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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9:46:20 作者: 空酒巷
    「嗯。」

    第二天一早,於知安家的門鈴響個不停,於知安睡眼朦朧去開門,也沒看清來人,張口便道:「錦謙啊,太早了。」

    門外的人一張臉鐵青:「於知安!」

    於知安一個激靈,看清來人,嘆了一口氣道:「沈先生,有事?」

    「於知安,我是不是跟你說不讓你跟那個叫程錦謙的人來往?不然的話……」

    「不然的話我就別想再見到你了。」於知安接過話,坐在沙發上倒了一杯水,喝了一口。「那請沈先生移步吧,我今天還有事,沒空陪你玩。」

    沈秋碰的一聲關上門。上前按住於知安,不顧於知安的反抗,俯身含住於知安的唇瓣。

    於知安牙關一合。沈秋悶哼一聲,卻依舊沒有離開於知安的唇,半響才結束了這個混有血腥味的吻。

    「你昨天一天幹嘛去了?打你電話你不接,公司你也沒去,你知不知道我在家門口等了你一天?」沈秋氣喘吁吁的看著於知安。

    於知安偏過頭:「私事。」

    「私事?什麼私事啊?不就是跟著程錦謙那王八蛋到處去玩了嗎?你以為我不知道?你和他做了嗎?」沈秋扳正於知安的臉,強迫他看著自己。

    於知安笑了:「這跟您沈先生沒什麼關係吧。」

    沈秋一手抓住於知安的手,另一隻手隔著睡褲揉著於知安的,一雙眼盯著於知安,看於知安紅了耳朵紅了臉:「我看看。」

    「沈秋!你有完沒完!多大人了能不能成熟點!」於知安怒吼。

    沈秋聞言低頭堵住於知安的唇,摸索兩下脫光了於知安。

    「油呢?」沈秋問。

    於知安板著臉不說話。

    沈秋伏在於知安耳邊,咬了咬他的耳朵:「你不告訴我,一會疼得是你。」

    於知安這才撇了沈秋一眼:「扔了。」

    沈秋想了想,拖著於知安去了浴室,就這沐浴乳頂了進去。一手捏著於知安的胸,一手上下□□著。

    他說:「於知安,你看你多欠操,你看清楚,你是被男人干射的。

    我問你,你跟程錦謙做過沒有?」沈秋捏著於知安大腿內側的肉。

    「跟你有,嗯,有什麼關係,你誰啊!我,呃,不玩了,不玩了,行嗎?」於知安喘著。

    「玩?你跟我說那麼些年你都在玩?」

    於知安咬著唇,沒理他。

    「你他媽是不是喜歡上那個王八蛋了?」於知安感到沈秋頓了一下,液體噴到身體裡有些燙,然後東西從他身體裡退了出來。接著就是渾身一涼,他睜眼就看見沈秋舉著花灑沖自己淋著水,冰涼冰涼的,涼到骨子裡了,心都冷。

    「嗯。」於知安看了沈秋一眼,不想辯解,順著沈秋的話應道。他坐在地上背貼著沒有溫度的牆,也不躲,任由冰冷的水澆在他身上。

    「於知安!」沈秋叫著於知安的名字,恨不得馬上掐死面前這個人。

    「你,你為什麼?」

    於知安閉著眼,像是沒聽見沈秋的話。

    「你為什麼啊。」沈秋又問。

    「以前我們不是挺好的嗎……」

    於知安突然睜開眼睛看著沈秋,眼底滿是嘲諷:「挺好的?那是你!有人伺候你你當然好!我不好,我很痛苦!我恨不得能馬上離開你!」

    沈秋愣愣的看著於知安,半響才開口:「你就是個瘋子。」

    瘋子?於知安滿眼血絲,罵的難聽:「我現在不瘋了,喜歡你才是瘋了。沈秋你這種人,你憑什麼被人喜歡?你什麼都不會,性格也不好,除了這張臉漂亮點,簡直一無是處!你以為你是什麼東西!」

    「媽的!那你瘋啊!你怎麼就不瘋了!」沈秋拽著於知安的髮絲。

    於知安冰冷的聲音比剛剛冰冷的水還要涼:「放開。」

    沈秋按著於知安的腦袋往牆上撞去,直到沈秋見到血,才發現自己做了什麼。

    於知安暈過去前說的最後一句話是:沈秋,你他媽就是禍害!

    作者有話要說:

    突然想he……算了,一書不容二主

    第7章 出國

    於知安醒來時是在醫院,程錦謙坐在床邊,滿臉是傷。

    「知安,你醒了,你都睡一天了。醫生說你有點輕微腦震盪,沒事啊。東西我也給你收拾好了,明天咱就走。你餓不餓啊?」

    於知安擺了擺手,沙啞著聲音:「你的臉怎麼了?」

    「我跟那誰打架了。我剛到你家樓下就看著他抱著你滿身是血的出來,嚇死我了!」程錦謙扶起於知安。

    於知安說:「對不起啊。」

    程錦謙削著蘋果,抬頭瞅了於知安一眼:「他打我你道什麼歉啊。你不是還喜歡人家吧?」

    「錦謙,我想吐。」於知安皺著眉。

    「得得得,我不說了不說了,誒呦,我都在醫院照顧你兩次了,你說你怎麼報答我啊?」程錦謙看出來於知安轉移話題,將蘋果放到於知安手裡,說。

    於知安裝模作樣的想了想:「那不然等你住院了我也照顧你吧。」

    程錦謙嗤笑一聲:「你能不能盼我點好!我哥在隔壁病房,我把他叫過來,咱三鬥地主吧?」

    於知安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我不會啊。」

    程錦謙像是聽見什麼不可思議的話,瞪大眼睛:「這你都不會!沒事沒事,我教你。」

    程錦謙說著出去了,沒一會病房來了三個人。

    「知安,這我哥夫。」程錦謙憋著笑指著一個戴眼鏡的醫生介紹著。

    於知安微微頷首:「你好,於知安。」

    「高陸離。」

    「知安,我剛剛,又撞見他們做那種事----你說你們,這是被我碰到了,要是被別人撞見多難看啊。」程錦謙拍著兩人的肩膀。

    「臭小子,除了你誰還不敲門?你個沒禮貌的傢伙!」程錦言倚在高陸離懷裡。

    「行行行,不跟你們說,打撲克打撲克!知安不會,我教他,你們兩個農民啊。」於知安說著手腳麻利的發上了牌。

    「知安,這三是最小的,二是除了大小王最大的。紅的是大王,黑的是小王。四個一樣的是□□,什麼都能炸,兩個王是王炸,比四個還厲害。明白了?嗯?」

    「牌不錯。」程錦謙沖於知安挑了挑眉。

    「誒誒誒!這不行,太大了!你貼著他們走!六,下六。」

    「別呀!急什麼。三帶一……我看看,我看看,這呢!仨勾兒帶一四!」

    「炸呀!扔□□!」

    「7,8,9,10,J,Q!要不要!要不要!」

    「別別別,別動!……行吧,就王炸吧,別的也出不去了。」

    「你行不行啊小謙,知安一手好牌都輸了!」程錦言不屑的看著程錦謙,「來來來,掏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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