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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9:59:14 作者: 喪心病狂的瓜皮
夏庭晚聽他說「家裡」這兩個字,就有種奇怪的滿足感。
香山是他和蘇言的家。
五年了,這個地方的每一點回憶、每一似熟悉的氣息,都是他們共同的默契和愛意。
就像蘇言給他打下的烙印一樣,他也一直都停留在蘇言的生活中。
他的喜好、他的習慣,哪怕他的人沒有住在這裡,都仍然像是在這座香山大宅里牢牢地長出了根基。
他這時也想起來,之前趙南殊曾經瘋狂給他安利SK-II的前男友面膜,但他其實並不是像趙南殊那樣的護膚達人,所以用了幾張卻並沒什麼特別的感覺,所以也就閒置在那兒了,可是現在想起這個名字,忽然就覺得有點不高興。
他彆扭地哼了一聲:「不想要那個面膜了。」
夏庭晚洗完之後,蘇言給他把水擦乾淨,然後把光著身子的他抱回了房裡。
剛泡完澡的身體正是鬆軟懶怠的時候,夏庭晚整個人都鑽到暖和厚實的鴨絨被裡,被窩裡都滿溢著他自己身上的橙子甜香,他吸了口氣,舒服得腳指頭都忍不住想要蜷起來。
「蘇言,」夏庭晚勾著蘇言的脖子不放手,把蘇言也趁勢裹進了被子裡,在蘇言耳邊悄聲說:「前幾天我做了一個春夢,你要聽嗎?」
蘇言警惕地想要起身,可是被他這樣摟著,卻不敢再多掙扎,生怕碰疼了他的右腳。
夏庭晚愈發無法無天起來,他啃咬著蘇言的耳垂,不等蘇言回答,就用膝蓋磨蹭著蘇言胯下已經高高隆起的部位,慢慢地說:「我夢見你變成了一隻大貓,很兇地咬著我的脖頸,把我叼到了山洞裡,然後騎在我身上干我。」
蘇言聽到這裡不由自主悶哼了一聲,他恨恨地把夏庭晚壓在身下,沙啞著嗓音說:「小混蛋、你這個小混蛋。你到底要我怎麼辦?」
夏庭晚抬頭看蘇言,男人的面孔因為對他難以自抑的欲望,眉宇都有些兇狠地擰在一起,忍不住淺淺笑了起來。
他一直都是個對欲望追求得很誠實的人。
他是個0,這輩子唯一的男人就是蘇言,可在他們的婚姻里,更多是他主動去勾引蘇言。
蘇言悶騷,看起來永遠冷靜自持,可他卻是調皮而放蕩的。
他會發裸照給出差在外的蘇言,會搜羅火辣的GV纏著蘇言和他一起看,會只穿著T字褲懶洋洋地趴在蘇言巨大的書桌上。
他不過是個弱小的小孔雀,可蘇言卻偏偏是他在情愛場上的獵物。
蘇言愛他,蘇言愛他,蘇言愛他愛到神魂顛倒、失魂落魄。
只要一想到這件事,他便感到一種近乎是生理上的滿足和快慰,四肢酥麻起來。
他喃喃地說:「蘇言,我想你,想要你。」
蘇言分明是壓在他身上,可是那個眼角發紅的神情,卻像是節節敗退到給他跪下來一般。
欲望的兇狠與隨之而來的軟弱,在這個男人面孔上,巧妙地融合在一起。
蘇言捧起夏庭晚的臉蛋,喘著粗氣,卻還是強自保持著一絲殘餘的理智:「庭庭,現在做,一搖晃起來,你的腳受不了。」
夏庭晚用胳膊撐起上身,他的眼神濕漉漉的,慾念在他大大的褐色眼睛裡,卻近乎有種純真的顏色。
「蘇言,我給你口,好不好?」
他輕聲說。
蘇言的眸色有些危險地深沉了下來。
夏庭晚和蘇言對視著,奇異的羞恥感在他的體內滿溢,可卻也有難言的炙熱。
他和蘇言在一塊五年,蘇言給他口過無數次,可是卻很少要求他在床上以一樣的形式回報。
蘇言尺寸極大,他口過一次實在噎得難受,蘇言從此以後就再也不要他做了。
被疼愛著的時候,那種習慣形成的高高在上的驕矜,有時候也像是自己的一種枷鎖。
他舍不下面子,也便不再提過。
可是在他的心底,卻好像一直埋藏著某種羞恥的渴望。
想要蘇言,想要被蘇言殘忍地填滿,以所有可能的方式,被粗暴地、絕對地占有。
可就在這個時候,只聽沈叔的聲音在門外咳了咳,隨即低低地說道:「先生,溫先生淋了一身雨,一直不肯走,還在大廳等您呢。我按您說的回絕過了,可他說您誤會他了,他只有幾句話想跟您說,求您見他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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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就在這個時候,只聽沈叔的聲音在門外咳了咳,隨即低低地說道:「先生,溫先生淋了一身雨,一直不肯走,還在大廳等您呢。我按您說的回絕過了,可他說您誤會他了,他只有幾句話想跟您說,求您見他一面。」
夏庭晚看了蘇言一眼,他沒有開口,只是鬱悶地躺下來把被子扯到了頭頂蓋上。
情慾戛然而止的時刻,數日來連綿不變的淫雨都讓人感到煩躁。
夏庭晚有些彆扭地躲在被子裡想,蘇言會去見溫子辰嗎?
蘇言依稀是嘆了口氣,他的手隔著被子輕輕摩挲了一下夏庭晚的腦袋,隨即抬高聲音說:「進來。」
夏庭晚隨即聽到沈叔的聲音:「先生,溫先生在樓下,淋得渾身濕透了,又哭又鬧的,實在難看,我不得不來問問您的意思。」
「阿叔,我接下來的話,你下去時一字不漏地轉達給溫子辰,他如果還不走----直接叫保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