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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9:59:14 作者: 喪心病狂的瓜皮
「沒那麼快,怎麼了?」
「那、那我們,要不要……玩一會兒嘛。」
夏庭晚剛說完,臉都不由自主紅了起來。
蘇言低低地笑了,他顯然心知肚明,卻故意問道:「玩什麼?」
「你,你不懂是吧。」
夏庭晚有點害羞又有點惱怒,他氣得在被窩裡磨蹭了半天,忍不住賭氣道:「我已經脫光了,自己玩去了----」
「你,你不懂是吧。」
夏庭晚有點害羞又有點惱怒,他氣得在被窩裡磨蹭了半天,忍不住賭氣道:「我已經脫光了,自己玩去了----」
「真的自己玩?」
蘇言開口了,他聲音很低沉,問句結尾上揚時帶著一種少見的輕佻。
夏庭晚哼了一聲:「對,我現在就要掛電話了。」
「別掛。」蘇言說。
夏庭晚拿著電話沒說話,心跳驟然加快了幾拍。
他沉默了幾秒之後,才小聲地應道:「嗯。」
「空調溫度開高點,今天H市降溫,你別折騰得凍著了。」蘇言聲音平穩地道,「去拿個枕頭來,墊腰下面。」
「知道啦,daddy。」夏庭晚一雙眼睛登時笑得月牙似的彎了起來,他一咕嚕爬起來從一旁抓了個抱枕塞進被窩裡,然後對著電話,雀躍地小聲說:「那、那我現在脫衣服了。」
「原來還沒脫呢,又騙我。」蘇言笑著說。
夏庭晚臉紅撲撲地沒應聲,在被被窩裡窸窸窣窣地解睡衣扣子,他本來下半身就只穿了內褲,乾脆就直接脫了。
光裸的身體驟然接觸到布料,也不知是冷還是不適應,不由自主地輕輕「嘶」了一聲。
「寶貝,腿分開,屁股放枕頭上。」蘇言的聲音很穩,「好了嗎?」
夏庭晚乖巧地翹起屁股分開了雙腿,認真地道:「放好了。」
「嗯,讓我想想,先摸哪兒呢?」
夏庭晚聽著蘇言低沉的聲音閉上了眼睛,握著電話的手感覺好燙,忍不住在枕頭上難耐地磨蹭著:「先生,摸摸乳 頭好不好。」
他呢喃著,不等蘇言的回應,另一隻手已經悄然搭上了胸口,或許是自己指間的觸碰有種別樣的羞恥,忍不住從鼻腔里發出了一聲悶悶的呻吟。
「我沒讓你碰。」
蘇言哪怕不用看,也對夏庭晚在做什麼了如指掌。
「我、我想……」
夏庭晚委屈地扭過頭,他的手指兀自留戀在自己胸口柔軟纖小的部位,捨不得放下來。
「拿下來。」
「庭庭,我不在你身邊陪你玩的時候,你的手就是我的手,我讓它碰哪裡,它才能碰哪裡。」蘇言語氣很強硬,他的尾音帶著一種獨特的威嚴,慢慢地道:「再不聽話我掛了。」
「不要……不要掛。我聽話。」
夏庭晚差點哭出來,他手拿下來放在身體旁邊,一動不敢動。
方才明明是他耀武揚威地要掛電話,可是這時聽蘇言這麼說,卻一下子就服軟了,蘇言總是能把他治得服服帖帖。
「我的寶貝。」蘇言聲音沙啞地說:「屁股也是光著的嗎?」
夏庭晚用鼻音乖巧地應了一聲。
「真乖,把手放上去,然後慢慢順著臀縫往裡摸。」
夏庭晚臉紅得厲害,把手放到自己的屁股上緩慢撫摸的感覺讓他眼角都紅了起來,他這時不得不努力把自己的手想像成蘇言,才能夠從那種窘迫之中稍微解脫一些。
「摸了嗎?」
「嗯,唔……」
夏庭晚的肌膚磨蹭著柔軟的被子,喉嚨里情不自禁發出小鴿子似的咕咕聲,又像是在嗚咽,又像是甜蜜地撒嬌。
隔著電話,蘇言很好聽地低聲笑了。
頓了幾秒後,他忽然問道:「寶貝,你的小桃子摸起來滑不滑?」
夏庭晚的腦子裡昏昏沉沉的,下意識地喃喃道:「滑。」
隨即才遲鈍地反問道:「什麼桃子?」
「我給你寫的詩啊,不記得了嗯?」
「啊……」夏庭晚軟軟地呻吟了一聲,腦中卻一下子想起了蘇言以前寫給他的詩。
蘇言寫他是「枝頭多汁甜蜜的桃。」
他是……
夏庭晚忽然想明白了蘇言在說什麼,臉頓時紅得都發燙起來,急促磕巴地道:「所以你、你其實不是說我長得好看?」
他又氣又羞惱,那首詩他一直都在心裡悄悄背了下來,每一次想起都忍不住得意起來。
偶爾覺得自己就像蘇言的詩里那樣,在枝頭搖擺的桃子一樣又甜又美,可是原來那個比喻竟然根本不是說他的臉蛋。
蘇言又笑了,這時的他比往常顯出了一絲壞心,慢條斯理地道:「是說你好吃啊,小傻子。別停,手往裡摸。」
「你……」夏庭晚的腳趾因為羞恥蜷縮起來,他眼角泛淚,聲音里都忍不住帶上了一絲哭腔----覺得委屈,委屈的同時,卻又下意識地跟隨著蘇言的話撫摸著自己,指尖往裡,幾乎就要碰到到股 間那個隱秘的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