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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9:50:47 作者: 大江流
後面的話不說也知道,畢竟是他們丟人。
宋雪梅可不這麼想,冷笑一聲,「我看他是軟禁我們了。」
說著,她直接站了起來,就往外走。她以為有人會攔著她,結果門口站著的服務員就跟沒看見她一樣,竟是讓她自由的出來了。
於靜帆瞧見這一幕,就說,「我說你多想了吧,這種場合,肯定要避免尷尬的。別說我們,就是商業上不對付的兩個人,也不會安排在同一個桌子上,要避開的。」
宋雪梅也覺得有點沒臉,可是卻過不去,想了想就說,「婉秋,一民,你們陪我過去給你姑姑問個好。」
於婉秋其實不太想去的,可是今天來就是要認識人,在屋子裡待著一點用都沒有,所以還是動了。可是沒想到,她沒到,那個很淡定的服務員就擋在了門口,「您好,您有什麼需要服務的,可以吩咐我來做。」
宋雪梅就說她,「不需要,你讓開就行了。」
結果人家壓根不動,反而說,「這邊都是四合院,彎彎繞繞的,很容易迷路,您如果有什麼需要的,不如告訴我,我可以幫忙做。」
她這樣,誰看不出來,這是故意攔著的,宋雪梅瞪著於靜帆說,「我說我女兒要出去,你讓開,別擋道。」
服務員就說,「顧總說了,於婉秋小姐和江一民先生是貴客,在包間裡就可以了,有什麼需要,吩咐我就可以。」
這話就太明顯了,不讓於婉秋和江一民出門!
宋雪梅衝著於靜帆就說,「這就是你的好外甥,你還替他解釋。」
於靜帆臉色也不好看,這會兒就別信什麼親戚做包間,最後去賀壽了,擺明了是顧廷謙不願意讓人們見到他們。
他覺得如果一開始說明白了還好,如今卻是因為梅若華一個女人,這樣對自己的舅舅,他也接受不了。
他說,「我問問靜橋。」
說完,就打給了於靜橋。
於靜橋這會兒也忙著呢,不過還是忙裡偷閒聽了聽小兒子的八卦,順便看了看大兒子和梅若華,覺得站在一起,般配的很。
她不是那種很封建的人,覺得什麼二婚就不好。她這人看人只看脾性能力,她原先就覺得梅若華良善,但缺乏剛性。後來梅若華步步為營,她一路瞧下來,倒是覺得,梅若華太符合她兒媳人選了。
於內,她柔善,這是一個好妻子必須具備的條件。於外,她剛敏,她和顧廷謙屬於一類人,他們能有共同語言,他們可以互為臂膀,你要知道,共同語言對於婚姻的重要性。
起碼人人都說顧獻淮付出不夠,可她卻甘之如飴,如今還是覺得顧獻淮能讓她神魂顛倒,就是因為他的博學,她就算做了顧家的兒媳婦,培養出了顧廷謙,骨子裡也還是那個在國外讀藝術史的女文青。
顧廷謙的妻子是什麼樣,她早就想過。
那些大小姐不行,那些嬌嬌女也不行,那些空有學歷但對人性社會都天真的不得了的名媛也不行,梅若華可以。
因此她這會兒心情是挺好的。
瞧見於靜帆的電話後,就接了,「哥,什麼事?」
於靜帆就說,「靜橋,你知道廷謙把我們安排到一間包間囚禁了嗎?」
於靜橋自然知道,顧廷央回來都說見到了於家一家四口了,顧廷謙怎麼做的,林途安也過來報備過了,她是支持的。
不過這會兒自然不能這麼說,她回答的是,「我立刻過去。」
掛了電話,她就去了那間包間。
雖然小兒子早就說江一民和於婉秋來了,可當看到他倆的時候,於靜橋的臉色還是很不好。
她進來宋雪梅就問,「這是誰的意思,廷謙的?還是顧家的?靜橋,我和你哥哥專門請假回來,為的就是不讓你難看,讓人知道你也是有娘家人的,你們就這樣對我們?」
於靜橋根本沒理她,只是招呼於靜帆,「哥,你站著幹什麼,先坐下。我知道你們來幹什麼的,娘家人,幫我做臉。可於婉秋和江一民的事兒,無論是我,還是我的丈夫,都已經表過態了,我們歡迎你們來,但對江一民和於婉秋並不喜歡,不會跟他們來往。你們還是帶他們來了,你們尊重過我們嗎?」
宋雪梅說,「我們是來拜壽,不一家人來,難不成來一半?」
於靜橋反問,「你們帶著江一民,不就是想趁著這樣的機會,讓他借著顧家姻親的名義混圈子,提攜他嗎?」
她這麼一說,就是把事兒撕開了,宋雪梅臉上有點不好看,「我們……」
於靜橋擺擺手,很自然的打斷了宋雪梅的辯解,「這麼口口聲聲給我長臉,可是這是給我長臉嗎?我娘家的侄女出軌,鬧到人盡皆知,如今反倒是帶著出軌對象跑到我公公的壽誕上了。我婆家怎麼看?我妯娌的娘家們怎麼看?來的這些各界朋友們怎麼看?這是扇我的臉呢。」
她這麼說,宋雪梅不是不知道,只是人都是向著自己的,就說了一句,「那廷謙還讓梅若華當女伴呢?她才離婚三天?這就好看了?」
於靜橋回答,「首先,若華是女伴,不是女朋友,他們是基於meno的合作關係,才有了這次出席。其次,梅若華怎麼了,梅若華出軌了,有私生子了,算計前夫了?她都沒有,她一直是個受害者,她和江一民一樣嗎?」
於靜橋直接站了起來,「哥,有些話我一直不好多說,但今天你們太過分了,我必須說清楚:我對婉秋的行為非常不齒,對江一民更是厭惡。我今天沒在大門口不讓你們進來,這是因為一來是你是我親哥哥,我必須給你這個面子,二來老爺子壽誕,不想鬧大了難看,給我自己面子。你們要是想拜壽,哥和嫂子現在就可以跟我過去。可是他們倆,就在這屋待著吧,什麼時候結束了,沒人了,都走光了,看不到了,什麼時候離開。我丟不起這個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