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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四十一章 重新在一起

2023-09-26 09:05:45 作者: 毒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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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子言急了:「肖生嚴,你別胡鬧,你已經準備了這麼久,不能在最後關頭功虧一簣,我們再想想,也許還有其他的辦法。」

    肖生嚴苦笑,如果還有其他辦法,他也不會過來了,已經過去這麼久了,依著聶崢嶸和凌寒的手段,搜尋這麼久都沒有消息,只能說明一個問題,對方太強大了,強大到他們三人聯手也絕對撼動不了半分,既然如此,何必再拼死掙扎呢?

    室內陷入短暫的安靜中,就連三個鬧騰的小朋友,也意識到了問題的嚴重性,靜悄悄的不說話,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門開了,許久不見的赤練走進來,俊臉陰沉,狠狠的瞪著肖生嚴,說起來,這兩個男人還是第一次見面,可在很久以前,他們就已經熟知彼此了。

    情敵相見,分外眼紅,赤練就那麼狠狠的瞪著肖生嚴,肖生嚴也毫不示弱的回瞪過去,如果不是怕嚇著三個孩子,肖生嚴很想上去揍赤練一頓。

    儘管聽說赤練武力值很高,他不一定能打得過,他也想試試,出出心頭惡氣,這個可惡的男人,明知道陸舒雲是他的媳婦兒,兩人的婚姻關係還沒有結束,卻偏要來橫叉一腳,不僅如此,還在陸舒雲失憶後,告訴她,她丈夫已經死了。

    這不是在咒他嗎?

    「你還有臉來?如果不是你,陸舒雲就不會出事,現在你怎麼辦?把陸舒雲換回來,這是你欠她的。」赤練眼眶通紅,這是他發怒的徵兆。

    肖生嚴冷笑一聲:「別以為我不知道你做的好事,如果沒有你傳遞消息,陸舒雲會出事嗎?對方也許都不會知道陸舒雲這個人。」

    赤練驚訝之色在眸中一閃而逝,他以為他做的已經夠隱秘的了,沒想到,竟然被肖生嚴發現了,這說明,肖生嚴已經的確很有勢力了,至少比他之前知道的勢力還要強大。

    「我只是想讓她脫離苦海,這麼長時間以來,你帶給她的只有痛苦,你自己不知道嗎?跟著你,有什麼幸福可言?」赤練冷哼著。

    「赤練先生究竟是以什麼立場來說教我?如果你真的是關心陸舒雲,會做出對不起她的事情嗎?別以為你做的那些齷齪事我不知道,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肖生嚴冷笑。

    「這次的事情,你明明知道對方是衝著你來的,陸舒雲只是受你連累,作為一個男人,難道你不懂得擔當,站出去,將她換回來嗎?」赤練終於說出了這次的目的。

    其實,肖生嚴說的話,讓她十分震撼,是他慫恿陸舒雲回A市的,因為他的家族要讓他完成一個使命,而要想完成這個使命,就要接近陸舒雲。

    第一次見陸舒雲時,他覺得她很普通,屬於那種丟進人海里都找不到的人,他不知道他們家族為什麼會說她能力十分強大,看起來分明就是一個普通人嘛。

    可是,隨著他們接觸的進一步加深,他竟然被她莫名的吸引,覺得她雖然普通,卻有種難得的人格魅力,讓人移不開眼睛,他經常看著她出神。

    他本來是帶著任務接近陸舒雲,現在卻分不清究竟是因為任務的原因,還是陸舒雲本人的原因,他去關心愛護她。

    聽到她被綁架的消息,第一時間裡,他是緊張的,好久沒有出現過那種為人牽腸掛肚的緊張感了。

    他一直不想承認,陸舒雲是他心裡的一種期盼,可現在,事實容不得他不承認,他擔心她,勝過了擔心他自己。

    所以,現在面對肖生嚴,他是憤怒的,憤怒中還有著嫉妒,他嫉妒肖生嚴能夠得到陸舒雲,在被他傷心之後,失憶之後,還能重新和他在一起,而無論他做出多少努力,她卻始終把他當普通朋友一樣看待。

    「我會承擔我的責任,因為我是她的丈夫,但是,請你離我妻子遠一點。」肖生嚴冷冷的看了眼赤練,如果這個男人照顧陸舒雲是發自內心,也許他還沒有這麼生氣,可偏偏,他是有目的的,這就是他無法容忍的事情了。

    「我會給你提供她的線索,至於以後我離她是遠還是近,對不起,這也是我的事情,你無權過問。」赤練從兜里掏出一張紙,上面寫著一個地址。

    「陸舒雲在這兒?」肖生嚴接過那張紙,掃了一眼,蹙眉問道。

    「當然,通過這段時間的較量,你應該知道我的消息來源很可靠,也很強大,為了救陸舒雲,我不會騙你。」赤練說。

    赤練與肖生嚴擦肩而過,逕自來到隨風面前,伸出手笑吟吟的說:「隨風,叔叔抱抱。」

    隨風遲疑了一下,看了眼肖生嚴,沒有說話,也沒有探身過去,看態度,明顯的疏冷很多。

    赤練自嘲的笑了一下,收回手,嘆息:「果然親生的不一樣,我照顧了一年多,還比不上和親生父親見第一面來的熱絡一些。」

    赤練的背影消失在庭院中,隨風緊蹙眉頭,低頭思考,其實,赤練叔叔對他真的不錯,帶著他玩,給他講有趣的故事,送他需要的玩具,可是,他和爸爸那番對話明顯的說明了一個問題,那就是,他和爸爸是對立的,他們分屬不同的陣營。

    如果是這樣的話,那麼遲早有一天,他將面臨選擇,早選比晚選好,雖然這樣做,對赤練叔叔很不公平。

    所以就說,隨風這小子,從小就是個鬼靈精,懂得懂得審時度勢,懂得合理取捨,這一點,讓立在一旁的肖生嚴愛的不得了,他彎下腰,抱起隨風就在他小小的腦門上親了一口:「乖兒子。」

    隨風有些不適應父親的親昵,其實,他是個早熟早慧的兒童,就不喜歡大人的過度親昵,比如說親吻,他討厭濕不拉幾的口水沾到他額頭臉頰的感覺。

    家裡幾個大人早就知道他這種怪癖,所以,一般情況下頂多是抱抱他,根本就不去親他,觸那個霉頭,而肖生嚴剛來,當然是不知道的,所以用這樣的方式表達了做父親的喜愛。

    一旁站著的雲爸爸驚訝的發現隨風這小子居然不排斥肖生嚴的做法,至少沒有立即讓人給他洗臉,也沒有嫌惡的直嚷嚷,他心裡酸酸的想,果然是親生父親,這態度都不一樣啊。

    其實,隨風之所以沒有過度排斥,還是因為肖生嚴剛才那番話,他說他要去換他媽媽回來,在這世上,若說誰對隨風最重要,那當然是他母親,在他小小的心裡,這世界上可以沒有任何人,唯獨不可以沒有媽媽。

    親生爸爸剛剛認回來,就要壯士一去不復返,他的心裡也是難過的,但若讓他取捨,他還是要他媽媽,儘管這樣比較不孝。

    ……

    陸舒雲被蒙面人抓走,和上次的綁架不同,這次不是坐車爬山,她明顯的感覺到車子在平路上疾馳,不知過了多久,她被幾個人推搡著向上爬,坐到一個座位上,然後大腦就一陣眩暈不適,想來是在乘坐飛機了。

    不僅僅是坐車,連飛機這種交通工具都用上了,說明綁架她的幕後主使非富即貴,如果富裕,那就有私家飛機,可以掩人耳目的將她帶上去,飛向他方,再或者就是權貴,權力極大,隻手遮天的那種,有權利,想要做任何事都是容易的。

    陸舒雲在這麼緊張慌亂的時刻,還能沉下心分析清楚這些,實在是不容易,她在心裡暗暗佩服了自己一把,然後開始發愁。

    這些人看樣子不是要她的命,否則,以他們這樣的本事,捏死她就同捏死一隻螞蟻那樣簡單。

    可如果不是要她的命,那又是要什麼呢?若說為財,她倒是的確有點錢,那都是她那死鬼老公留下來的,雖說和普通人比起來,那的確是很大的一筆財產,可若對能這樣神不知鬼不覺綁走她的人來說,那些錢實在算不上什麼,犯不著因為那些錢而犯險。

    既然不是求錢,那就是為了她本人嘍?色?她長的根本不是花容月貌,丟到人堆里一抓一大把,雖然個性比較討喜,可對方都沒和她細細相處,又怎麼會知道?

    不是財也不是色,那就是利用價值嘍,也就是說,把她抓住了是為了威脅什麼人?可什麼人有那麼大的分量呢?

    陸舒雲想來想去,唯一有點兒分量,她又能在他心裡占上重要位置的恐怕就是水義龍爸爸了,難道,她給水爸爸惹了麻煩?

    想到這裡,陸舒雲愧疚的不得了,水爸爸好不容易退居二線,開始享受自由平靜的生活了,她又給他惹了這麼大的麻煩,不知道他那些過去的屬下還賣不賣他的帳,可別急壞了啊。

    陸舒雲在這兒胡思亂想,飛機也就到了地方了,飛機下降她還是覺得出來的,不久後,機艙門開了,有個人拽著她的衣服,把她推到飛機出口,然後又扶著她沿著長梯下來。

    接著又被塞進一輛車,顛簸了一會兒後,來到一個地方,估計是間房子,挺大的房子,有院子,進屋後,她就被推坐在沙發上,頭套也被摘下來,眼睛被蒙了這麼久,驟然看到光線,還有些不適應。

    陸舒雲偏過頭,閉上眼睛,適應了好一會兒,才緩緩睜開眼睛,屋裡的景物才由模糊到清晰,能看得清了。

    有個魁梧的肌肉男瞪著一雙銅鈴大的眼睛,惡狠狠的走過來,一伸手,陸舒雲嚇得就向後躲去,心裡想,難道一路上都猜錯了,對方真的是為了色?

    可見真是蘿蔔芹菜各有所愛啊,她這樣的容貌,居然能入了這樣的權貴的眼,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蹟啊。

    本來想著,就算為了色,她也豁出去了,反正她也是個寡婦,為了能再見著孩子們,就是曲意迎合也沒什麼,可真的看到那肌肉男衝過來,她心裡還是一陣陣反胃,那感覺和見到肖生嚴的感覺是完全不同的。

    肖生嚴的長相那就秀色可餐,被那樣的男人愛撫,她打心眼兒里願意,倒貼也願意,可若是換了眼前這個,她不得不化身為貞潔烈婦了。

    「你幹什麼?」好在,對方在把她推進屋的第一時間裡,就取了她的頭套和眼罩,還給她鬆開了嘴和手,讓她能抽空控訴他。

    「過來。」眼似銅鈴,陸舒雲一直以為這對人眼睛的描述只存在於評書和小說中,是一種誇張的寫法,誰知道,現實生活中還果然有此等人物,只是,這廝顛覆了她以往對大眼美人的好感,認認真真得出一結論,眼睛果然不是越大越好啊。

    譬如眼前這位眼似銅鈴的,活像地獄裡出來的惡鬼啊。陸舒雲有些膽戰心驚的聽他對自己吆喝:「過來。」

    心想,不僅是眼似銅鈴,還聲似洪鐘呢,震得她耳朵嗡嗡響,沒事兒干那麼大聲幹嘛?

    不過,討厭歸討厭,這個時候,陸舒雲是絕對沒膽量反抗的,像她這種拖家帶口的人,是絕對沒有勇氣一死百了的,她還想活著回去見她親愛的孩子們,愛她的爸爸們,關心她的朋友們,當然,還有讓她快樂的肖生嚴。

    這麼想著的當空兒,陸舒雲已經站起來,屁顛屁顛的跟在肌肉男的身後,小心翼翼的問:「大哥,您這是要把我帶到哪兒去呢?」

    肌肉男就像聾子一樣,對她的提問不做回答,陸舒雲訕訕的摸了摸鼻子,心想,態度這麼惡劣,大抵是不會讓她獻身了,這也好。

    稍稍放了心,陸舒雲就開始打量起這房子的構造來,房子看著很古典,雕樑畫棟,想來建成已有多年,不過,許是經常修繕的緣故,整個房子不顯陳舊,反而有種古典的美。

    穿過長長的迴廊,肌肉男將她帶入一個大廳,廳中坐著許多人,為首的一位,身材魁梧,面容俊朗,年紀大約和雲爸爸差不多,但舉手投足都盡顯貴氣,有種上位者的威嚴。

    他旁邊坐著一個四十歲左右的女子,微微發福,雖然有些老了,但看容貌,想來年輕時應該是個美人胚子。

    兩人的下方分兩列站著許多人,男男女女的,陸舒雲一時也顧不上去分辨他們究竟是何人,懵懵懂懂的被帶進去,就那麼呆呆的站在廳中,看著這兩位「領導」。

    男人看著她,眼中神色未明,不知在想什麼,女人卻是一臉嫌惡,抬起塗滿丹蔻的手,漫不經心的擺弄著問道:「你叫陸舒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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