,我帶你去洗臉吧。」

    還沒等我說話,溫少賢牽著我的手將我拉進了洗手間。

    溫少賢把毛巾浸濕,然後又開始替我擦臉。溫少賢這哪是在照顧骨折的病人,這簡直是將我當成癱瘓患者在對待。突然間,我想到了我的爸爸,像是回到了很小很小的時候,記憶中,他也這樣對待過我。

    想到這裡,我竟然忍不住說:「謝謝。」

    其實這是很煞風景的話,說完之後,我就後悔了。溫少賢似乎並沒有在意,他將毛巾掛好之後說:「不早

    了,去睡吧。」

    我很聽話地退出了洗手間然後爬上床閉著眼睛認真睡覺,十多分鐘之後,我聽到沐浴後的溫少賢也上了床,他可能是以為我睡著了,所以動作很輕很輕,還輕手輕腳地關掉了我這一側的檯燈,爾後,我聽到了很輕很輕的翻書聲。

    我翻身,很自然將自己貼了過去,溫少賢見我沒睡著,開口說道:「不要亂動,會壓到手的。」

    我小聲說道:「明明是關心,也要說得冷冰冰的。」

    溫少賢放下書,將我往懷裡輕輕帶了帶,然後環著我說:「你這是在發牢騷?」

    我點頭「嗯」了一聲,「牢騷滿腹,實在裝不下了,得釋放,要不然傷身。」

    溫少賢唇角揚了起來,「天天在節目裡釋放還不夠?」

    我望著他認真地問:「你聽過我節目嗎?」

    溫少賢說:「天天帶領著一群女人說男人的壞話,有什麼好聽的?浪費時間。」

    我撇了撇嘴,「我的節目可是我們電台去年聽眾投票出來的最受歡迎節目,你不知道我多受歡迎呢?我很紅的。」

    溫少賢一臉的風雲不動,「整天口無遮攔,真不知道聽眾喜歡你什麼?」

    我正想張口反駁,卻突然改口,「你不但聽過我的節目,而且還經常聽。」說完,我笑嘻嘻地望向他。

    溫少賢頓了幾秒,然後伸手關了檯燈,「睡覺,不早了。」

    關燈之後,他還不忘記將背對著我。我想都沒想便靠了過去,厚著臉此將臉貼在他後背上,「聽我節目又不丟人。」

    「倪悠揚,你到底睡不睡?」溫少賢的聲音傳來。

    我討了個沒趣,收回手也賭氣般翻了個身與他保持kappa的造型然後閉上眼睛睡覺。

    還沒有一分鐘,便有溫熱的胸膛貼在了我的後背,溫少賢沒有說話,手臂卻環在了我的腰間,我勾起嘴角,用我那隻行動自如的手覆在了他的手背上。

    因為我不幸受傷,與溫少賢家人見面的行程又無限期後延,這麼一來,我反而還輕鬆了不少。之後的日子,溫少賢幾乎都一直陪在我身邊,連近期鮮少出現的陳靜儀也經常性在我眼皮底下繞來繞去。次次她都是拿一些文件來到我的家,與溫少賢在我的房間,關著我的房門,然後小聲說著一些我聽不清的話,我扒門上偷聽數回,不僅沒聽到任何有價值的內容,反而還被溫少賢抓個正著。

    我連忙直起身表現出路過的樣子,臉上的尷尬卻掩飾不住。

    其實我不算是小心眼的女性,只是溫少賢跟陳靜儀和平友愛的相處模式讓我有點不解。兩個悶葫蘆居然和諧又有愛,他們到底是怎麼做到的呢?

    我複查的這天,溫少賢有事不能陪我,陳靜儀主動送我。

    到了醫院,陳靜儀去停車,我站在醫院門口等她。

    吳為打進電話的時候,一個女人正好走到了我的面前。她面帶微笑,我禮貌性回應,順便摁掉了吳為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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