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七十章 遇險

2023-09-26 09:05:45 作者: 毒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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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她不知閉了眼睛又睜開了幾萬次之後,老天似乎聽到了她的祈禱,不遠處有汽艇發動的聲音,緊接著,便是肖生嚴那天神降臨般的身影。

    當肖生嚴將她從只剩一半的衝浪板上解救下來,緊緊摟入懷中時,陸舒雲傻傻的笑了:「生嚴,我發現老天之所以讓我經受這麼多磨難,就是為了讓你像天神一般降臨在我面前,解救我於水火之中的。」

    說著,她咳嗽了幾聲,吐了幾口咸澀的海水,學游泳的時候都沒有灌這麼多水,以至於這麼長時間沒吃飯,肚子都沒有飢餓感。

    她顫巍巍的伸出手,看著自己那雙被泡的白白的,腫腫的饅頭一樣的手,緩慢的放到自己臉頰旁,扮了個鬼臉問:「我像不像女鬼?」

    肖生嚴說不清心裡什麼感覺,這次沒有上次那麼緊張,冥冥中有種感覺在牽引著他,向著陸舒雲所在的方向過去,而且,潛意識總有種感覺,她會沒事,她肯定沒事。

    說不清楚這種感覺緣由什麼,可事實是,它是正確的。

    陸舒雲這麼一說,他才仔細打量了一下她,扎辮子的發套早已不知被衝到了哪裡,一頭墨發濕漉漉,一綹綹的披散在肩上,頭頂掛著幾棵不知名的水草,皮膚泡的沒有一絲血色,眼睛反而烏黑烏黑,被額前墨發遮住一半,看起來可不就是活脫脫一女鬼?

    於是,肖生嚴點點頭。

    「生嚴,你不愛我了。」陸舒雲得出這個結論後,捂著臉痛哭起來,哭的肖生嚴手足無措。

    肖生嚴惶恐:「哪有的事?」

    「你說我是女鬼,這次根本沒有上次那麼緊張我,為什麼你一點兒都不緊張?是不是不愛我了?」陸舒雲被水泡的很煩躁,一向好脾氣的她也有些胡攪蠻纏。

    「好了,因為知道你沒事,我才沒那麼緊張的,媳婦兒,你需要回去好好休息一下,別胡思亂想了。」肖生嚴索性將她打橫抱起,抱到汽艇裡面坐下。

    「你怎麼知道我沒事?你未卜先知?不是,你肯定不緊張我,是不是覺得我被水泡的不美了?你嫌棄我……」,陸舒雲憋了老半天沒看到人影,好不容易得救,當然要把有用的沒用的話一次說個夠。

    「唔……」證明自己沒有變心的最好方式,也是堵住她嘴的最好方式,就是吻住她,讓她不能放聲。

    陸舒雲瞪著眼睛,目光變得很柔很柔,然後緩緩閉上眼,在他的索吻中,睡著了,好累啊,天知道剛才在等他的時候,她堅持的有多累。

    肖生嚴簡直無語了,這都能睡著?是不是證明他魅力下降了?他抬起頭,望了望四周,跟著來搜救的船員把視線掠到別處,假裝沒看到。

    陸舒雲覺得自己運氣還真不是一般性的特別,蜜月旅行過的這麼驚悚的,她和肖生嚴也是第一對了。

    她這個人基本屬于越挫越勇型,你越給我磨難,我越向你挑戰。於是,衝浪事件剛剛停歇,她又馬不停蹄的學人家賽馬。

    這回,肖生嚴是再也不敢讓她脫離自己的視線範圍了,於是,兩人選了一匹膘肥體壯的馬,合騎一騎,肖生嚴坐在前面揮鞭策馬,陸舒雲坐在後面,緊抱著他的腰,看著倒是安全了,然而,在途徑一小樹林時,馬兒一個快衝,穿過一片枝繁葉茂的樹枝交叉的空地,肖生嚴一低頭,險險過去。

    等他衝出幾十米遠的時候,忽然感覺到腰上沒有了力量,勒住馬,回身去找,果然已經沒有了陸舒雲的身影。

    肖生嚴急忙回去尋找,發現他讓人不省心的小媳婦正如樹袋熊一般緊緊抱著頭頂一根手臂粗細的手指,一動也不敢動的呆著。

    那麼高的距離,難道是他剛才騎馬俯衝過去的時候,她被樹枝挑上了去的?如此,那還真是令人驚訝的巧合啊,不過,這段日子以來,在陸舒雲身上發生的離奇的事情太多了,他都已經沒力氣去驚訝了。

    正想著,掛著陸舒雲的樹枝忽然斷裂,「咔嚓」一聲,陸舒雲驚叫著從上面落下,好巧不巧的砸到肖生嚴牽著的馬身上,馬兒受驚,撒起四蹄,奮力狂奔,把陸舒雲從馬背上掀下去,肖生嚴眼疾手快的抱住,兩人打了個幾個滾,幸好地上的草叢較厚,甩上去也不至於多疼,也沒有受傷,不過,驚魂是一定的。

    好吧,鬧到這樣,陸舒雲確信自己最近霉運上身,的確不適合戶外運動,於是,百無聊賴的兩人決定去看電影。

    當時上映著一部很出名的鬼片,陸舒雲說就看這個吧,肖生嚴無所謂,兩人抱著一桶爆米花坐在電影院中間的位置,影院裡人不多,看鬼片的觀眾一般都比較年輕,都是一對對的小情侶。

    有種說法是,小情侶專門挑選鬼片來看,是為了在驚悚的鏡頭出現時,女孩子膽小,一受驚嚇就會往男孩子懷裡縮,瞧,便宜就能白占了。

    陸舒雲抓了一把爆米花丟進嘴裡,含糊不清的說:「不好看,一點兒都不恐怖,都是假的。」

    肖生嚴點點頭,他一直就不怎麼愛看電影,尤其是這種惡搞的的,更是難以欣賞,之所以坐到電影院裡來,無非是為了陪他比較鬱悶的小媳婦兒。

    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正說著,屏幕中忽然探出一顆血淋淋的頭,那雙黑洞洞的眼睛裡流出血淚,沒有嘴皮,只余白骨的嘴動了動,一字一句的說:「著——火——了——」。

    大家都覺得一頭霧水,什麼跟什麼嘛,著火也沒什麼可怕的,然而,下一刻,大家就不這麼認為了,因為,電影院裡真的著火了……

    火焰從屏幕後面鑽出來,橙黃色的,影院裡的人們驚慌失措的往外沖,電影院的門太窄了,那麼多人一起擠,根本擠不出去,結果,就成了你壓我我壓你……

    肖生嚴當機立斷的脫下襯衣,撕成兩塊,把手邊的礦泉水倒在上面,擰乾,遞給陸舒雲一塊說:「捂住口鼻,我們想辦法出去。」

    陸舒雲點點頭,有些後怕,又有些絕望,難道,她最近真的是霉運連連,不適合出門嗎?怎麼安靜的看個電影,都能趕上著火啊,這可是百年不遇的衰運啊。

    幸好,電影院的安保設施很好,著火後,所有的安全通道都有專人進行疏導,不多時,影院裡的人就全部出去了,只有少數人被煙嗆得昏迷不醒,還有幾個則純粹是被人踩傷了。

    肖生嚴一直用身體護著陸舒雲,兩人出去時,借著外面的亮光,陸舒雲才看到,他光裸的上身多了幾道劃痕,很深,有血滲出來,已經結了痂。

    「你受傷了啊。」陸舒雲拉住肖生嚴,在他受傷的傷口處輕輕吹了吹氣,仿佛這樣就可以減緩他的疼痛似的。

    「沒事,小傷口,已經結痂了。」肖生嚴無所謂的笑了笑。

    電影院裡煙霧比較大,兩人用濕的襯衫布捂住了口鼻,沒有吸進多少有毒氣體,可臉上卻被熏得黑乎乎一片,很像非洲難民啊。

    好吧,這旅行沒法繼續了,陸舒雲真心覺得他們該回家了,肖生嚴深表贊同,倒不是不願意繼續旅行,而是實在擔心陸舒雲的安危。

    以前從不相信迷信,總覺得神鬼之說只存在於傳說中,可現在,他覺得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了,回到Z國後,還是去廟裡拜拜佛,上上香,看看陸舒雲這樣的霉運,能不能有辦法化解。

    A市有一座十分出名的寺院名叫龍泉寺,香火鼎盛,香客甚多,有來求子的,有求姻緣的,有求仕途順利的,也有求家宅平安的。

    兩人一下飛機,便直奔龍泉寺,龍泉寺的主持據說是名得道高僧,經常給善男信女們講經,化解厄運。

    想要見住持不是十分容易,肖生嚴費了些腦筋,動用了些關係,雖然覺得在寺廟裡求見高僧還要動用關係很奇怪,但只要能見著,過程就不重要了。

    高僧當然會呆在傳說中的禪房中,一處雅靜別致的小院,院落中栽種著蔥翠的青竹,一條青石小路延伸到青竹生長的盡頭,一間簡陋卻不破舊的屋子矗立在院落深處。

    一名小和尚引領著陸舒雲和肖生嚴進入,陸舒雲越往院子裡走,便越有一種很奇怪的感覺,快要到屋門口時,她拽拽肖生嚴的手,小聲問:「咱們回去吧?」

    「為什麼?」好不容易才托關係讓高僧同意見他們,突然又要回去,那怎麼成?肖生嚴不贊同。

    陸舒雲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嘆了口氣說:「沒什麼,我突然覺得,我對這裡過敏,算了,還是進去看看吧。」

    高僧端坐在蒲團中,一邊念佛,一邊敲著木魚,肖生嚴和陸舒雲跪坐在他對面的蒲團上,態度虔誠的喚了聲:「大師。」

    高僧緩緩睜開雙眼,他已經有六十多歲的樣子,眼角滿是魚尾紋,眼睛卻並不渾濁,目光十分犀利,表情卻十分和善慈祥。

    「這位夫人,你身上是否戴著什麼物品,能夠辟邪避險的?」高僧並未問他們所求何事,直接看向陸舒雲,提出了自己的問題。

    陸舒雲微微一怔,看來,傳說中的得道高僧的確有兩把刷子,居然能看出她身上戴著東西,她想了想,還是老實回答:「是,大師,是一塊木頭雕刻的鳳凰配飾。」

    說著,她從衣服裡面拽出那塊木鳳,卻並沒有摘下來,那位高僧沒有說話,只是若有所思的盯著她的木鳳看了看,然後又緩緩的問:「二位所求何事?」

    肖生嚴現在的心態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便抱著試一試的態度問:「大師,我太太她最近不是太順,出門遇到很多危險奇怪的事,我想問問這種霉運可不可以化解?」

    大師沒有驚訝,仿佛這是在他的意料之中的一樣,他又淡淡的瞥了眼陸舒雲脖子上掛著的鳳目,緩緩說道:「老衲本來懷疑這位施主身上佩戴著什麼不吉利的東西,二位方才剛一進門,那種陰邪的氣息老衲就感覺到了,現在看來,應該就是這個木鳳無疑,施主,你可以選擇把木鳳留給老衲幫你施法,或者乾脆就不要戴了。」

    陸舒雲聞言,沒有立即說話,腦海中卻再一次回憶起給她木鳳的那位古董店老闆的樣子,那位精神矍鑠的老頭和眼前這位高僧相比,從外形上看,兩人都有些神神叨叨的,也許,有些本事的人都是這樣,可如果從感覺上說,她更相信古董店老闆些,說不清是什麼原因。

    眼前的高僧雖然也很神,可他的視線總是從她胸前掛著的鳳木掃過她就不怎麼高興了,這幾次遇險,每次她都化險為夷,雖然驚險,不也都沒事嗎?她沒事,肖生嚴也沒事,一次沒事,幾次都沒事,這得多好的運氣才行啊,說不定,就是這鳳木的功勞,所以,她決定不聽這位大師的話。

    陸舒雲這麼想著,抬頭看了眼那位大師,發現他並沒有讀心術,並不知道她到底在想什麼,兩相對比,古董店老闆就更神了,該相信誰她已瞭然在胸。

    只是,如果眼前這位大師是假的,而她胸前的鳳木是真的,他為何非要讓她取下鳳木呢?聯繫到最近一系列詭異的事件,她開始沉思,這位大師是不是和幕後那隻黑手有些關係?

    「夫人考慮的怎麼樣?」大師見陸舒雲開始發呆,便不由得出聲催促。

    「哦,我考慮好了,回去後就摘下來,謝謝大師。」陸舒雲拽著肖生嚴站起來:「就不打擾大師清淨了。」

    肖生嚴雖然覺得奇怪,但還是和她一同走出來,走到小院外面後才問:「媳婦兒,你幹嘛不聽高僧的啊?」

    陸舒雲撇撇嘴:「什麼高僧,他無非就是想騙著我把鳳木取下來,這塊鳳木雖然詭異,可卻自從戴上它之後,我那些中邪症狀就都沒了,而且,咱們出去旅行時雖然危險重重,可每一次都能化險為夷,說不定也是它的功勞,所以,我覺得這位大師不如我見過的古董店老闆神,咱們不如去找找他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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