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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9:55:25 作者: 顧言希
「媳婦。」
「媳婦……」
宋恩禮不理他,他就一遍一遍叫她,終於給她整煩了,頂著一頭亂髮一下子盤腿坐起來,抽過他搭在椅背上那條褲子裡的皮帶把他的雙手綁了個結實,「非要玩是不是?」
玩不死你!
她三兩下把他剝了個精光,將他手腳全部縛住,坐到他身上挑著眼梢問他,「還玩不玩了?」
被窗外月光照亮的她眼底的傲然如凰,蕭和平同志又被刺·激到了。
他連點頭都不會了,僅用一種祈求的目光看著她,祈求她的伺候,不,她的蹂躪。
「紅旗。」他啞了嗓子。
宋恩禮無比緩慢的貼到他身上,從枕頭下摸出她的髮帶遮住他的眼睛,蕭和平緊張得渾身肌·肉僵硬,繃成性·感無比的線條,宋恩禮俯首親下去,由上到下,一寸寸的攻·城掠池……
他動彈不得,只能任由她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她也壞,玩遍全身唯獨不動那活兒,任由慾望把他眼睛燒得通紅,蕭和平掙脫不開的胳膊把她套住,「紅旗,紅旗求你了……」
「求我啥?」宋恩禮抬眸,手指圈住那活兒,蕭和平驀地倒吸一口涼氣。
蕭和平覺得蕭小樹有句話沒錯,這妖·精真的會要了他的命。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七章 猜中了開頭猜不中結局
動靜再小,卻並非沒有動靜。
蕭建業剛睡下去沒多久就被隔壁壓抑的靡·靡聲兒給吵醒。
「老四為啥要求紅旗?」他推推丁俊蘭。
丁俊蘭睡得雲裡霧裡,迷迷糊糊睜開眼,只聽到土牆那頭突然傳來一聲壓抑的低吼,「老子弄死你個妖·精!」
她兩頰燙得不能自己,把被頭一扯,「我哪兒知道。」
跟蕭建業結婚八年,做那檔子事兒一直是循規蹈矩被他壓著,她哪兒知道還有啥花頭。
不過隨後接連兩聲悶哼告訴她,花頭有風險,還是老老實實的壓著的好。
因為蕭和平崩到了傷腿,第二天一早又去了醫院。
宋恩禮為此嘲笑了蕭和平好幾天,混球隔著內褲差點沒把她頂翻在炕,結果不小心壓到被頭倆一起摔地上,雖說他反應迅速把她裹到懷裡護著才不至於傷到,但他自己卻因此摔地上當肉墊子,崩了傷腿……
想想他當時抱著傷腿在地上痛得不敢吭聲的樣子宋恩禮就覺得心疼,卻又好笑。
痛是痛了點。
可他活該啊。
誰讓他不好好躺著享受非要跟她玩野的,這下玩出禍了吧!
雖然小兩口從醫院回來後隻字不提咋傷崩的傷腿,但王秀英用腳趾頭想就能知道是咋回事。
老兒子好不容易開了葷,那天的猴急她是看在眼裡,不過這不分狀況胡搞實在叫她頭疼。
要再放任這樣繼續下去,這腿怕是一年半載都好不了了,萬一時間拖久了留下病根那可就麻煩了。
王秀英乾脆下了一道禁令。
為了更方便照顧老兒子,她讓蕭和平暫時搬到他們那屋的炕上住著,宋恩禮單獨住一屋,強行把小兩口分開。
宋恩禮倒是沒所謂,女人沒開苞對這事兒沒癮頭,而且蕭和平不在她晚上就能去空間整理那些古董。
蕭和平那兒可就嗚呼哀哉了,一千一萬個不願意,可問題是他就是再不願意也不能表露出來,畢竟這事兒難為情,再說他娘也壓根不給他反對的機會。
他娘說了,「你要不樂意住我們那屋也成,你自己個兒搬回小院去住。」
蕭鐵柱表示反對,「他是咋烙餅的你都忘了?」
他這老兒子脾氣怪怪的,成天癱著個臉,萬一大晚上醒來再把他給嚇著咋整?
要他說還是丟給小兒媳去操心比較好,畢竟老兒媳只在他媳婦跟前才像個正常人。
王秀英鄙夷的橫了他一眼,「瘸著條腿呢,咋烙?」
蕭鐵柱沒轍,只得認命。
於是乎,猜中了開頭猜不中結局的蕭和平被強送去了主屋,王秀英全權負責起照顧的他的大小事宜,反倒是宋恩禮落了個輕鬆,隔天就回地頭報導去了。
陳招娣回家的時間,比蕭家人預想中還要早。
她沒有糧票,蕭建業給她兩毛錢只夠在醫院食堂買四份蛋花湯,而且她膽子小又不敢去國營飯店,最主要是她壓根不知道國營飯店裡有不要票的豬頭蹄賣,她靠著一份蛋花湯堅持了一天,其中還有一半分給了她娘。
後來他娘聽說蕭建業給了她兩毛錢,臭罵她花五分錢買蛋花湯是敗家後,便沒收了她剩下的一毛五。
陳招娣實在餓得不行,只能先回家再另做打算。
從縣醫院到青山大隊,走路要一個多鐘頭,陳招娣好幾天沒好好吃過一頓飯,腿腳直發軟,走幾步便沒氣力了,有個貨車司機開車經過問她要不要搭順風車,條件是把奶·子給他摸一下。
陳招娣嚇破了膽,一口氣跑回家把門堵上不敢出來,躲在屋裡哭得昏天搶地。
別以為這回來就沒事了,王秀英對陳招娣這事兒可是記著呢,當天中午做飯就沒算她那份兒,一家人吃的白菜肉餡的餃子,每人一碗,男人每人二十個餃子加一貼餅子,女人和孩子每人五個餃子加一貼餅子,輪到她正好分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