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七十一章 不敢亂動
2023-09-26 09:05:45 作者: 毒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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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生嚴看到她這樣的反應,還有什麼不明白的,他唇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淡淡的掃了她一眼說:「本王還沒有到飢不擇食的地步。」
雖然這句話不是什麼好話,大致在說她沒什麼吸引力,但陸舒雲的心總算是放進了肚子裡,她嘿嘿的笑著說:「奴婢也不是點心。」
肖生嚴冷冷的看著她說:「聽管家說你找我?什麼事?」
肖生嚴對女人沒有什麼好印象,這是因為他從民間回到京都皇宮的時候,正是十四五歲的年紀,對男女之事,有著朦朧的好奇感,就在這時候,他的身份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許多人都上趕著巴結他。
自然,巴結一個青澀的少年最好的辦法就是給他找女人,於是,那段時間裡,她見過了各色各樣的女人,青澀的,潑辣的,嬌艷的,出塵的,但是,無論誰什麼樣的女人,接近他都是因為他的身份,雖然他的臉蛋也長得不錯,可他並不認為一個人能好看到讓別人一看到就倒貼,完全不知禮義廉恥。
就是從那個時候,他就對所有女人免疫了,皇帝要給他安排通房,都被他以學業為主為由拒絕了,身邊的小廝盡數換成男的,雍王府里里外外除了上了年紀的嬤嬤,就再也看不到一個女人了。
就這麼過了幾年,皇帝打算給他賜婚,又被他拒絕了,這時候皇帝和慧妃開始擔心這個兒子是不是有問題,官員們巴結皇帝無門,自然想到從他這個兒子入手,硬是塞了許多女人進雍王府。
肖生嚴不想要,皇帝卻命令他必須收下,沒辦法,收下後只能讓她們在後院中自生自滅了。
他是個身體正常的男人,也有正常的生理反應,可他也練了一門功法,類似於童子功,如果沒有練到頂層,他就不能破身,破了身後患無窮。
可頂層的功夫不是那麼好參透的,他師父也沒有練成,據說想要練成最高層的功法,需要看破情關,可想要堪破情關,就得先有情才行。
從外面辦事回來後,肖生嚴偶然撿到了陸舒雲,其實,他後來做過調查,陸舒雲是逃婚跑出來的,當時在路上遇到那批搜查的人,就是在搜查陸舒雲。
他不是個良善的人,不會看到誰可憐的都去幫助,可是,遇到陸舒雲後,他改變了主意,決定幫助她,並把她弄到王府里去。
這個女人看著迷糊,實則精明的很,一直在打著自己的小算盤,既想充分的利用他,又不想因此擔一點責任,天下哪裡有這麼便宜的事情,既然他幫了她,她一得好好的幫他才是。
肖生嚴的功法已經練到最關鍵的一環,稍有不慎,便有功虧一簣的可能,這幾天,他大多數時間都在密室里閉關練功,外面發生什麼事情,管家都對他做過匯報,只要無傷大雅,他是不會過問的。
陸舒雲看著肖生嚴那張冷漠的臉,心想,外面那些人都說這位雍王爺不好女色,跟他這麼長時間,也的確沒見他和哪個女人親近過,想來那傳言也是有幾分真實性。
那天晚上泡熱湯的時候,如果不是她激怒了他,想來他也不會那般過激的對待她,雖然那是她的初吻,可陸舒雲沒有什麼貞操觀,在她的想法中,既然女人將來都是要嫁人的,就要仔細籌謀,給自己找一門最好的婚事,將來當家做主母,有相當大的獨立自主權,至於男人長什麼樣子,高矮胖瘦的,她都不是太關心,只要不是七老八十行將入土的就行,她對老少配不大感興趣。
雖然她對貞操觀沒什麼太大的感覺,但這個社會的男人都很傳統,如果提前失了貞操,在婚後就必然沒有好果子吃,還是注意一下的好。
好在,那次只是被他親了一下,沒有什麼太大的損失,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得了。陸舒雲素來就會自我安慰,這麼想著,心裡頓時舒服了許多。
看到她在發呆,肖生嚴皺皺眉頭,又冷聲問了一遍:「你到底有什麼話對本王說,沒有的話,本王就要休息了。」
「哦,是這樣的,我想和王爺申請一下,能不能讓我隨時可以進出王府,最近我手頭有點兒本錢,想做點小生意,自給自足,王府經濟這般困難,我也實在不忍心拖累王府了。」陸舒雲一說到自己的想法就有點兒興奮,一下子就忘了和王爺說話應該自稱奴婢這麼一說。
「誰告訴你王府經濟比較困難的?」肖生嚴皺了皺眉頭,她要做小本生意?他還不知道她心裡的那點打算,不就是想趁著有機會多賺一些錢,然後籌謀著脫離王府嗎?
陸舒雲低了低頭,覺得自己一時最快,說了一句大實話,卻不招人喜歡,王府是沒錢,可窮人都怕別人說窮,更何況肖生嚴還貴為王爺。
「嘿嘿,是奴婢猜的,王府上下都很節儉,王爺除了……額……也比較節儉,所以我猜,王府應該經濟窘迫。」陸舒雲小聲嘀咕著。
肖生嚴嘴角抽了抽,問:「除了什麼?」
這下子,陸舒雲的聲音更低了,她用幾乎是蚊子叫的聲音說:「除了王爺換衣服比較勤一下外。」這也是大實話,這位王爺的確騷包了些,喜穿白袍,都是那種質地極好的冰絲製成,她仔細觀察過,他一身白袍幾乎是一天一換,換下來的絕對不會再穿,這種質地極好的冰絲價格高昂,莫非,王府的主要開銷都用在了這裡?
肖生嚴又是一頭黑線,他喜歡白袍不假,喜穿冰絲製成的白袍也不假,一天一換更是不假,可是,並非是奢侈浪費,只因他練習的這種功法,身體總是會覺得很熱,冰絲製成的衣服比較涼快,透氣性比較良好,穿著舒適,他才喜歡穿這種衣服。
皇帝是知道他怕熱的毛病的,每每國庫中進貢了冰絲衣料,就會盡數撥給肖生嚴做衣服,而那些穿過的衣服之所以不能再穿,他練功不僅會排熱,還會排毒,冰絲料子吸收了多餘的熱量和毒素,就完成了它的使命,下一次就不能再穿了。
這不是他的奢侈浪費,是情非得已啊,被陸舒雲看在眼裡,竟然成了這樣的,肖生嚴暗自皺了皺眉頭。
「王府的經濟問題,不用你擔心,再說,前些天你不是為王府大賺了一筆嗎?那些錢足夠運作一段時間了,你不用擔心,就安心的呆在府中吧。」肖生嚴說。
不要啊,陸舒雲哭喪著臉,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著肖生嚴,聲淚俱下的說:「王爺,奴婢是個閒不住的人,王爺去皇宮,一整天都見不著人影,府里上下又都是陌生人,奴婢實在是寂寞啊。」
肖生嚴聞言挑挑眉,瞭然的的說:「哦,原來你是比較思念我,才會覺得在府中帶著寂寞?這也好辦,從明天起,你就陪本王去上朝吧,你就能時時刻刻見著我了。」
陸舒雲吃驚的瞪大的眼睛,她根本就不是這個意思好吧,誰要陪他去上朝,還嫌她紅顏禍水的名聲夠好聽嗎?
可是,肖生嚴根本不聽她繼續說什麼,直接甩了甩袍袖說:「好了,這件事就這麼定了,陪本王去泡熱湯吧。」
一聽又要去泡熱湯,陸舒雲立刻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上次在熱湯里發生的事情她還歷歷在目,又要去泡,她才不要。
「王爺,男女授受不親,不如奴婢幫你叫兩名小廝伺候您好了。」
肖生嚴回頭看著她,堅決拒絕道:「不行,小廝哪裡有你體態優美,動作輕柔,讓人心曠神怡?」
陸舒雲看到他眼中濃濃的警告,只得屈辱的低下頭,低低的說了聲:「是,王爺。」然後鬱悶的跟在他身後,一路往熱湯那邊走去。
熱湯的水是活水,清澈的水面下,圓滑的石子粒粒可見,蒸騰的熱氣裊裊娜娜的飄散在空氣中,風景依然一如既往的美。
肖生嚴忽然停住腳,陸舒雲低頭想著心事,沒有留神撞到了他的後背上,撞得鼻子生疼,她捂著鼻子,眼淚汪汪的看著他,恨不得咬死他。
肖生嚴卻像沒事人似的轉過身,張開雙臂,冷冷的說:「為本王寬衣。」
陸舒雲又一次被震撼了,幫他寬衣?他自己有手有腳,難道自己不會脫嗎?他可是要泡熱湯,和平時睡覺不一樣,睡覺時可以穿著褻衣,泡熱湯可是要脫得光溜溜的啊。
他有裸露癖嗎?陸舒雲苦著臉,可有不敢不聽話,只得慢吞吞的為他解開外袍上的衣帶,她的身高已經算高的了,和他相比卻只能到他的肩膀,她費力的踮起腳尖,為他解開外袍,剝下來,丟到一邊,然後一咬牙,把褻衣的帶子解開,剝掉,指尖不小心觸碰到他溫熱的軀體,一陣陣奇怪的戰慄感順著指尖傳導全身。
褻衣脫掉後,露出他結實精壯的上身,略顯白皙的肌膚,紋理細緻,一看就是養尊處優的結果,雖然養尊處優,他卻一點兒都不顯得虛弱,那一身漂亮的肌肉一塊塊體現出男人的力量。
原來男人的肌肉是這樣的啊,真好看,陸舒雲的眼睛緊緊盯著他身上那輪廓分明的凸起,不由自主的伸出手去摸了摸,還有點兒硬,很有彈性。
「嗯?」肖生嚴被她摸得心裡一陣痒痒,故意忽略心頭那種陌生的感覺,冷哼了一聲。
陸舒雲急忙低下頭,苦大仇深的盯著他的褲帶,鼓了半天勇氣,終於一橫心,一閉眼,伸手就去拉,反正是要寬衣的,索性一次脫乾淨得了,聽說洞房是要靠男人下面的那個東西的,不知究竟長什麼樣子,不如待會兒脫光了之後,偷偷看一眼好了。
結果,伸出的手沒有夠著褲腰帶,反而被他的大掌緊緊握住,頭頂忽然傳來一陣笑聲:「你還真敢脫啊。」
陸舒雲愕然,這人是不是有問題,讓她脫的是他,不讓她脫的也是他。
「奴婢冒犯了。」陸舒雲聽他這麼說,如夢大赦,急忙轉身離開,肖生嚴卻沒有放開她手腕的意思。
「等等,你替我搓背。」肖生嚴覺得自己心中這種感覺很奇怪,丹田處一股熱流肆意流竄,這種感覺已經有多少年沒有出現過了。
自從練習了那門功法,他就越來越清心寡欲,身手越來越好,特別是輕功,落地如一片了落葉,悄無聲息,他從小就聰穎異常,學什麼東西都比別人快上許多倍,練習這門功法,師父說可以延年益壽,強身健體,保護自己,他學得很快,短短几年功夫,便已經練到了最後一層,只要突破最後一層,他的武功就可以獨步天下,再無對手。
可是,偏偏就是這最後一層,單憑聰明是沒有用的,他需要找到法門,情關,那是個生什麼東西,在他看來,那是無法想像的東西,每個人都有許多事要做,如果整天沉溺於男女感情之中,還能當什麼大任?
正是因為總是這樣想,他才總是找不到竅門,為此苦惱許久,而今晚,丹田異常的氣息流動重新給了希望,也許,堪破情關就應該從陸舒雲這個女人身上下手?
陸舒雲用力掙扎著,想要提醒肖生嚴:「王爺,您是來泡熱湯的,奴婢給您叫兩個小廝過來好嗎?」
「你別動。」肖生嚴聲音沙啞,低頭看了她一眼,肌膚如玉,貌美如花,果然是秀色可餐啊。
陸舒雲果然老老實實的呆著,不敢亂動了。
肖生嚴忽的將她推開,猝不及防的陸舒雲跌坐在水中,渾身上下立刻濕漉漉的,宛如落湯雞一般。
「滾,快點兒滾。」肖生嚴氣息不穩的怒叱她。
陸舒雲連滾帶爬的爬出了熱湯,也不顧自己的狼狽樣兒,急忙跑回自己的住處,脫了下濕衣服,換上乾淨的,把自己裹在被子裡瑟瑟發抖。
她吃驚的回想著剛才的一幕,肖生嚴忽然渾身火熱如爐,將她禁錮在懷中,仿佛都要將她融化掉一樣,他那白玉似的臉染上了紅暈,絢爛的如同清晨的朝霞,雙目隱含著危險的神色,那一刻,她以為她完了,一定會被他就地陣法,無從掙扎,沒想到,最後關頭他竟然放過了她。
陸舒雲失神的摸了摸自己的唇,剛才他吻她的時候,她竟然該死的有些陶醉,甚至渴望他的進一步動作,果然是年紀大了,開始想男人了,真是不應該。
她就那樣躺在床上,一會兒想為什麼他會吻她,一會兒想為什麼他在最後關頭放過了她,胡思亂想了許多,連她最不能忘記的晚飯也忘了吃,輾轉反側到半夜,終於迷迷糊糊的睡著了。
她睡在廂房裡,肖生嚴回來的話,她一定能聽得到,可是,直到她清晨醒來,都沒有聽到肖生嚴回來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