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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9:58:34 作者: 斯大樹/Yuantree
青年湊過去,把臉埋在威爾夫胯下,然後用牙齒咬著睡褲鬆緊帶往下拽,在那活兒露出來以後。青年又接著念道:「他的陰莖像是一把憤怒的劍。」於是,他用手去摸威爾夫那裡,自言自語著,「怎麼會是劍呢?如果是劍的話,應該是會殺死人的。」
「他咒罵她,罵她是恬不知恥的蕩婦婊子。」青年皺著眉頭又讀了一句,然後他說,「一個紳士是不應該這樣辱罵一個女人的。而且,她只是太害怕了,唯一的籌碼只是自己的身體,她想用自己的身體來解救自己。」
威爾夫摸了摸伍爾什小子的頭髮,說:「現在我是不是要罵你是小蕩婦了?畢竟你用嘴咬開了我的腰帶,還摸過了我的』劍』。」
伍爾什小子忽然發笑,直起身撲到威爾夫懷裡。他用嘴去吻威爾夫的眼皮,他說:「我知道你明天還要工作。我來就是想看著你睡覺。」
威爾夫熄了燈,把他摟在身邊。
「我們之間這種友誼。我說,這種特殊一點的友誼,也算是一種愛。我和我妹妹、媽媽,我們既是親人也是好朋友,我們常常對彼此說』我愛你』。我祖父,他說我算術差,但他也說『我愛你』。所以----」伍爾什小子蹭著威爾夫頸窩,說,「我覺得我愛你。」
威爾夫回以單音節的聲響表示應和。
伍爾什小子於是一直生氣到凌晨。
威爾夫一邊換工作裝一邊啃干硬的麵包時,那小子終於發火了,他說:「威爾夫,你不在乎任何人的話好歹對你自己好一點。」
威爾夫咽了一大口牛奶,說:「填飽肚子對我來說就夠了。我沒那麼多錢吃得好還穿得好,而且我還在考慮做第三份工作,我想再攢一點錢,換個地方住,這條街又吵又臭,你每次來鞋都會髒。」
「我可以接濟你,等明年我到二十一歲的時候,我就可以動用我祖父給我存的信託基金了。沒準兒我給你塞錢的話你更願意動動嘴皮多說幾句我愛你。」
威爾夫深吸一口氣,背過身又給自己灌了一大口冷水。
「或者以後,我給你也該給你控制煙量了,讓你欲求不滿,然後說好話討好我我才會施捨你幾隻。沒準兒以後你甚至不用去工作了,我定期給你生活費,你要做的就是在你的小屋裡等著我,然後把你本分內該死的情話提前準備好!」伍爾什小子又說道。他身上也有刻薄的因子。
這些話裡面明顯有刺傷威爾夫的字眼,他露出暴怒的獅子般的表情,揪著那個說錯了話的小子的領口,輕而易舉的將青年按在牆上。他貼著青年耳邊咬牙切齒道:「你能撈到多少信託基金和我一點關係也沒有,你的錢和我也一點關係也沒有。你他媽要是想像對那些該死的男妓一樣對待我,我勸你趁早滾蛋。你以為你是因為什麼才能得意洋洋的操一個我這種塊頭的男人?如果我想,我早就操得你滿地找牙了。如果你說那是強姦也隨便你。」
伍爾什小子推了他一下,說:「威爾夫,你弄疼我了。」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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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從上次不歡而散之後,他們兩個就再也沒見過面。回去的時候,他被人認出是伍爾什家雙胞胎中的一個,不久就有人謠傳他去紅燈區買春,還有人言之鑿鑿的認為他的姘頭就住在那條街上。不過,因為大多數人難以分辨出這對太過相像的雙胞胎兄弟,這些謠言的主角就成了他那個剛繼承家業不久的哥哥。
母親和雙胞胎兄弟在聽到那些坊間傳聞臉色都不太好看,生怕這個散漫貪玩的小子會搞出私生子的醜聞來。母親顯然更為著急,於是鼓動他和妹妹一起去參加一些名流的交際活動,熱切希望他能遇到門當戶對的淑女。
伍爾什小子最初本是作為妹妹的男伴,後來又被母親要求主動邀請那些穿著禮群的漂亮女孩跳舞。當他握住那些光滑柔軟的纖細手掌的時候,他總是情不自禁懷念起那雙讓自己有觸電一般感覺的大手。他雖然不比他的孿生兄弟沉靜聰穎,但卻更討人喜歡,因為那些女孩兒偷偷告訴他妹妹說他的嘴就像是被蜂蜜調過。
這一段時間,他的孿生兄弟發現他沒有亂跑出來於是稍微安下心來。他們兄弟曾經相互間沒有秘密,但是最近幾個月來,那小子都在遮遮掩掩些什麼。
伍爾什夫人最早發現穆迪家族的小姐對伍爾什小子存有傾慕之心,因此總是想要在合適的場合撮合他們,她讓他陪穆迪小姐一起去舞會,最好要讓穆迪小姐覺得自己像公主一樣,而且儘量不要和別的小姐們周旋,那會讓他顯得像一個花花公子。
伍爾什小子對舞會總是興趣缺缺。但就在那天晚上,他在舞會上看到了威爾夫。威爾夫那種挺拔的身材很難不讓人注意他,況且他還長著一張該死的英俊的臉。
威爾夫穿著一身合體的禮服,粗獷和風度奇妙的融合,他的左手臂被一個中年貴婦親昵地挎著,他的笑容和肢體動作都控制得十分適度得體,像是在這種場合浸淫許久似的。
酸氣從心底冒了出來,伍爾什小子的表情十分扭曲,還握著空了的酒杯往嘴裡灌了一口空氣。要知道那個富有的寡婦的年紀恐怕和他媽媽的一樣大,而且她的兒子曾經和自己上同一個男校,只比自己小三歲。他猜,這沒準兒就是威爾夫所說的第三份工作了。
後來在和穆迪小姐跳舞的時候,伍爾什小子萬分忍耐才沒在舞池裡抬起腳去揣威爾夫的屁股。
落座了一會兒,威爾夫在那位夫人耳畔輕聲交代一番,就去禮堂另一邊的落地窗處透氣吸菸去了。
「穆迪小姐,我的菸癮有些犯了,你介意稍等我片刻嗎?」青年不等對方應答,就站起身扯了扯西裝下緣。
「什麼?我才知道你還會吸菸。」
「她長得可真漂亮。」威爾夫銜著一根成品煙,眯著眼看外面的夜景。
「你的也是。」伍爾什小子挖苦道。
「這是賺錢的好辦法,而且也是輕鬆的差事。陪那些風韻猶存的貴婦跳跳舞,然後假裝有紳士風度的把她們送回家。」儘管威爾夫嘴上還在這小子吵架,但他其實有點想吻他,他太久沒見到他了。
「沒錯,如果你還好那口的話,你送她回家的同時還可以試圖引誘她嬌生慣養的漂亮兒子。」那小子就是這麼說的,還不忘補充一句:「但是肯定沒有我好看。」
「我不想辦法的話,肯定沒辦法再見到你了。我只是陪一個有錢的貴婦跳了一支舞,你就已經這麼看不起我了。」威爾夫轉過身看他。
那個青年像被踩到痛腳一樣抬高語調,說:「既然你已經假裝用詞文雅了,就請記得叫我伍爾什先生。」
威爾夫抱了抱他,還吻了吻他的脖子。伍爾什小子因為沒有平復下來的嫉妒和憤怒推開他。當然,如果此時威爾夫鼓起勇氣再抱抱他,情況可能會有所不同,但他愣在原地任由那個被他寵壞的小子離開。
這一幕被伍爾什家的小女兒撞見,第二天向雙胞胎的另外一個轉述說哥哥在舞會上被一個高個子的英俊男人毆打。問她是怎麼打的時候,十五歲的伍爾什小姐說那個男人為了不讓哥哥跑開先是用兩隻手臂攔住他哥哥的腰,將他緊緊摟在懷裡然後在他脖子上「咬」了幾口,哥哥在覺得受辱後推開那個男人,然後還抹了一把眼淚。雙胞胎中的另外一個瞬間將還沒有滑入食道的果汁全數噴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