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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9:55:25 作者: 顧言希
    空間裡西藥中藥齊全,實在不行一顆萬艾可,沒什麼搞不定的,也算是報答他。

    蕭和平被她說得一頭霧水。

    治好他的問題?

    這種問題還能治?

    「你是不是聽誰說了啥?」其實他不用問都知道那些長舌婦跟她說了啥,這幾年來來去去就那麼一句。

    蕭和平突然想起以前發生的事情,好不容易燃起的那一點點渴望又全都被生生壓了回去。

    算了,左右他就是這命,不結婚也好,免得害了她。

    「你自己看吧,我可能並不是很好的結婚對象,所以不會勉強你,不過如果你想讓我對你負責,隨時可以找我。」

    他端著碗開門出去,宋恩禮攥著錢看著他離開的背影,心裡也不知道是個什麼滋味。

    活了二十年,從來沒聽說過世界上還有這麼傻的男人,都是隱疾鬧的,她一定幫他治好!

    趁著蕭和平出門之際,宋恩禮快速從空間找出一根大鹿鞭。

    第一招,以形補形!

    雖說中藥效果更好,但是這個更直接,如果一根鹿鞭就能搞定,她又何必叫蕭和平喝那麼多苦藥?

    她握著鹿鞭跟舞尚方寶劍似的在屋子裡揮舞好一陣。

    家裡人多孩子多,為免出狀況,宋恩禮從灶間拿了個罐頭瓶直奔後山,閃進空間。

    她得趕在晚飯前煲好湯帶回去,所以必須依靠壓力鍋,空間裡有水有電,最多也就半小時的事情。

    鹿鞭、黨參、鎖陽、枸杞……

    她掐著分量,一鍋亂燉。

    正文 第三十章 叫她走人

    壓力鍋里煲著湯,她也沒閒著。

    雖說家裡已經有野雞、咸野豬肉和蛋,但她剛拒絕了跟蕭和平結婚,她愧疚的想要在飲食上稍微彌補一下。

    宋恩禮知道河上游有魚,砍了根兩指粗一米多兩米不到的新鮮樹幹,把十來根粗棉線浸油搓成魚線做了個簡易釣竿,釣鉤是一根燒彎的繡花針。

    然後另外拿出一根專業魚竿,坐在河上游的隱蔽處垂釣起來,微風吹動樹葉沙沙,平靜的河面偶爾擴散開粼粼波光。

    其實空間裡有淡水魚,好幾卡車運輸桶呢,不過養殖的味道肯定是比不上無污染純野生的,傻子都知道選擇後者。

    到底是魚水資源豐富的上游,餌才剛下去沒多久就釣上來一條起碼有三四斤的白鰱。

    宋恩禮找了個塑料桶把它養起來,又陸續釣上來一條鯽魚一條草魚以及不少河蝦。

    她把河蝦裝在原本準備裝鹿鞭湯的罐頭瓶里,收起專業魚竿和塑料桶,用一條細藤把三張魚嘴串一起,左手拎魚右手握杆,懷裡抱著一罐蝦好心情的往回走。

    這時候地里已經沒啥人,全都收工回家做晚飯去了,蕭小栓正在到處找她,見她手裡拿著這老些東西,趕忙跑過去給她幫忙。

    「小嬸嬸,這是你抓的魚啊!」小傢伙非要搶著拎魚,一共加起來六七斤呢,在他手底下活蹦亂跳。

    宋恩禮得意的把釣竿一擎,朝他抬抬下巴,「我釣的,厲害吧?」

    「厲害!小嬸嬸你真是越來越能幹了!」

    蕭小栓連夸帶捧,把她美得不行。

    蕭家院子裡,王秀英正在收拾宋恩禮下午帶回來的野雞,這一年才剛開始呢這就吃第二隻雞了,老兒子也逮空就往家跑,可把她高興的,臉上的笑就沒停過。

    幾個孩子蹲在邊上眼巴巴的盯著看,看到兩人又是魚又是蝦的回來,頓時一陣驚呼,「四嬸!四嬸你哪來的魚啊!」

    「宋紅旗你過來。」蕭和平從他屋裡開門出來,高大精悍的身軀襯得他背後的屋子格外狹小。

    宋恩禮把手上的東西全都交給王秀英,洗了個手進去,炕尾的空地上,一隻半人高的大洗澡桶立馬引起她的注意。

    敢情他剛才出去弄這東西去了,還以為他生氣了呢。

    「以後不要去上遊河,如果要吃魚我幫你去弄。」蕭和平說。

    宋恩禮忍不住想給他一個白眼。

    她想吃魚?

    她空間裡魚多到能吃成貓咪變異體好不好!

    個白眼狼!

    然後看到自己炕上方方正正的豆腐塊,再次無語的翻了個白眼。

    幹嘛要疊她被子啊!

    「還有野豬,以後看到躲著點。」蕭和平可不認為宋恩禮打死野豬是她本事好,就這嬌滴滴的身量,腰還沒他大腿粗,最多是運氣,估計正好敲到命門。

    「……」她倒是想躲,難不成上趕著去送死?

    蕭和平不知道她的腹誹,兀自拉過椅子坐下,放了五十塊錢在桌上,「你大伯的事我打聽了,暫時還沒啥消息,這兩年鬧饑荒不少人逃難走了,說不定你大伯也在其中。」

    他不提,宋恩禮幾乎都忘了自己是打著找大伯的藉口來的,她不免擔心起來,不安完完全全寫在臉上。

    蕭和平這意思,是不是叫她走人?畢竟結婚的事情也談崩了,蕭家幹嘛要留一個非親非故的人?

    正文 第三十一章 流鼻血

    「你安心在這住下,以後每個月我會單獨給你寄錢回來,至於你大伯我會幫你繼續留意著。」

    「啥?我還可以繼續住這裡?」

    「嗯。」

    不管她要不要跟他結婚,蕭和平私心裡都想把這姑娘留下,一來他親了她抱了她總想負責,二來他也無法忽視自己第一次見到她時心頭的那陣柔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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