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頁
2023-09-26 09:46:20 作者: 空酒巷
「滾。」於知安本就帶著潮紅的臉越發紅,他掙扎著要起身,卻被沈秋按住:「急什麼?我歇一下再接著----干你,乾死你。」
於知安沒再動,不屑的哼了一聲。
沈秋似是炸了毛,可語氣裡帶著笑意,他覺得會跟他唱反調的於知安有一點可愛:「怎麼?你是覺得我干不死你嗎?」
於知安道:「沒有。」可那說反話的調調很是明顯,沈秋愣了愣,伸手去捏於知安的胸。
「你……」
沈秋話沒說完,於知安的肚子叫了起來,於知安尷尬的偏過頭。
「你餓了?」
於知安沒理他。
「哧。」沈秋笑了笑,把於知安隨便擦了兩下塞到被窩裡,自己收拾乾淨穿好衣服打了個電話,不一會有人敲門,沈秋開門,一行人端著飯菜桌椅擺在屋內。
「吃飯吧。」沈秋拉起於知安,「你渴了餓了就說話啊,你不說我怎麼知道。」
於知安摸索著尋找食物,剛剛做完那事腿軟的打顫。
沈秋哼了一聲,扶著於知安坐在了椅子上,「啊。」於知安那處有些疼,他驚呼,偏著身子坐在椅子上。
沈秋看於知安半天摸不到餐具,他挪動椅子坐在於知安身邊,嘆了一口氣,舉著食物放到於知安嘴邊,語氣很重:「怎麼那麼笨!吃吧。」
「不用你,我自己可以。」於知安說話還有點喘,聽起來怪怪的。
「快點!讓我一直舉著嗎!」沈秋有點不耐煩,直接將勺子頂到了於知安的嘴唇上。
於知安這才張嘴,是一勺很燙的熱湯,燙的於知安馬上又吐了出來,眼淚直流。
沈秋嚇得連忙遞給於知安一杯涼水,用特殊的眼神看著於知安,看於知安沒什麼大事,又惡狠狠的說:「活該!」
於知安氣極:「我都說了我自己可以,您非要往我嘴裡塞,您這是什麼?是伺機報復嗎?」
「你想多了。」沈秋不滿的重新盛了一碗湯,吹啊吹,嘗了嘗,確定不燙了才餵到於知安嘴邊。
沈秋一直看著於知安,清楚的看到於知安的眼睛慢慢變得濕潤,然後一滴淚吧嗒落在碗裡,於知安手忙腳亂的擦了擦眼睛。
「你哭什麼。」沈秋問。
「你看錯了。」
「我問你哭什麼啊!」
「沒有。」
「我在問你啊!」
「我說了沒有。」
於知安在想沈秋餵他吃飯時和沈秋餵許洋吃飯時,兩者的表情有什麼區別。
「要不我就看不慣你呢!一個大男人怎麼那麼愛哭!原因也問不出來,惹得人心煩!」沈秋訓斥了他一句。
於知安冷笑:「真是不好意思,髒了您的眼。」
「你能好好說話嗎?你這是想吵架嗎?」沈秋放下碗筷,看著於知安。
於知安像是聽到了什麼可笑的話,他笑:「我可不敢跟您吵架。」
「對!你不敢跟我吵架,你敢跟我陰陽怪氣!於知安,你小脾氣鬧一會就行了,別逼我煩你。」沈秋惡狠狠說。
「那可真是求之不得。」於知安說。
「你這是再跟我玩欲擒故縱?你什麼時候也……」
「呦,沈先生想像力這麼豐富的嗎?」
沈秋抿了抿唇,感覺手腳冰涼,「……我怎麼惹到你了你這麼對我?於知安,我自覺這次帶你回來我對你……不差吧!啊?」他有點底氣不足,可氣勢還是有的。
「作為一條狗,當然不差,狗和主人同吃同睡,你心情好了還艹一艹我,可是沈秋,我是個人,我像一條狗一樣被你拴著!狗被惹急了還咬主人呢!我自己心裡清楚我沒資格跟你擺臉色!用不著你提醒我。」
沈秋握了握拳,手指關節有些泛白:「我以前也這麼罵你也不見你有這麼大氣性!怎麼跟程錦謙在一起呆多了心眼還變小了呢!」
「沈秋你聽聽你說的話!我不是心眼變小了!我是有自尊了!你懂不懂!你從來不顧及別人的感受,你……算了!我懶得跟你說!給我解開!我要去洗澡。」於知安動了動腳。
「沒吃飽洗什麼澡!想暈倒在裡面讓我去救你嗎!」沈秋深呼吸了一下,按著於知安讓其坐下。
於知安皺眉:「呵,不用您救我!我命大,死不了!」
「……傻逼。」沈秋罵了一句,舉著勺子往於知安嘴裡塞。
「我就問你一句,我伺候你到什麼時候你才肯,『徹徹底底』放過我。」於知安嘆了一口氣,推開沈秋的手,也不顧湯汁灑沒灑出來,他把『徹徹底底』四個字咬的極重。
沈秋一聽於知安要離開他,心臟突然漏跳了一拍,「不可能。」他道,「你急著離開我做什麼?剛剛你在床上不是被我艹的很舒服?你捨得離開我嗎?」
「不是你強迫我的嗎?」於知安反問。
「你舌頭一直舔也是我能強迫你的?你在床上叫那麼浪也是我能強迫你的?你□□咬我咬的那麼緊我是我能強迫你的嗎?你要真那麼恨我怎麼沒一下子給我廢了?」沈秋嗤笑。
「……」於知安沒說話。
作者有話要說:
元旦快樂~
第19章 不過如此
沈秋摸摸於知安脖頸處的咬痕,道:「行了彆氣了,吃完飯我就幫你洗澡。」
於知安嚇了一跳:「我自己可以,不用你假好心。」
「你知道洗髮水是哪一瓶嗎?沐浴露呢?你又分不清,你只能靠我。」沈秋略帶得意的說。
於知安覺得不可思議,為什麼這個人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的說這些話。
「我看不見不是因為你嗎?」於知安問。
於知安這一句話突然毀掉了沈秋心裡所有的小得意,他沒再說話,機械般舉著手把飯舉到於知安嘴邊。
於知安又象徵性吃了兩口,不耐煩的擺擺手:「吃飽了,解開。」
沈秋看了於知安一眼,沒吱聲,默默的解開了腳鐐。
「我……」沈秋欲言又止,「我扶你吧。」
於知安也沒再跟沈秋嗆聲,只是推開沈秋,自己摸索著進了浴室。
沈秋推門推不開,意識到是於知安鎖了門,他無奈道:「高的那瓶是沐浴露,低的是洗髮水。」
「嗯。知道了。」於知安冰冷的聲音不帶一絲溫度。其實於知安已經聞出來了,沈秋身上的味道他最熟悉不過。
明明屋內的暖氣開的很足,沈秋還是忍不住打了個冷顫。
「於知安……」沈秋坐在地上,背靠著門,叫著於知安的名字。
裡面的人沒應他。
沈秋繼續道 :「我就要結婚啦 ……婚期就定在一個月以後了 ……我結完婚就放你走好不好……你去找程錦謙吧……不用管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