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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10:13:08 作者: 壞笑君
    作者有話要說:我終於寫到豆子跟少爺的對手戲啦,哈哈哈,傲嬌滴豆子啊,少爺吃了悶虧啦……

    這兩天回復不了大家的留言,急死俺了,有位姑娘說等著看少爺強吻的戲,少爺其實是溫柔型的男人,所以強吻別人不太可能,但是脫光了強那啥還是有可能滴,咦嘻嘻嘻嘻~~

    最後,壞笑表示,看大家的留言才是壞笑君日更滴動力,所以,姑娘們懂滴……傲嬌去碼字,明天不知道有沒有空碼字,今天先努力寫一點,年跟前事多啊,而且我家賤狗也不省心,最近沒什麼時間管它們,結果就因為尾巴痒痒,居然把自己尾巴咬破了,剃了尾巴上的毛還得去打針,形象異常惡劣外加滑稽啊,因為尾巴的原因,它心情也很不美好,整天都處在鬱悶的狀態,神吶,趕緊讓它快點長毛毛吧……

    今天俺還真囉嗦,我撤了,飛吻大家,悲催去碼字

    28職業女配28

    不管怎麼樣,這場歷史性的會面,我爸媽對溫少賢的印象還算是比較美好的。少爺原來也是演技派呀,平時對我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可在我爸媽面前,又「乖巧」又「溫和」,時不時還將「溫柔」眼神投放在我身上,把我身上的寒意也激起一陣一陣的。

    我為什麼可以肯定我爸媽對溫少賢的印象很好呢,因為後來溫少賢要離開的時候,我媽竟然擅自作主讓他留宿在我們家。後來一合計,情況很不允許,因為我家就是個兩房,我爹媽觀念極守舊,就算是遞上小紅本本,沒擺上喜酒他們都不會讓我跟異性在他們眼前底下同房的,所以,我媽就又擅自將溫少賢給安排到了三姨家跟王淞淞擠一擠。

    我媽這個設想一出,我心驚到慌忙擺手,可使不得啊,少爺怎麼能跟別人擠在一張床上呢?少爺長這麼大可能除了跟女人擠過一張床以外應該沒有這種遭遇吧?而且少爺還有嚴重的潔癖,所以,真的,真的,萬萬使不得啊。

    我額頭冒著細汗一臉緊張地替溫少賢解圍,沒想到少爺竟然微笑著答應了下來,我不可置信地望向溫少賢,少爺眼中竟然呈現出一派祥和。

    我媽笑著說:「你三姨家離得很近,住酒店又貴又不方便的,揚揚你送少賢過去。」

    嗬,這才多大工夫,少賢都叫上了,沒想到,我這個「男朋友」跟我爹媽比跟我相處得和諧多了。

    快上小學的時候,我家老房子的學區不好,爸媽就把我的戶口轉到了二舅家,到現在為止我的名字還是列印在舅舅家的戶口本上,我的身份證上自然也就是二舅家的地址。所以,就有了溫少賢出現在我二舅家這種稀奇事。

    今夜可謂是驚心動魄,我覺得自已的腦細胞幾乎全軍覆沒。我沒有想到薛子寧一家三口會來,更沒有想到溫少賢會出現,更加沒有想到溫少賢願意見我的父母,更匪夷所思的是,他還願意留下跟王淞淞擠一擠,今晚以前,借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想的事情居然全在我眼皮底下發生了。

    三姨家很近,離我家也就不到兩百米的距離,路上不想說話,也不知道說什麼,因為溫少賢從出了我家的門便又恢復了以往的標本臉。到了三姨家樓下的時候,溫少賢語氣有點冰涼地問:「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那個人為什麼跟你一起出現?」

    小的時候,我常跟鄰居家的小哥哥在一起玩,我們每次相見歡,玩著玩著就惱了,而他總是在欺負完我之後先向大人告狀說我的不是。當時,我雖然斗大的漢字還認不出二十個,可幼小的心靈便感受到了「委屈」這兩個字,那種心情就像當下。

    我雖然不是一個衝動的人,可是我卻是一個有脾氣的人。

    「那你是不是應該先回答我,為什麼你已經要訂婚了還要跟我繼續這種關係?」我頭一回對溫少賢用起質問的口吻,「我可以做你見不得光的女人,但是我不會做你不道德的情人。」

    其實總體來說,我算是一個能言善辯的女性,這個特質在我小時候就體現了出來,所以,當我被鄰居小哥哥告黑狀的時候一般都是當著大人的面絲毫不怯場地將自已的委屈一一複述,直到大人們分清真偽。看出來了吧,我的嘴皮子也不是進了電台才練出來的,我那是小時候就在不停修煉著的。

    這三年來,我在溫少賢面前少言寡語,是因為面對言語金貴的溫少賢讓我根本不知道跟他說什麼,似乎也沒有什麼非說不可的話,可是今天晚上不知道怎麼了,我竟然仰著頭勇敢地質問起少爺,而且無畏無懼。如果非得要我解釋這勇氣從何而來,我只能說,他現在踩著的是我的地頭,而且我分分鐘招集出七大姑八大姨來圍攻他,所以,底氣油然而生。

    說完之後,心裡開始痛快,說開了也好,散了更好,不再浪費時光蹉跎歲月,各自轉身過好屬於自已的生活。

    「情人?」溫少賢挑起了眉頭,用不可思議的表情望著我。

    「那你說,我們,到底是什麼關係?」

    好吧,終於,在這個星空璀璨的夜晚,這個倍受摧殘的夜晚,腦細胞死光了的夜晚,我成功地問出一個腦殘至極的問題,大家可以盡情鄙視我吧,嘲笑我吧,尤其是溫少賢。

    溫少賢確實沒有讓我失望,他真的是笑出了聲音,眼眶中裝著從未有過的快活,跟著了魔似的。等他好不容易收住笑,便抬起雙手摁在我肩頭,然後嘆了口氣後帶著笑意鄭重說道:「倪悠揚,這三年來我絕對沒有跟除了你以外的任何女人有過關聯,我……保證。」

    看著溫少賢的嘴角隱隱含著笑意,我的問題,我的埋怨,所有想脫口而出的不冷靜對話似乎在一瞬間全都滅了火。我愣了半晌,迎向溫少賢的目光的時候,我深刻認為自已應該適當地說點什麼,於是,抬頭冷靜地說:「我送你上樓吧。」

    說完,我轉身往樓上走,溫少賢卻抓住了我的手,將我抵靠在牆壁,低頭望著我說:「不行,我還有話沒說完。」

    這種老式的小區樓道里很昏暗,我很沒用地開始心跳加速,甚至不太敢迎上溫少賢的目光。溫少賢聲音很輕地說:「我跟你說過的,我的事情,你只需要相信我,根本不用管別人說什麼,你怎麼總是不記得呢?」

    我被溫少賢圈在屬於他的範圍內,他低下頭時呼吸的溫熱灑在我的眉間,瞬間,我的底氣沒了,脾氣沒了,骨氣更沒了,而且還鬼迷心竅般順從地點了點頭。

    溫少賢滿意地彎起嘴角,如此昏暗的環境,他清亮的雙眸像是裝著星光,瞬時像有光華在流動,我沒來由開始眩暈,可是暈什麼我不知道,反正就是暈,而且暈的同時還伴隨著臉頰開始發燙,活脫脫一個情竇初開的思|春少女。

    一想到「情竇初開」這四個字,我率先把自已先嚇到了,然後我本能想推開他,可是溫少賢似乎抱著一副調戲良家婦女的堅定態度,並且將手掌撫在我的臉頰。此時,他眼中裝著笑意與溫柔,那是從未投放在我身上的一種眼神,我的心開始融化融化再融化,我的身體開始柔軟柔軟再柔軟,幾乎快要變成了一根毫無抵擋能力的麵條時,溫少賢低頭封上了我的唇。

    沒有情|欲,沒有目的,只是溫柔的觸碰,更像是來之不易的舒緩交流。思維也隨著唇上的觸覺在對方的身體裡馳騁,我像是被穿透了靈魂,或者說我像是突然間變成了一個不知被誰操控著的扯線木偶,竟然不由自主地抬起手臂攀上了他的肩頭,並踮起腳想讓自已與他更為貼近……

    最後,不知是誰家的開門聲才讓我們兩個迅速離開了彼此的身體,我垂下頭摸了摸額角,「我、我送你去我三姨家吧。」

    溫少賢微笑點頭說「好」,然後又將我拉到面前,竟然抬手輕輕替我擦掉了唇上沾帶的晶瑩,我連忙低頭轉過身體自已抬起袖口胡亂蹭了蹭。

    明明一把年紀的女性,可是一整個晚上的表現都讓我自已覺得丟臉,緊張、慌亂,害羞、手足無措,這也就算了,我竟然在這個大起大落的夜晚認真地失眠了。

    一整晚,我沒有一分鐘是睡著的,連向來愛在我床上睡覺的豆子都因為我翻來覆去而厭煩到跳下床回自已窩裡尋清靜了。我一閉上眼睛就是溫少賢的臉,一閉上眼睛就是他在對我笑,而且還控制不住自己喪心病狂地回想在三姨家樓下的那個綿長的接吻。我這到底是怎麼了?以往都親密成那樣了,怎麼一個如此純潔的親吻卻讓我忍不住不斷地細想那感覺那畫面,我覺得我瘋了,而且還是個有點饑渴的瘋子。

    睡不著,我跳下床摸出自已關了快一周的手機然後打開。

    剛一打開便有幾十條簡訊同時湧來。

    沒想到,打開之後一排都是溫少賢的名字,我微一愣神之後竟然捂著嘴還忍不住笑出了聲,豆子的窩就在我的床邊,它抬起頭吸了吸鼻子,似乎帶著無奈又趴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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