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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9:14:13 作者: 蕈姑
他嘿嘿一笑,搖搖手中的鹿血酒,放在案幾之上,迎了上去:「殿下,屬下已經去查了杜首輔,線人說是他見了個從河東回來的探子,就急趕慢趕上山了。具體的事情還需要更細些去查。」
趙玉點頭:「知道了。」又上下打量他一眼,十分疑惑,「怎麼了,笑得這麼丑,是有什麼開心的事情,說來聽聽。」
風岩一噎,哪敢直說這是國舅爺的吩咐,適當時刻務必使用雷霆手段給您助助興。
風岩連連搖頭:「沒什麼,屬下就不打擾殿下了,桌上備了好酒,殿下今晚盡情享用。」
說著,一溜煙出去了。
趙玉搖搖頭,心說風岩一個人久了,身邊也沒有個小娘子陪著,難怪越來越奇怪。
至於他自己從前說的:「什么小娘子不小娘子,你們最好也不要在這些事情上面痴痴-纏纏,腦子都不好使了。」這些話,他現在是不記得了。
*
趙玉沐浴出來,看到桌上那壺太過顯眼的酒,鬼使神差斟了一杯,一口飲盡。
他蹙眉,這個味道怎麼怪怪的,喝完之後全身都熱了起來。
他晃晃腦袋,躺上榻上,借著酒勁酣然入夢。
夢裡還是昨夜的場景,她還沒有入夢。他晃晃有些沉的頭,兩手支在身側坐在床沿。
房中的暖融的薰香味鑽進他的鼻腔,是淡淡的牡丹香氣。
夢外的發-燙狀態也延續到了夢中,香氣讓他的神識有些恍惚,仿佛她就在身邊。
他的額頭逐漸冒出細密的汗,隨手抓了枕頭上的一塊軟巾,想擦去額頭上冒出的汗,誰知定睛一看,居然是她的小-衣。
紅得刺目,軟得驚人。裹在她身上時,並沒能遮住春-色,而是襯得膚色賽雪,讓人想要拆-吃-入-腹。
現在這件小-衣就這麼軟-軟地被自己輕易抓在手中,上頭仿佛還帶著她身上香-馥-馥的味道。
他認命躺倒在榻上,捏著那塊讓他發-脹的軟錦,探手下去。
作者有話說:
凌官:看我這麼紳士不迷死你
媏媏:對著我能啥也不干,你有問題
第25章 二十五場夢
因為展開說說,嚴暮自被絆了手腳,再入夢的時候已經挺晚了。
夢中只有她一人。因上次也有這般的情況,她倒也沒有去深究。
大喇喇滾上那團軟錦赤被,隨著她翻身伏在上頭,長長肚.兜的紅色系帶從她的脖頸一路蜿蜒到細膩的背,划過線條姣好的腰臀。
柔細白淨的小臉陷進軟枕,一股熟悉的咸苦味鑽進她的鼻翼。
她皺皺鼻子,皙白的眉間團簇,光.裸的手臂泛著瑩潤的細澤,隨手朝床前的春凳上一伸,夠到了一塊綢緞軟錦。
驀地,滑若凝脂的柔荑被一隻憑空出現的大掌扣住,凌官指骨修.長,襯得被壓在底下的削蔥軟指愈發小巧。
修竹指骨率先一步將那塊紅色的軟錦細帶勾到食指上,悠悠晃蕩,曖.昧滴.淌,指.尖用力甩出,划過一條淡紅色弧線。
朱紅色的小衣落到浴桶裡面,水托著無骨的衣料盪出誘.人的波.紋。
凌官目光從水上收回,放置到她光.潔的背上,眸色漸沉,右掌扣住她薄薄的腰側,將她翻過來。
他剛才在夢外浸了許久的冷水,冬夜幽冷,涼水浸上身子時有些冷得發疼,幸甚,那壺酒做的孽被緩解了不少。
現下目色沒有了剛才獨自一人時的洶.涌。
他蹭上她的脖頸,那段粉頸染上刺目的紅,她渾身被激出顫.栗,她顫抖的睫毛像是拂在了凌官的心尖,難言的癢在暗處瘋狂滋生。
「你自找的。」凌官聲音沙啞。
嚴暮自的驚呼被堵在了口中。
*
馬嘶聲刺耳。
一向妝發一絲不苟的柳氏鬢髮凌亂,朱釵掉了一地,還不忘牢牢懷中抱著發著熱的小兒子嚴玖,自己的身子給兒子做著肉墊,在馬車廂中來回碰撞。
嚴安秋沒有柳氏和嚴玖合抱的重量,在車廂又是一個晃蕩的空隙之中一頭撞向茶台上的犄角,面紗被劃開一道口子,面上原先已經結痂的膿包流出紅白的汁.液。
車廂內的幾人被瘋馬扯得跑了好遠,過了許久,嚴東山帶著家僕追來之後,車廂的動盪和碰撞才堪堪結束。
嚴東山掀開車簾,看到的就是自己的續弦妻子與一雙兒女狼狽的模樣。
狼狽的柳氏見是他來了,抱著懷中的兒子就往自己夫君的懷中去撲。
「郎君……」她眼淚蒙蒙從嚴東山的懷中抬起頭。
嚴東山:「你可是得罪了誰?剛才仿佛看見有幾個人影在這裡。」
柳氏自然知道這一遭是為的什麼,她本以為安秋臉上的膿包已經是西院那個的報復,誰知道還有這麼一出!兒子在自己的懷中還發著高燒,這人是要她兒子的命!
還能是誰!
她暗自咬牙,她不能將事情和盤托出。
柳氏面上還是一貫的楚楚可憐,細白的麵皮掛著淚:「只是驚了馬,想是郎君看錯了。沒事已經是大幸,我們回家再說吧。」
嚴東山點點頭,鑽上了車,讓自己的小廝駕著車往嚴府方向去了。
*
翌日一早,黃梨木褐紅色的梳齒順暢滑至發尾,朱果將牡丹香味的髮油塗在嚴暮自厚實的黑髮上,瞟了一眼鏡中人,娘子長得是越來越濃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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