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五章 你來
2023-09-26 09:05:45 作者: 毒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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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感覺陸舒雲的肌膚比從前玉潔光滑了許多,整個臉盤上好像浮動著玉的光澤,美得炫目,從前也覺得她美,卻沒有像現在這樣美得像妖精一樣。
陸舒雲被他撥弄的已經很軟了,似一灘春水一般,仰著頭,近似呢喃的說:「嗯,不是的,我要培養藝術大家。」
肖生嚴聞言,怔了一下,然後低聲笑了:「哦,阿雲的志趣還真夠遠大的,不過,只要阿雲聽話,你做什麼,本王都會支持你,嗯?」
這一聲「嗯」聲音向上挑,帶著無盡的魅惑,勾得陸舒雲心癢難耐,罷了罷了,既然拒絕不了,不如索性享受,反正,一次也是做,兩次也是做。
那天晚上雖然前半段比較痛苦,但後來,其實她也是很享受的,畢竟,他的精力比較旺盛,嗯,應該說是十分旺盛,少見的旺盛。
這麼想明白了,陸舒雲就不再抗拒了,甚至還主動轉過身來,投入他的懷抱中,坐在他的膝蓋上主動將唇湊過去。
兩人從盆里折騰到床上,然後在肖生嚴那張雕花的雙人大床上糾纏了許久,直到天已朦朦亮了,才迷迷糊糊的睡著。
等她醒來,已經是下午時分了,動一動身體,雖然沒有上次那麼慘烈的撕痛感,可也是渾身疼痛,肌膚上青青紫紫的淤痕,看起來有些怵目驚心。
她咬著牙從床上爬起來,下地時,才發現已經上了藥,清涼舒爽的,沒有什麼不適的感覺,看來這種事情,真是一回生,二回熟啊。
眼看著天快黑了,陸舒雲從慌慌張張的從屋裡跑出來,新竹就在外面伺候,看到她一臉春色的樣子,晃眼的急忙低下頭。
她在宮裡伺候慧妃已久,當然明白女人這副樣子代表了什麼,看來,雍王真的是十分喜歡陸舒雲啊。
「新竹,今天我,唉,說好了要排演的,都誤了。」陸舒雲後悔不跌,就知道肖生嚴是個害人精,自從遇上他,她就沒有一件好事情。
「回姑娘的話,都已經安排好了,排演照常,不用姑娘操心。」新竹說道。
陸舒雲立刻覺得滿意極了,雙眼笑成彎月,覺得新竹真是深的她心,的確是個難得的妙人兒,嗯,將新竹送給自己做婢女,也算是肖生嚴做的唯一的一件好事。
沒有了擔憂的事情,陸舒雲立刻便想起昨夜放縱的後果,如果有了孩子怎麼辦?論說,像肖生嚴這樣的身份,是不能想讓侍妾懷孕的,出於對他未來王妃的尊重,他一定不會要孩子,特別是她給他生的孩子。
他不想要,她也不想生,不過,她覺得這種事情不應該由她來操心,想必過不了多久,管家就會送避子湯過來,如果不送,她再去買好了。
陸舒雲左等右等,管家並沒有給她送來避子湯,眼瞅著太陽快要落山了,再不出去買藥,恐怕就有些遲了。
她喊上小七和小九,三人一起來到雍王府附近的藥房,讓小七和小九候在外面,她自己則進去找大夫。
坐診的大夫是為年逾古稀,頭髮雪白的老頭,看到陸舒雲進來,捋著鬍鬚問:「不知姑娘想要買什麼藥?」
儘管陸舒雲大大咧咧,口無遮攔,可買避子湯這種事情,還是讓她為難的紅了臉,她撓著頭,不好意思的說:「大夫,能不能給我配些避子湯?」
老大夫剛才還笑盈盈的臉,此時全然嚴肅下來,上下左右的將她打量了個遍,許是把她看做是那種女人,眼神中已經明顯的帶了鄙夷之色。
「能啊,不過,避子湯可不能常喝,喝多了就會終身不孕。」老大夫一看就是醫者仁心,就算把她看做是不正經的女人,也還是語重心長的勸誡著。
「知道了,大夫,謝謝您啊。」避子湯這種東西,很多人都用得著,藥店隨時就備著,陸舒雲來買,都不用現抓藥,直接拎著包好的幾袋藥走就可以了。
陸舒雲走出藥店時,緊張的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心中把肖生嚴罵了千遍,最後還是琢磨著,最好是能借著做生意,搬出王府去,待在王府里,還和肖生嚴住在同一個屋檐下,想不發生點兒事情都難。
回到王府後,陸舒雲親自去小廚房煎藥,一邊煎藥,一邊琢磨著怎麼和肖生嚴說才能搬出王府,這可真是令她為難啊。
藥快要熬好了,濃郁的藥味飄散出老遠,上房是肖生嚴住的地方,這間小廚房也是為他準備的,方便他需要時隨時做飯給他吃。
陸舒雲過來的時候,見幾位廚娘正在嘮嗑,便將她們都打法走了,看著藥已經煎好了,她端起藥壺,將藥汁倒入碗中,直接喝有些燙,她盯著藥碗,等著它涼涼後喝。
不知不覺的,她想問題入神,沒察覺背後站了一個人,男人冷不丁的出聲,結結實實的將她嚇了一跳,她驚叫著從凳子上蹦起來,一揮手,將剛剛熬好的藥打翻了。
「你幹什麼?」陸舒雲怒瞪著眼前負手而立的肖生嚴,一看到他就沒有什麼好事,剛熬好的藥也打翻了,害的她白費了好長的時間。
「我還沒有問你在幹什麼?熬藥?你病了?」肖生嚴狐疑的看著她,明明氣色不錯,不像生病的樣子。
他走過去,揭開藥壺的蓋子,看了一眼裡面的藥渣,然後臉色就不太好了:「你喝避子湯?不願意懷本王的孩子?」
不知道的人,還以為雍王殿下深情無比,對她深情不壽呢,可她心裡卻知道,這不過是他的一時新鮮而已,就算他允許她生下孩子,等到王妃過門之日,孩子一樣會被過繼給王妃,她如此獨立理智,又如何會給他人做嫁衣?
「是,不願意。」陸舒雲低下頭,語氣悶悶的說,雖然和這個男人已經有過兩次親密接觸,可彼此之間還是隔著很遠的距離,他繃起一張俊臉的時候,誰都無法從他的臉上尋到蛛絲馬跡,猜到他心中所想,如此心思深沉的男人,不是她這等簡單的人可以駕馭的,所以,她選擇不和他玩了。
「這種藥喝多了會導致終身不孕,明日本王給你帶種安全的藥來。」本以為他會雷霆大怒,誰知他只是輕描淡寫的說了這麼一句,倒是讓陸舒雲驚訝萬分了。
「不用麻煩王爺了,請王爺准許陸舒雲搬出王府居住,最近歌舞那一攤十分忙,您也知道,那邊我是下了巨資的。」陸舒雲低著頭,梗著脖子,反正橫豎都是一刀,如果把他激怒了,願殺願剮隨便,如果他答應了,那倒是好事一樁。
「好,明天讓管家去紅粉樓近的好位置給你選一套房子,搬出去也好。」肖生嚴語氣淡淡的說完,轉身走了。
陸舒雲一直低著頭,沒有看到他緊緊握在袖筒里的手,還有那額上隱隱跳動的青筋,都昭示著他氣的不輕。
真是敬酒不吃吃罰酒的女人,他本來想好好的抬舉她,她卻硬是不知好歹,他堂堂雍王,難道會對一個女人低聲下氣不成?
肖生嚴的效率很高,第二天管家就給陸舒雲在紅粉樓附近的小巷中找了一處不錯的院落,原先的房主是做生意的,生意做得很大,因為生意轉移他處,便將這處房產賣掉了。
陸舒雲帶著肖生嚴撥給她的三個人,新竹,阿七和阿九第一次來這裡時,覺得這屋子布置的實在太好了,雕樑畫棟,美輪美奐,也不知道肖生嚴花了多少錢買下的。
不過,她可不會感激他,他那樣霸道的人,先後兩次不經她同意就買她,還將她辛辛苦苦掙來的錢占為己有,那些錢用來買房子,一百座這樣的房子也能買到了。
新竹一臉欣喜的四處張望:「姑娘,這院子可真雅致,王爺對您可真是上心。」
在新竹的認知中,雖然陸舒雲被暫時的搬到了王府外面,卻也並不代表她就此失寵了,反而說明王爺對她的珍視,試想一下,如果王府有了女主人,假如女主人又是個霸道狠心的,像陸舒雲這樣受到王爺寵愛的女人必然會被欺負,出了府就不一樣了,這裡是陸舒雲的地盤,換句話說,她可以算是王爺的外室,外室自然比府里的侍妾要好很多。
陸舒雲撇撇嘴,這個得寵沒關係,這是他欠她的。
阿七和阿九一直是雍王府護衛隊的人,雖然武功高強,卻因為為人老實,不受重用,此番跟著陸舒雲出府,心裡也是很激動的,月例銀子不會少,還比從前更自由,最關鍵的是,這個主子比較重視他們兄弟倆。
新竹住在和上房緊挨著的廂房中,陸舒雲有什麼需要,可以隨時喚她,管家比較細緻,房子裡的床墊,被褥都是新換的,還添了些新制的柜子,布置很溫馨,很有家的感覺。
陸舒雲最喜歡的是主屋後面開出的一間浴室,浴室中用漢白玉砌了浴池,池中有兩根管道,一根進水管,一根出水管,進水管道進來的水是從附近的溫泉引來的溫泉水,泡澡那自然是十分舒適的。
肖生嚴府中就有這樣一溫泉池,可惜沒有設在屋內,每每需要去泡的時候,還得走上一段距離,不如這個方便。
陸舒雲躺在雕花的紅木床上,愜意無比的感受著被褥的鬆軟,新屋熏了香,裊裊的香菸升騰在空中,將靜謐的室內烘托的無比溫暖舒適。
就這樣女扮男裝的生活,就算一輩子不嫁人,那也是舒服無比的事情,陸舒雲甚至想到,如果需要解決生理需要,就養上一兩個摸樣俊俏的小倌……
嗯嗯,想想就覺得生活真美妙啊。
陸舒雲閉著眼睛,太舒適了,一不小心就睡著了,夢裡,肖生嚴披著一襲薄紗,雙目含春,面帶微笑的向她走來。
那籠罩在薄紗下若隱若現的完美身體,緊緻結實的肌肉,勻稱修長的長腿,還有……陸舒雲簡直是醉了。
她伸出手勾起他的下巴,色迷迷的笑道:「肖生嚴,今天由你來伺候我,技術不好的話,就換人。」
肖生嚴俯下身,靠近,再靠近,更近了,她可以看到他飽滿略顯粉色的唇,那完美的下巴,上下滑動的喉結,然後……
陸舒雲眨眨眼睛,終於確信美夢已經醒了,現實無比殘酷,她從來不知道,她居然有說夢話的壞習慣,天,這下要死了。
「嗯?」肖生嚴加重語氣,尾音上挑,熟悉他的人都知道,他的怒火已經忍受到了極限,即將發作。
「我剛才說什麼了?不知道啊。」陸舒雲睜著茫然的大眼睛,決定裝糊塗。
肖生嚴怒極反笑,一把捏著她的下巴,強迫她迎向自己:「不知道?呵,你說讓本王伺候你,莫非剛才在做什麼春夢不成?」
陸舒雲饒是臉皮厚,也受不了這樣一字一句的對質,她尷尬的笑了笑說:「誤會誤會,應該是奴婢伺候王爺才是。」
肖生嚴臉色稍霽,鬆開鉗制在和她下巴的手,一掀衣袍,在她床邊坐下,那雙迷人的鳳眸凝視著她,勾魂攝魄似的說:「那好,阿雲就伺候我吧,本王等著。」
陸舒雲瞠目結舌的看著他,嘴巴張了又張,過了好一會兒才迸出幾個字:「可是,可是現在是白天啊。」
「白天怎麼了?剛才阿雲不也在白天做春夢啊,春夢的主角還是本王,所以,本王是不是可以認為,你想念本王了?」肖生嚴唇角漾起一抹笑,長臂輕舒,將她從床上撈起,放到自己大腿上,雙手握著她不盈一握的纖腰,微微揚起下巴,注視著她。
陸舒雲緊張的手足無措,她當初想著搬出王府後,肖生嚴應當就不來糾纏她了,她就可以海闊憑魚躍,天高任鳥飛了,當初他答應的很痛快,她還以為他對她根本就是玩過就忘,現在看來,似乎不是那麼回事哦。
「王爺,陸舒雲最近有些勞累,一勞累夜裡就會說胡話,胡話嘛,總是不能當真的,何況,夢是反的,越是想的,其實就越不想。」陸舒雲睜著眼睛說瞎話。
「哦?那阿雲給本王講講夢裡都夢到了什麼,本王可是很有興趣的。」肖生嚴一隻手將她禁錮在懷中,一隻手不老實的上下摩挲,明明他還是一本正經的樣子,手下動作卻已經不要臉到了極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