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四章 知根知底
2023-09-26 09:05:45 作者: 毒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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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方沒有問題,很正常,我建議男方去檢查一下,說不定就出在精子成活率上,有的人看著身體結實,精子成活率卻很低。」
一句話說得肖生嚴臉色極為難看,他經常健身,很少生病,生龍活虎,沒有不良嗜好,在床上也勇猛過人,哪一點說明他的精子成活率低了?
有句話說,有病亂投醫,陸舒雲現在就屬於這種情況,所以,儘管在知道肖生嚴身體壯如牛,卻也還是一臉哀求的看著他,搖著他的手臂說:「生嚴,你就查一下,查一下嘛,反正,如果不是身體問題,我們也可以放心了。」
這話說的。
肖生嚴臭著一張俊臉,從醫院裡出來,陸舒雲還像個樹袋熊一樣掛在他身上,一個勁兒的央求:「就查一下,查一下嘛,又不會少塊肉。」
肖生嚴被陸舒雲煩的沒辦法,掏出手機給王子旭打了個電話:「子旭,給我約一位男科專家,我要,要檢查一下身體。」
王子旭像是剛睡醒的樣子,一邊打著呵欠,一邊聽電話,當他聽到肖生嚴要來檢查男科時,一張嘴長的能塞進一顆雞蛋。
他揉了揉耳朵,又問了一遍:「你說什麼,老大,你要來檢查男科?」
他光裸著上身,坐在床上接電話,身邊躺著睡眼惺忪的柳乘風,聽到他提肖生嚴,立刻坐起來,狗血的問:「老大怎麼了?」
王子旭掛了電話,轉頭冷著臉看著他:「先別說老大怎麼了,先說你,你是不太過分了?」
柳乘風懊惱的撫額:「美人,我也不知道怎麼了,昨晚真的是喝多了,我,我對不起你,我可能,把你當女人了。」
「當女人,上男人和上女人那能一樣嗎?那東西的位置都不一樣,你可是熟門熟路的——」,王子旭說著,憋紅了臉,想到昨晚荒唐的一夜,都覺得像是在做夢。
他王子旭堂堂男子漢,居然和自己最要好的兄弟上了床,荒唐一夜,想想就覺得不可思議。
「那你說怎麼辦?」柳乘風眼神閃爍的瞟了他一眼,視線划過王子旭光裸白皙的胸膛時,艱難的咽了咽口水,說實在的,他其實真的對王子旭有感覺,那是與面對女人時完全不一樣的感覺。
「忘了吧,以後就當沒發生過,你趕快找個媳婦兒,我就當是被狗咬了一口。」王子旭皺著眉頭,違心的說。
其實,昨晚之所以被喝醉了的柳乘風得逞,多數原因還在於他沒有激烈反抗,或者說,他對柳乘風的碰觸沒有反感,反而有些期待。
他的性取向有問題,直到今天,他才真真正正的認識到這個問題,一直以來,當他接觸不同女人時,環肥燕瘦,都引不起他的興趣,他以為是遇到的人不對,原來,癥結在這裡。
可是,這怎麼行?王家一脈單傳,如果這件事被家裡知道了,絕對能引發十級地震,想想那個後果,他就覺得可怕。
不行,他還是得找個女人試試。
王子旭慌慌張張的穿好衣服出現在中心醫院,肖生嚴和陸舒雲已經等了一會兒了。
肖生嚴犀利的目光掃過王子旭亂七八糟的頭髮,詫異的挑挑眉,在他的印象中,他這位兄弟可是最愛打扮的人,把自己的形象看的比命還重要,今天這是怎麼了?逃荒似的。
陸舒雲是心直口快的人,覺得奇怪,便說出來了:「美人,你家遭災了?怎麼不梳頭髮就跑出來了,形象大打折扣啊。」
王子旭這才想起來,他不光沒有梳頭,連臉都沒洗,可別有眼屎什麼的,他下意識的用手摸了摸眼角,還好,比較乾淨。
「哦,還不是大哥呼喚的比較急,我早晨剛起來,就忙著趕過來了。」王子旭笑嘻嘻的說。
「咦,晚上不在自己家住嗎?從你家到這兒怎麼用了半個小時,你家不是就在醫院後面嗎?」陸舒雲是個好奇寶寶,打破砂鍋問到底,可是苦了王子旭。
他眼神閃爍,支支吾吾:「哦,我昨天沒住在家裡。」
「哦,有床伴了?」陸舒雲故作了解。
「沒有,哪有的事兒?」王子旭聞言,險些驚得跳起來,想也未想的否認,如果被大哥大嫂知道他和柳乘風的事,天哪,想想就覺得可怕。
「喂,你個正常男人,有女人也很正常啊,你爸媽不是經常念叨著讓你結婚,好抱孫子嗎?」陸舒雲覺得奇怪,現在都是什麼社會了,還裝純情男?
「好,好了,大哥,你要檢查是吧,不孕不育?」王子旭抹了抹額角的汗,急忙轉移話題。
陸舒雲一聽不樂意了:「什麼叫不孕不育?生嚴他身體很好的,只是來做個普通檢查,例行檢查懂不懂?」
瞧這短護的。明明就是來男科查不孕不育的,還不讓說。肖生嚴嘴角上揚,樂了,他的小媳婦還真是夠護短的,不過,護的他很舒心啊。
王子旭一邊嘀咕腹誹,一邊領著他們夫妻兩來到預約好的專家那裡,應肖生嚴的要求,整個檢查過程需要保密,所以,當然是不能和前來就診的眾多患者一起,需要單獨進行。
因為是男科,醫生在裡面檢查時,陸舒雲就自覺迴避了,她獨自坐在外面的長椅上,十指互絞,忐忑不安。
如果肖生嚴真的查出什麼問題,那對他那樣驕傲的人來說,是多麼大的打擊啊,她寧願有問題的是她,就算承擔不可承受的心理壓力,也好過給肖生嚴這樣的打擊。
王子旭今天有些不對勁,肖生嚴在裡面檢查,如果換做以往的時候,他一定唯恐天下不亂的湊進去,非得湊湊熱鬧才行。
結果,他不僅沒有進去,反而挨著陸舒雲坐下,眼睛看著天,一個勁兒的神遊。
陸舒雲回眸瞥了他一眼,他都沒有發現,臉上的神色,那叫失魂落魄?究竟出了什麼事,讓如此樂觀的王子旭成了這個樣子?
「喂,美人,你怎麼了?」陸舒雲關心的問。
王子旭一驚,回過神來:「嫂子,你有事嗎?」
陸舒雲覺得很無語,這傢伙剛才根本就沒有聽到她說話,她皺著眉頭,狐疑的看著他:「美人,你沒事吧?我怎麼覺得你很不對勁呢?」
「沒事,當然沒事。」王子旭勉強笑了笑,那雙美麗的桃花眼眼波流轉,竟然透著些嫵媚動人之意。
這樣活色生香的王子旭看的陸舒雲有些呆了,這傢伙,如果留上一頭長髮,換上女裝,任誰都認不出是男人啊,真是太美了。
「有事一定要告訴我們啊,美人,我和你大哥不是外人。」陸舒雲擺起大嫂的譜兒。
「嗯吶。」王子旭笑了笑,掩飾性的說:「我只是擔心大哥,如果大哥真的查出不能生育,那對驕傲的他來說是多麼致命的打擊。」
「呸呸呸,說什麼呢,你大哥才沒事。」陸舒雲以前聽老人們說,聽到晦氣的事情,就要連著呸上幾口,這才能化解。
兩個人又陷入各自的沉思中,沒有交流。
時間一分一秒過去,等了好一會兒,肖生嚴才從裡面出來,一張俊臉很臭,好像誰欠了他多少錢似的。
「怎麼樣?」陸舒雲忐忑的看了看他的臉色,心一個勁兒的往下沉,瞧他這糟糕的情緒,莫不是真的有問題?那可糟了。
肖生嚴心情簡直壞透了,他簡直不能想像,男科檢查居然這麼猥瑣,特別是檢查前列腺液的時候,居然要按摩,那種感覺,好像實驗室用的小白鼠一樣,素來習慣掌控全局的肖總裁何曾受過這種待遇。
「大哥,你也別難過,現在醫學發達了,這種病能治,我給你找最好的大夫,你放心,一定能治好。」王子旭也安慰。
「你才有病。」肖生嚴語氣很沖的把手裡的診斷書甩到王子旭手裡,作為醫院的院長,他是念過醫科大的,看病例診斷書什麼的不在話下。
「這沒有事啊,大哥,你健康的很,每一項指標都槓槓的。」王子旭豎起大拇指。
肖生嚴用一種看白痴的目光看著他,那還用說,他就知道,他沒有什麼病,不過,既然陸舒雲也沒事,他也沒事,兩個人在一起又非常的努力,孩子依然造不出來,問題究竟出在哪兒呢?
肖生嚴去看陸舒雲,陸舒雲也在看他,兩人的視線在空中一碰撞,陸舒雲有些難過,她緊緊握著肖生嚴的手說:「沒事的,大家都是那麼檢查,我昨天檢查時也很難過生氣,現在已經忘了,你也忘了吧。」
肖生嚴這才明白陸舒雲在想什麼,不過,一想到昨天陸舒雲也受過這種待遇,當下臉更臭了,「檢查都是這樣的嗎?真是齷齪。」
王子旭愕然,原來,他臉色臭是因為檢查的手法令他很難堪?不過,一向習慣呼風喚雨的大哥偶爾難堪一次,還是讓他很爽的。
想到這裡,他忽然笑起來。
肖生嚴冷冷的瞪了他一眼,慢悠悠的說:「待會兒我給你爸爸打電話,就說,王子旭最近處了個對象,已經混到一張床上去了。」
話音剛落,王子旭臉色大變,哀求道:「大哥,你手下留情,兄弟我感恩戴德。」
肖生嚴冷哼了一聲,攬著陸舒雲的腰,揚長而去。
……
尹諾被聶崢嶸抱著回到家後,兩人的關係就被聶正陽瞧出了端倪,作為一個曾經深愛過的男人,是能夠看出聶崢嶸隱晦的心思的。
當晚,鄒女士陪著尹諾睡,聶崢嶸被聶正陽叫到了書房,兩個人閉門密談。
書房裡空氣壓抑,聶正陽手裡端著一杯咖啡,一雙犀利的眸膠著在聶崢嶸臉上,不放過他一絲一毫的表情。
「崢嶸,你老實說,是不水對諾諾有意思?」聶正陽開門見山的問。
聶崢嶸故作驚訝:「大哥,你這是說什麼話?我和諾諾一起長大,不是親人勝似親人,你知道的,我這個人性子孤僻,難得這丫頭對我胃口,可你怎麼能說我對她有意思?」
聶正陽觀察了一會兒,沒有發現什麼,只得嘆了口氣:「崢嶸,你也知道,我和你大嫂就這麼一個女兒,她的終身大事始終是你大嫂的一塊心病,這個問題不解決,我們怎麼也無法心安。」
聶崢嶸認同的點點頭:「是啊,大哥,你擔心的就是我擔心的,如果諾諾有個男人能依靠,這次的事情說不定就不會發生。」
這話是真心話,他這個尹諾的真男人沒有盡到責任,讓她受了那麼大的委屈,處於那樣的危險中,險些清白和性命不保,他慚愧啊。
聶正陽盯著他的眼睛,沒有發現不妥,暗自納悶,難道,他的懷疑不正確?如果不正確,那他們的確是感情深厚?
即便是這樣,他也不能袖手旁觀,讓那種可能成為現實。
「這次的是給了我們一個慘痛的教訓,我會和她媽媽商量,今早給諾諾定下婚事,溫陽的那孩子真不錯,條件好,人品好,最主要的是對諾諾真心,又是同學,知根打底的,如果對方沒有意見,就今早給他們訂婚,都不小了,該成家立業了。」
聶崢嶸聽到聶正陽這麼說,虎軀猛震,卻又不能表明什麼立場,只得緊緊握著拳,勉強笑道:「那是大哥的家事,大哥看著辦吧。」
說完,他找個藉口,從尹諾家裡離開,一出來,冷風迎面襲來,清涼舒爽,卻吹不散他心頭的煩躁和鬱悶。
一想到尹諾和溫陽訂婚,以後的多少年中,那個嬌媚可愛的女人都將和他沒關係,他的心就像被貓抓了一樣,火燒火燎的。
看來,那件事得儘早籌謀了,有些事情,錯過了就會來不及,他不想給他和尹諾造成這樣不可挽回的遺憾。
尹諾算是遭了一場小罪,渾身疲憊,還挨了一巴掌,好在沒有受什麼傷,吃了些稀飯後,一覺睡到大天亮。
醒來時,她下意識的去摸身邊,希望聶崢嶸還在,身邊有人,她幾乎就要喊出來,崢嶸,可是,觸感不對。險些出口的那個名字又硬生生的咽了回去。
鄒女士起來,摸了摸女兒的額頭,不燙,瞧她的精神,也不錯,一直懸著的心算是放了下來。
「諾諾,想吃什麼,媽媽給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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