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九章 番外14
2023-09-26 09:05:45 作者: 毒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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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子夕看著她微微發紅的雙眼,關心地開口,「沒事吧,要不要擦點藥水。」
「沒事」許多多沒好氣地應了一句,還白了他一眼,徑直地往外走了。
這丫頭今天是怎麼啦,這麼大的火氣。莫子夕疑惑地搖了搖頭。沒想到自己進去後看到舞若煙連自己都吃了一驚。此時,她正翹起二郎腿悠然地坐著,今天穿著一身的超短裙,露出兩條修長白皙的大腿。看到莫子夕進來,嘴角盛開絲絲撫媚的笑,妖艷而美麗。
莫子夕沒有開口,徑直地走到電腦桌旁的椅子坐了,隔開了兩米多的距離。
看到莫子夕沒有搭理自己,舞若煙從包包里拿了一盒香菸,隨意抽出了一支,嫻熟地把它夾在食指與中指間,「借個火,忘帶了。」
衝著莫子夕一笑,還帶了那麼一點勾引的味道。
「俗話都說,一日夫妻百日恩,更何況我們倆的交情不止這麼簡單呢」舞若煙加重了交情兩字的聲音,「怎麼,現在就是借個火,也不能麼?」諂笑著,不知道是在嘲笑莫子夕,還是在嘲笑自己。玩遍天下無敵手,竟對眼前的這個男人動了心,而他,只是把女人當成是棋子跟玩物而已。呵,你以為我舞若煙會這麼甘心被人家牽著當猴耍嗎,慢慢來,別急,遊戲只是剛剛開始而已。
莫子夕不想把事情鬧大,以她的性格,把LAIMI吵翻天了都有可以。拿出抽屜里的打火機,給她遞了過去。
看著一步步往自己走來的這個男人,舞若菸嘴角的弧度越來越深。總有一天,我會讓你完完全全屬於我的。
舞若煙點燃了煙,狠狠地吸了一口,瞬間煙雲吐霧,眼前,白茫茫的一片。
「找我有事嗎?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好聚好散的,我想你應該也不是那種不明事理的女人吧。」莫子夕脫了外套,往沙發上一坐,開口門見山地說。
「那不可以做朋友嗎?我想,以為莫總跟我爸還是會有生意上的往前吧。」把最有利的王牌拿了出來。
呵,好聚好散,你以為我甘心像別的女人那樣被你這樣無情的拋棄嗎?很快,一支煙吸完了,舞若煙又點燃了一根。
沒想到這個女人那麼難纏,當初若不是她自動送上門來,莫子夕才不會去上她。不過,對面舞若煙這樣的尤物,應該沒有幾個男人能夠抗拒得了,更何況人家還主動投懷送抱。
許多多終於把精心調製好的咖啡送了上來,「請喝咖啡。」把托盤捧到舞若煙跟前,語氣里不卑不亢。
舞若煙正在氣頭上,想也沒多想,把咖啡三兩口地喝了下去。
「這麼咸,這….這是什麼咖啡。」舞若煙一口把它噴了出來,許多多躲得遠遠的。
「咸嗎?怎麼可能,這是按陳小姐您的要求調配的呀!」許多多躲在了莫子夕身後,裝作一臉的無辜。
「你!」舞若煙被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而莫子夕則在心裡偷笑著,希望這個女人能夠快點走。「多多,你再去給陳小姐沖一杯咖啡吧,記得了,這次不准出什麼差池。」子看到舞若煙張牙舞爪想要發飆的臉孔,莫子夕轉過身去朝許多多吩咐著。
「噢!」委屈地應了一聲。
這次許多多不敢造次,小手段玩一次就走了,玩多了,連莫子夕也保不了她。其實自己也說不出,為什麼會那麼討厭這個女人,最心愛的男人、跟自己閨蜜最心愛的男人都被她給染指了,許多多打從心底里討厭她,鄙視她。
咖啡端來了,許多多有禮貌地做了個請的手勢。咖啡很燙,許多多的手還在微微顫抖著
舞若煙不屑地看了她一眼,才緩緩地拿過咖啡。咖啡太燙了,舞若煙沒有接穩,而許多多又很快地鬆開了手,就在那一剎那,咖啡全部傾瀉在舞若煙的胸前。
「啊……..!」舞若煙大聲地尖叫著,咖啡真的很燙。
胸前濕漉漉的一大片,舞若煙不停地用紙巾擦拭著。許多多則在一邊不停地說著對不起。這一次,她真的不是故意的,只是咖啡太燙了。
「陳小姐,要不我去拿件乾淨的衣服來給你換洗吧」看到舞若煙這副狼狽的模樣,許多多也怪不好意思的。
「不用了!」舞若煙惡狠狠的回絕,拿起沙發上的包包蓋住胸前被咖啡撒髒的地方,瞪了許多多一眼,頭也不回地往外走了。走的時候,還把門關得噼啪響。許多多,這個仇,我們算是結下了!
許多多,看了一眼莫子夕,抱歉地低下了頭。
舞若煙氣極敗壞地走出了凌華大廈,眸子裡失去了剛剛囂張的火焰,極度扭曲的表情把美麗的臉龐變得猙獰,高跟鞋敲擊地面的聲音使旁過的路人不時的注目。
剛坐進舒服的空調車裡,窗旁就出現了一個行為怪異的男人。大熱天的他一身長袖衣服把自己包得嚴嚴實實的,還帶個黑色墨鏡,讓人看不清楚表情,長長的鴨舌帽。舞若煙覺得這個人好熟悉。
他使勁了敲了敲舞若煙的車門,基於好奇心,舞若煙想也沒多想就把車窗緩緩地放下。男子把墨鏡摘了下來,露出了清秀的臉龐。原來是齊明。
「怎麼,找我有事麼?」舞若煙若無其事地開口
「沒事,只是路過,打聲招呼。」齊明咧開嘴笑了笑,濃濃的眉毛上彎著,帶了點男孩的純真。
「上車吧,我送你一程。」
舞若煙不知道的是,齊明已經整整跟蹤了她三天了,而現在的偶遇,也只不過是他設下的局而已。齊明只是想拿回他自己應得的東西,而舞若煙,差點就毀了他的一生。
車子緩緩地繞著A市前行著,在夜舞城前面拐彎的地方,齊明悄悄地拿出了一起藏匿在口袋裡的小刀,趁著舞若煙一不留神,把刀抵在她小腹上。
舞若煙打了一個冷震,冰涼的感覺透過薄薄的絲質衣服傳了過來。雙手在微微地顫抖,車子也東搖西晃起來。「你想怎樣?」威魄的聲音,可語氣里又是滿滿的驚嚇。
「沒怎樣,我只是想帶你去一個地方,開車,開好一點。」齊明的語氣很兇。眼神里沒有了當初的純真,是誰,讓他變成了這樣?好好的一個在校學生,有著大好的前途。是金錢,還是罪惡,還是現實的殘酷,使他一步步走向深淵?
照著齊明的指令,舞若煙很快地就把車開到了目的地。這裡是郊區外,離A市有一千多公里的距離,周圍荒無人煙,恰好這裡又有一間破房,看來,齊明是事先早已準備好的。
「下車」齊明用刀抵著舞若煙的脖子,絲毫都不敢放鬆。而舞若則四處觀察著周圍的環境,想著要用什麼方法逃脫。
「進去」齊明一步步地把舞若煙逼進房子裡。裡面很暗,有細碎的陽光透過小窗灑了進來,地上有很多積水,可能是因為長年漏水的原故,不時地發出難聞的發霉味。
齊明拿出事先準備好的繩子,把舞若煙五花大綁地綁在窗戶的鐵桿上,拇指一般粗的繩子勒得她生疼。她奮力地掙扎著,手腳已經動彈不了了,波浪大長發已經亂得一團糟了。再不反抗就再真的沒機會再逃跑了。她像發了瘋的野獸一樣狠狠地朝齊明的右臂上大咬了一口,直到流出鮮血的血液,整個齒間都充滿血腥味,她才肯慢慢地鬆開口,整張臉都僵硬了,睜著無神的雙眼盯著齊明。
齊明尖叫了一聲,用左手緊緊地按住被咬過的傷口,上面可以明顯得看到兩排整齊的牙印及溢出的血絲。他怒目的看著舞若煙,「你這個賤女人。」狠狠地一巴掌甩了過去,除了那道深深的巴掌印之外,手掌上的血跡也留在了她的臉上。
舞若煙沒有出聲,她知道,要是此時她還敢再說點什麼的話,下場決非是只打一巴掌那麼簡單。她在心裡冷笑著,只要能出得了這個門,齊明的死期就不遠了。
齊明好不容易把傷口止住了,開始按原計劃進行的陰謀。他撿起地下的包包,從裡頭抽出舞若煙的手機,一排排號碼翻列吧。終於找了她爸的號碼,臉上掠過一絲笑,剛想要播過去,卻馬上打住了,若是讓她爸知道了,萬一她爸爸報警,他們陳家財大氣粗,即使敲詐成功了,也很有可能會抓到他。不行,這件事不能讓她爸知道。
齊明翻了翻電話本,發現了一個叫雙月的人,他知道,這個人是舞若煙的好姐妹,還是舞夜城的合伙人之一,舞若煙出了事,她肯定不會坐視不理的。
打了過去,終於在響第七聲的時候,電話接通了。
「你搞什麼鬼啊,破壞了姐的好事」電話那頭傳來抱怨聲,聲音輕輕柔柔的,很好聽。
「想救你的好姐妹,馬上準備五十萬,不准報警,否則撕票」沒等那邊有回應,齊明就快速地把電話掛掉了。
「喂喂…」另一端的雙月還在朝著手機猛喊。
「寶貝,怎麼啦?」被窩裡的男人爬了出來,赤裸著上身,雙手一個勁地在雙月身上吃著豆腐。
雙月把剛剛解開的襯衣扣子繫上,「遇到了點急事,我先走了」頭也沒抬,雙月整理了一下衣服,飛快地離開了。
留下房間裡欲要發怒的男人。
雙月來到了舞夜城,馬上聚集了一大群人手,帶上傢伙,準備硬碰硬。恰好這個時候,電話又來了,「錢準備好了沒」
「準備好了,到什麼地點接應?」雙月提高了十二分精神
「在郊區,一千公里外的小茅房,你按照我說的去走,就行了」齊明故意壓低了聲音,不想讓雙月聽出來他是誰。舞若煙散落的頭髮,血跡斑斑的臉上多了幾分蒼白。
呵。
雙月冷笑著把電話掛了。原來是齊明這個小白臉!
聲音被她聽出來了,反倒是不怎麼擔心了,量他也不敢怎樣。既然他抓了舞若煙,那我們就去抓凌曉芸,看誰比誰著急。
帶了幾個親信,走了夜舞城的大門。天,突然有點陰沉沉的,六月天,孩子臉,說變就變。
一輛黑色麵包車停在了雙月幾個面前,車上有兩個很大的麻包袋,袋子裡的「東西」在極力地掙扎著。「搞定了沒有?」雙月一跳上車,開口便問,坐在副駕駛上的男人指了指麻包袋,示意凌曉芸就在裡面。
「怎麼有兩個?」雙月詫異
「當時我們把凌曉芸拽上車的時候,有個死丫頭死纏著不放,就一棍子把她敲暈一起帶來了」那人開口解釋
「好,開車」雙月吩咐道。
「嗚….放開我,你們…你們想幹什麼?」芸好不容易扯掉了封上她嘴巴上的膠帶,放聲地開喊。
「別急嘛,一會就帶你去見你的情郎,哈哈」雙月開口大笑,精緻小臉變得扭曲。
根據齊明的指的路,很快就找到了他所說的那間茅房。下了車,雙月走在前面,後面是三個帶了兇器的男人,抬著麻包袋裡的芸跟許多多就像拎著兩小棉羊一樣,不費吹灰之力。
齊明看了看時間,這個時候應該差不多到了,他打通了雙月的電話,「到了沒有?不准耍花樣,不然小心舞若煙的賤命!」
「不敢,我已經到門口了,我一個人來了,你開門」雙月很有把握,有凌曉芸在手,還怕他不乖乖地就範。
發現門只是虛掩著的,雙月推門進去。高跟鞋踩在濕氣重重的地面,還差點滑了一跤。再往前幾步,模糊地看到兩個人影,屋內很黑。
「別過來,把錢放下,然後離開這裡,我自會安全地把舞若煙送回去。」齊明尖銳的匕首抵著舞若煙的脖子,雙眼直直地盯著門口,細微的光線正好照在雙月的身上。
舞若煙閉著眼,呼吸得很急促,「哈哈,齊明,就算你拿了錢,也休想這裡走出去。」
「你這個賤女人,你再說!」齊明急了,一手抓住她的頭髮,死命地往牆上撞。直到感覺有微熱的液體流過指尖,他終於生獲一絲理智,停下了手。
聽到舞若煙痛苦的尖叫聲,雙月急了,「把她們帶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