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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01 13:44:12 作者: 長笑歌
「哦哦,你好你好。」
裴輕櫟低頭看了眼在自己面前握個不停的手,悄悄伸手打了蔣頌眠一下,示意他握一會兒就得了。
剛好警方壓著采完血的朴賢英走出來,蔣頌眠都沒來得及抽回手,劉禮一個箭步沖了上去,衝著朴賢英就是一腳。
裴輕櫟驚呆了,這還是他那性格軟弱的班主任嗎?怎麼突然這麼生猛?
「這是誰?受害人家屬嗎?」警察一把攔住劉禮,朝裴輕櫟這邊看過來,「家屬請冷靜一點啊,犯罪嫌疑人自然會有法律對他做出制裁,請你相信我們警方。」
劉禮指著朴賢英的鼻子大罵:「你這個老畜生!我那麼信任你!我把我的學生交給你,你差點毀了他的一輩子你知道嗎!」
裴輕櫟感動不已,鼻尖酸了一下,「劉老師……」
「我那麼好的一個孩子!繪畫天才!他才二十多歲!你這個老畜生!」
警方又是怒喝一聲,蔣頌眠只好上前去把劉禮拉回來,「劉老師,消消氣,我們要相信警方。」
至於朴賢英,對著他打幾拳踹幾腳,傷好了又是人模狗樣,這件事才不會這麼輕易就過去,在朴賢英進去之前蔣頌眠可以忍,等朴賢英進去之後,他有千種萬種方法,讓人在裡面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蔣頌眠不是沒有怒火,相反堵在他心頭的那口氣從上輩子一直堵到現在,這輩子他早已做好準備,加諸於裴輕櫟身上的傷害,他會千倍萬倍還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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失誤了,沒有寫到蔣頌眠證明自己,爭取下章寫到嗷~
第20章 後來證明,事實如此
在公安局做完筆錄回家,已經是晚上十點。
洗完澡出來,蔣頌眠的臉腫的不能看,裴輕櫟心有餘悸瞅他一眼,回自己房間想了想,捏著藥膏敲開了蔣頌眠的臥室門。
「櫟櫟。」蔣頌眠將門打開一條縫。
「蔣頌眠,我再給你塗點藥吧。」裴輕櫟揮了揮手裡的藥膏。
「好。」蔣頌眠把他放進屋,坐在床邊仰起頭。
裴輕櫟走到他跟前,用指肚沾著藥膏,一點一點往他臉上蹭。
「蔣頌眠,疼不疼啊?」裴輕櫟問。
蔣頌眠誠實道:「疼。」
「那你怎麼不說啊。」裴輕櫟埋怨他,手下更輕了點。
「能忍。」
「今天他打你,你為什麼不還手?你不會連他都打不過吧?你是不是——」
「櫟櫟。」蔣頌眠打斷他,阻止他說出那個字,「櫟櫟,關於我虛不虛這個問題,我很樂意跟你深入討論一下。」
裴輕櫟紅著臉反駁:「我一點都不想知道,這跟我又沒什麼關係,藥、藥塗好了,我要回去睡覺了。」
說完落荒而逃。
半夜又被煙味嗆醒的時候,裴輕櫟一骨碌爬起來衝到客廳,「蔣頌眠?你什麼時候買的煙?怎麼又大半夜不睡覺?」
蔣頌眠抬眼,抽了一半的煙被他直接掐滅在指尖,「抱歉,實在睡不著,最近……總是做噩夢。」
今晚的噩夢,是裴輕櫟躺在冰涼的地板上。
「我就說你虛吧,你還不承認。」年紀大了,天天做噩夢,身子也會越來越虛。
「櫟櫟,能不能陪我睡會兒。」
「我——」裴輕櫟剛要拒絕,一想到蔣頌眠是因為他才被揍成這副模樣的,話到嘴邊轉了個彎,「那我要睡左邊。」
跟在蔣頌眠後面爬上大床,裴輕櫟滾到左邊躺下,大腿處被什麼東西硌了一下,他一把掀起被子,雙手在裡面摸了一下,摸出一個本子來。
是那種黑色皮質的商務筆記本,毫不起眼的外皮上別著一隻黑色的中性筆。
「蔣頌眠,你也太努力了,這麼晚還工作。」裴輕櫟以為是什麼工作筆記,沒多想就隨便翻了一下。
【櫟櫟說他想試一個新姿勢,姿勢有點難,但櫟櫟做到了。】
裴輕櫟:「???」
他不敢置信又往後翻了一頁。
【櫟櫟說我們做愛的頻率太高,要懂得節制,可我無法控制自己,他說這話的時候看上去很好吃,後來證明,事實如此。】
裴輕櫟看蔣頌眠的眼神都不對了。
「這是什麼?你在寫什麼東西啊?」
要了命了,好幾天沒跟蔣頌眠親嘴,他都忘了蔣頌眠是個變色老流氓,現在越發變本加厲,居然把他寫進了小/h/文里?
而蔣頌眠看過來的眼神也不大對勁,他握住裴輕櫟的手腕,把人往自己懷裡一帶,手掌撫上裴輕櫟的小腿。
「櫟櫟。」
粗重微顫的呼吸在耳邊響起,裴輕櫟只是聽見這一聲,半邊身子都變得酥麻綿軟。
他象徵性地推拒了一下,但沒什麼用。
「蔣、蔣頌眠,你幹嘛呀?」
「櫟櫟……」
輕柔的吻落在裴輕櫟臉頰的軟肉上,那肉太軟了,軟到蔣頌眠咬一口又趕緊鬆開,生怕給他留下什麼印子。
或者說裴輕櫟渾身上下都是軟的,蔣頌眠連力氣都不敢多用幾分。
「櫟櫟,我不做到最後,但能不能向你討點甜頭?不然我真的要瘋了。」
瘋了?裴輕櫟的耳垂還在蔣頌眠嘴裡,他一邊哆嗦著一邊分出僅剩的精力思考。
蔣頌眠不會真的得了妄想症吧?誰會大半夜不睡覺寫這種東西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