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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9:49:44 作者: 燕過南飛
言希掙不脫,只恨自己生為女子身,力氣比男人小一大截,打起架來總是吃虧的那一方,唯一剩下的武器就是默不作聲,冷戰。她緊抿了唇,冷哼著將臉別到另一邊。
「言言,真打算跟我這樣嘔氣下去?別鬧了,好不好?」他的聲音軟軟的,不似從前那麼冷而霸道,像是在求和。
他看得出,這女人是在跟他賭氣。若是怪他沒有保護好她還容易解決,那些人,他一個也不會放過。
偏偏他上了心的是那些足以讓人信以為真的別人嘴裡的話,他是一邊喜悅著她終於對自己有了些他期待的反應,一邊又焦慮著她若鑽進了死角眼裡,倒霉的還是他。
那個背後的女人,還真夠毒的,既想毀了言希,也要離間他們兩個人的關係,一石二鳥計,倒是聰明。
這種人,若讓她繼續隱匿在他們那個圈子裡,就是條毒蛇,不除不行。而她加諸在言希身上的傷害,以及在他們之間造成的困擾,他都將一一加倍地討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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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8、晨起運動(3000字)
任他磨破嘴皮,言希長達半個小時的沉默,饒是最好的耐心,也都被磨光了。更何況,雲少凌對她,本來就不是一個有耐性的人。
能堅持這麼久的溫言軟語,已是他的極限。
這女人,還真是軟的不吃非得要他來點硬的。一狠手間,將她掀翻在床上,隨身覆上。
言希終於有了些反應,眼裡閃過些慌亂,拳頭抵在他胸口,但沒有用,被他擰著扣在了頭頂。他的另一隻手落在她的睡衣上,利索地解著扣子。
據「你要喜歡沉默,可以選擇繼續閉嘴,當然,我無聊了,自然得找點有趣的事情來打發下時間。」
那所謂的趣事,她不會不明白他的所指,更何況,他正身體力行地告訴她。
跟這個男人斗,她永遠是被動的那一方,兩隻眼睛裡,冒著火光瞪著他,嘴皮子顫抖著卻抿得更緊,像真是賭了氣似的,左躲右閃不想讓他得逞。
扒雲少凌視若不見,只是單手脫起一個不太配合的女人的衣物,多少會受到一些阻礙,但這並不妨礙他馴服這隻野貓的心,越來越仗著他的寵和溺,敢跟他冷戰起來。
有什麼話不好說,非得跟他這麼彆扭地僵著,這點性子,他還真是不喜歡。
睡衣被剝下,胸衣被解開,然後是睡褲與底褲,luo呈相對的時候,他的身體緊繃起欲/望的節奏,她感覺得到。
言希縮著身子往後退,她退一點他就進一點,不緊不慢地跟著,也不依不饒。
「要不要求我?」他尾音微挑,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白皙飽滿的胸/脯正隨著呼吸起起伏伏得厲害,他不禁幹了喉嚨。就算她求了他,他也不一定能熄得滅這身體裡蠢蠢欲動。更何況,她的性子,不會低頭。
言希果真如他預料的那樣,高傲地揚起了小臉,別開目光以顯示她的不屈不撓。
雲少凌不怒反笑得歡,將她的臉捉了回來,迫使她的視線對著他的眸子,「看來,言言是在等著我的疼愛呢。」
言希終是明白,這個男人就是一老狐狸,她的任何一句話或者一個小小的動作,只要他有了那個心思,都有可能曲解成為對他有利的東西,縱是她十張嘴巴去辨解,他也能將方的說成圓的。更何況,現在她還不想跟他說話來著。
而他現在用的這一招,曾經被他利用來很多次地嚇唬她,她有了些免疫,但這一次顯然不只是嚇唬,那火熱的力量正逼近她的敏感地帶,他分開了她的雙腿,甚至沒有任何愛撫地挺身而入。
那裡乾澀得緊,被這麼一撞,疼得她揪起眉心來,幾乎要背過氣去,「雲少凌,你出去……」
那雙手也不知道怎麼就掙脫了,用力地捶打著他,推他,指甲狠狠地抓他。
他的嘴,吻上了她的唇,「肯吭聲了?我以為你會一直當啞巴。」
「出去。」她冷冷地,她不要他這具歡愉了別的女人的身體再來沾染她。他能有潔癖,為什麼她就不可以有。
「去哪?」他故意地,又是狠狠地一頂。
言希整個身體被抬起來往前一聳,頭便重重地撞在了床頭的鐵架雕花上,痛得她的眼淚就那麼刷刷地涌了出來,那些本來還壓抑著的委屈就像衝破了土的植物,在她的心裡盤根糾錯著。
她到底欠了他雲少凌什麼了?被他欺負十幾年,被陌生的男人欺辱,她記不起那天晚上後來的事情,也不敢去問,怕聽到殘忍的事實。
她可以自欺欺人地對自己說,那個人最終沒有對她怎麼樣,她就當是被一黑猩猩吃了幾塊豆腐,可那種噁心的感覺還是消不去。她也不知道雲少凌到底有沒有騙她,那天最終解了她身上藥力的人,她沒有絲毫印象。
而另一個讓她介懷又不安的是,那個人說,他在春節的某個晚上,玩過一個派對,派對的性質,自是不乾不淨的。
她說她那一陣子住在家裡,怎麼他就讓她平靜了幾天呢,原來是另有玩樂。
雪人以及照片之後,她以為自己看到了一點點的陽光,卻發現原來灰塵無處不在,只要伸手一抹就變成了黑色。
不是不應該介意這些的嗎?可現在惱人得緊,這又代表了什麼?
言希忽然發現,有些看不懂自己的心了。她只想要一點安靜的私人空間,暫時沒有他的存在,可是他卻步步緊逼,將她壓得喘不過氣。
她哭著,拳頭密密麻麻地落在他的胸膛上,「雲少凌,你出去,出去,疼啊……」
頭疼,下/身也疼,就連胸口,也覺得堵得疼,好像全身都被疼痛占據了所有的感觀。
「撞哪了?」他看她梨花帶雨地,剛才那咚地一聲撞,自己的力道似乎用得有點過了火,終是不情不願地抽出身體。
她痛,他也痛,得不到舒解全身都脹得疼。
原來想折磨一下她的,沒想到反過來把自己給折騰了,她總有本事讓他趨近血管爆裂而亡的邊緣。
他的身體一離開,她就趕緊坐起蜷曲成一團。他的手掌揉在她撞腫的地方,「好點了沒有。」
言希只是伏在膝上悶悶地哭,有時候哭是一種發泄,但她不知道自己是不是很脆弱,不應該在這個男人面前掉眼淚的,可偏偏沒能夠忍住。
雲少凌望著她一聳一聳的肩,輕輕嘆了聲氣,所有的不耐煩又化作了無可奈何。
「別哭了好不好?不就撞一下嗎?小時候你從馬背上摔下來被拖出好幾米遠都沒哭過,就這麼一撞你就哭上了,不就長了一小包嗎?要不,我多撞幾下,就當賠你。」
他說著,當然撞去,一連兩下,力道不輕,撞得整個床鋪都抖了幾下。
言希抬起淚痕雙眼怔了下,看他準備撞第三下時,啞了聲音道,「你幹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