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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9:49:44 作者: 燕過南飛
那一刻,他終是明白,女人說不愛錢,說要跟他一起奮鬥,都是假的。曾經他以為她會不一樣,到最後也發現,不過如此。
也好,算是提早認識了一個人。只是那些付出過的感情,都那麼真真實實地記錄在他的生命里,偶然間回想起來,都覺得是一種恥辱。
後來,他便不再刻意地隱瞞著身份,甚至有些刻意地出現在她面前,他看到她臉上的震驚和後悔。他高高在上地,看著她就像一隻醜小鴨一樣回來求他。
那一刻,他只剩下噁心,自此對女人避之如蛇蠍,可以玩樂,但絕對不談感情。
若不是雲少凌與那女人自小青梅竹馬長大,有另一層鮮為人之的關係擺在那裡,他說不定就會勸他對女人不要太過認真。
雲少凌接過空中飛射過來的手機,知道差不多已經堵住了兩張大嘴巴,自然也就不準備再刺激這兩人,只是眼皮忽又跳了兩下,皺了皺眉,回撥電話過去。
突兀的一陣鈴聲在黑暗中響起,男人猛地驚了一跳,尋著閃爍的光芒隱隱看到言希的手正握著話筒,也不知道有沒有接通,立馬奪了過來,朝地上一砸,「他媽/的。」
雲少凌聽見話筒里一陣噼啪聲,隱隱攜著一聲救命,然後歸於沉寂。
他胸口猛地窒了一下,起身踢開身後的椅子,突如其來的動作驚嚇了其他人,紛紛問,「怎麼了,一驚一乍的……」
眼前人影一掠,留下眾人面面相覷。
「怎麼回事?」
秦亞華聳了聳肩,表示不知。
雲少凌哪裡顧得上跟他們解釋,他同時聽到的還有一個男人粗喘的聲音。
在他飛奔出去的同一時間,有人在不遠的桌邊微微變了臉色,對身邊的人說,「我去上個洗手間。」
黑暗中,男人摸索著衣服塞進方希的嘴裡,「沒想到小丫頭性子倒是挺烈的,居然敢不老實。」
男人哼哼著又捆緊了她的雙手,正興沖沖解開褲頭準備辦事時,他自己的手機在口袋裡響了起來,「真他/媽/的事多。」
掏出手機準備掛掉,瞥眼看見上頭的號碼,愣了下,接進電話。
「趕緊離開。」刻意壓低了聲音警告道。
「什麼意思。」這玩到正興頭叫他撤,真晦氣。
「不管你得沒得手,十秒之內,立即從那個房間消失,錢我會照付,否則後果自負。」電話那頭掛了線。
「他娘/的。」男人罵罵咧咧地爬下床,拿人錢財,替人辦事,這事還辦完就叫撤,看來今晚得找個女人另行消遣了。
門上有鎖旋動的聲音,男人一驚,他說怎麼叫他迅速離開,原來是有人過來了。卻是無處藏身,只得摸著床順勢一滾,躲到了床底下。
與此同時,光亮在房間裡驟然而亮。
雲少凌看著地上凌亂的衣衫亂飛,床上他的女人大半個身子就那樣寸縷不著地蜷縮在那裡瑟瑟發抖,雙手被縛,小嘴被堵。
他的心猛地一沉,絞得疼。不過一個小時,好像天雲色變,誰來告訴他,這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他雲少凌的女人,居然也有人敢來動。
「言言……」他迅速扯去她嘴裡的衣服,解開雙手,將她抱在懷裡,觸手之處,是燙得嚇人的溫度。
「別碰我……滾開……你們都不得好死……雲少凌……為什麼……」言希已無力去掙扎,只剩下意識的哭泣。
雲少凌心裡一緊,「言言,是我,別怕,沒事了,沒事了。」
他不停地親吻著她的臉,夜店裡混慣了的他,哪會不清楚在她身上發生的一切。陰鷙的眸子迅速掃過房間,那人逃了?
房門被撞開,秦亞華與劉三看房裡之景,面面相覷,剛才還不是好好地,怎麼一下就像經歷了一場戰爭似的,「這怎麼回事。」
雲少凌趕緊用被子將言希包了個結實,連人帶被將她抱起,聲音寒冷如刃,「劉三,給我找,有誰進過這個房間,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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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154、誰敢毀了她他就毀了誰(二)(3000字)
房間裡在一陣凌亂的腳步與關門聲後,變得靜悄悄地。過了良久,床底下的男人才悄悄挑開床罩一角,偷眼看房內,不見人影,他顫顫驚驚地探出一個頭,沒有動靜,這才敢將整個身子匍匐爬出來。
蜷縮在床底下的時間太長,手腳俱麻,男人長長地吁了一口氣,仍為雲少凌離去前那一句話膽顫心驚不已。
凌少爺的狠,他不是沒有耳聞過,但到底敵不過金錢的誘惑,特別是他這種毒品癮君子,債台高築時,有人出得起價,何況還附帶享受一回,更是敢涉身試險。
只可惜,美人在懷,竟沒得手,早知道就不跟那女人囉嗦那麼多了。同時他亦慶幸,尚未得手,躲在床底下,他聽得出凌少爺對那女人的重視程度。
據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那麼狠決。
他有些後怕起來,現在只想趕緊離開這個地方。要是被抓,後果他自是不敢想像。同時暗暗咒著電話里的那人,對他似乎隱瞞了重要的訊息。
扒但他萬沒有想到,一打門,兩張冷魅的臉就在眼前放大。
劉三倚著牆,雙臂環在胸前,斜挑眉峰,「終於捨得出來了?」
秦亞華道,「瓮中捉鱉還是挺容易的嘛,凌少的女人也敢打主意,看來真是活得不耐煩了。」
男人臉色灰白一片,一比二,他哪裡是對手。就算想退回房裡跳窗而逃,可二十幾層的高度,還不得摔個粉身碎骨,只得乖乖束手就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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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希在惡夢中被驚醒,那黑暗中男人的喘息和yin笑以及摸在她身上髒手都讓她全身痙/攣顫抖得厲害,下意識朝空中揮手尖叫,「滾開,滾開,混蛋。」
雲少凌正坐在床頭看著她,守著她的的體溫從滾燙如火到趨於正常,冷不妨地被她這麼一巴掌打過來,清亮的響聲彌了一室,力道還真不輕。
臉上生疼,卻是顧不上,他抓住她揮舞的雙手,怕她傷害到自己,「言言,醒醒,是我,別怕……」
可是他卻開始怕了,就算解了身上的藥性,她還是燒了一天一夜。她不停地做著惡夢,身上大汗淋漓卻又醒不來。
他給她換了好幾身衣服,每一次換衣服擦拭身體的過程就跟打架似的,她不肯配合,又打又鬧地,最後看她汗出得少了,只得乾脆讓她luo著睡。
她低低地哭,極為傷心,像指控,「雲少凌,為什麼這麼對我,你怎麼這麼卑鄙,我恨你,恨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