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箇中滋味
2023-09-26 09:05:45 作者: 毒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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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啊,我的專業課學得好,是因為我上課聽課認真,老師講解的每一個重點都有記錄,回去後複習那些重點,再理解著記憶,很輕鬆啊。」這可不是陸舒雲吹,她的專業課的確學得輕鬆,包括女生普遍頭疼的高等數學都學得遊刃有餘。
「這就對了,學英語也是這樣,雖然語言類的東西需要積累,但也是有方法可循的,就比如背單詞,你這樣背……」,肖生墨很耐心的把單詞歸了類,給她分析了各種單詞的特點和識記方法,依照他的方法,一上午,陸舒雲竟然多背了往日三倍的單詞,真是太令她驚喜了。
快到中午的時候,她的肚子嘰里咕嚕的響,累了一上午,肚子也不幹了,餓的厲害啊,她合上書本,興沖沖的對肖生墨說:「生墨,我們一起去吃飯吧,我請客,你是功臣,我要犒勞你。」
肖生墨眼神閃爍,沉吟了一下,還是搖搖頭:「不了,陸舒雲,以後有機會你再請我吧?我約了宿舍的人。」
舒難掩失望的看著他,抱起書本,笑著擺擺手:「那好吧,再見,下次有困難,我還得請教你,看來,學習光是靠自學還是不行的,有老師指導才能事半功倍啊。」
肖生墨含笑望著她,點點頭:「好啊,如果有不懂的,你隨時都可以老找我,找自己哥哥幫忙,是理所當然的,你不用這麼客氣。」
陸舒雲笑了,轉身離開,高高豎起的馬尾在她充滿節奏的走路中,左右搖擺著,這樣一個活潑而富有生機的女孩,是那麼的吸引人的視線。
肖生墨神色恍惚的望著她的背影,直到再也看不見,臉上才露出落寞的神色,與剛才雲淡風輕的肖生墨判若兩人。
為什麼只有在失去才懂得她的好,才想要用盡全身的力氣重新挽回她?她離開的腳步已經越來越快,現在再追趕,還來得及嗎?幸好,他們還有十幾年相交的情分可以憑藉,希望一切都還來得及。
陸舒雲從自習室出來,向食堂走去,走到宿舍樓拐角處,竟然遇到了一個令她意想不到的人,眼前的女子長著一張絕美的臉,身穿一襲白色長裙,墨發披散肩上,微風拂來,衣袂翻飛,美得就如不染纖塵的仙子。
怎麼可以有這麼美的女子?陸舒雲感嘆,驀地又想起上次在原始部落見到她時,那樣截然不同的裝扮,黑色緊身衣褲,與凌寒激烈*,臉上帶著**未退的紅暈,美艷如妖精。
那是截然不同的兩種風情,卻在同一個人身上得到了淋漓盡致的演繹,令陸舒雲不自禁的想要靠近她,去探索她身上那些未知的秘密。
「顧小姐,你好。」陸舒雲走過去,和顧暖打了個招呼。
正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顧暖聞言,抬起頭,看到了笑吟吟的陸舒雲,從第一次見面時,就對這個陽光爽朗的女孩有好感,現在也是同樣,她是身處黑暗的人,看到這樣氣息乾淨的女孩子,總是很喜歡,而且,陸舒雲很漂亮,是那種讓人看著很舒服的漂亮,對著陸舒雲那張熱情洋溢的臉,她的心情也會不自禁的飛揚起來。
本來,當初聽說陸舒雲這樣一個身世普通的女孩子竟然是肖氏的總裁夫人時,她是很驚訝的,畢竟,這是一個弱肉強食的社會,富人階層最是虛偽,講究門當戶對,講究身世般配,像肖生嚴那樣的天之驕子,會娶陸舒雲,本來就是一個令人驚訝的事情,後來,與陸舒雲有過接觸後她就知道,肖生嚴這種孤獨的男人,內心極度渴望溫暖,能和陸舒雲在一起,是必然的。
她又想到了她和凌寒,人們都說,當局者迷旁觀者清,作為旁觀者,看陸舒雲和肖生嚴的戀情,她可以分析的清清楚楚,可卻分析不出自己和凌寒的愛情,愛情,也許,只是屬於她一個人的愛情。
她苦笑了一下,掩飾去眼中的悲傷,抬眸,黑曜石般的美目中已經平靜無波:「肖夫人,好巧,你也在這裡上學?」
陸舒雲笑吟吟的迎上去,親昵的挽著顧暖的胳膊:「顧小姐,剛才你在這裡站著,柳樹成蔭,風景如畫,我還以為老天覺得我們學校的風景美,派了一名仙子下凡呢,你怎麼可以長得這麼美?好叫人嫉妒哦。」
顧暖啞然失笑,不知該如何回答她這句話,只好轉移話題:「上次你找凌寒辦的那件事,現在已經有了眉目,不過,具體情況,還是讓他來告訴你吧?」
陸舒雲立刻激動了:「是嗎?太好了,我一拿到證據,就把艾米那個不要臉的女人送到法院,告她剽竊,讓她身敗名裂。」
顧暖搖搖頭,陸舒雲是個讓人溫暖的女人不假,可惜太單純了,這世上的事,有許多都是不能讓人為所欲為的,比如說艾米,因為這個案子,她特意去打聽了一下,就算陸舒雲堅持要把她送到法院,肖生嚴的姨媽能同意嗎?那可是個手段很多的老女人,肖生嚴能同意嗎?他姨媽對他有恩,那樣的男人,會把恩情看的很重吧?
只是,她不想多說,顧暖隨意的說了一句:「陸舒雲,這世上的許多事,有時候是身不由己的,其實,能夠證明自己清白就好了。」
「可是,我不甘心。」陸舒雲握握拳頭,說不清究竟是因為什麼不甘心。
顧暖看看她,輕輕搖了搖頭,這傻丫頭,根本就是介意肖生嚴和艾米的關係,可惜自己身在局中,卻搞不清楚狀況,她很想點醒她,又覺得有時候,這種一波三折的感情會更加深厚一些,還是讓他們自己去體味箇中滋味吧。
「對了,顧暖,你看著和我年紀差不多,怎麼就顯得那麼成熟呢?那位凌寒真是又帥又酷啊,你們在拍拖嗎?」陸舒雲充分發揮了狗血的長舌婦形象,熱心的打聽著他們的事情。
「拍拖?」顧暖一怔,然後垂眸,他們是在拍拖嗎?不,他們的關係剪不斷理還亂,根本就是說不清。
「是啊。」她低低的嘆息,像是在說服自己,他們就是在拍拖,他們很甜蜜,很甜蜜。
舒一臉羨慕的看著顧暖,俊男靚女搭檔,真是羨煞旁人哦。
正在慨嘆之際,一臉冷漠的凌寒從教學樓那邊走過來,看到陸舒雲和顧暖站在一起和諧的聊天,頗感意外,不過,臉上卻沒有表露出過多的表情。
「肖夫人,你好。」出於客氣,凌寒先打了招呼。
「凌先生,不要叫我肖夫人,很彆扭,叫我陸舒雲好了。」陸舒雲將身邊的顧暖輕輕一推,把她推到凌寒身邊,笑嘻嘻的扮了個鬼臉:「顧暖已經等了你好久了,紳士不應該讓女士久等哦。」
顧暖被推得一個踉蹌,撞過去,凌寒張臂將她攬入懷中,唇角上揚:「你說的對,不過,你家肖先生還不是讓你久等了?吃飯時間到了,他沒有來接你嗎?」
「哦,我讓他不要來陪我了,每個人都需要一點兒私人空間嘛,整天膩在一起煩也煩死了。」陸舒雲聳聳肩,很是不以為意。
「說的是。」凌寒似笑非笑的看了看顧暖,顧暖俏臉一白,迅速垂眸,兩個人暗潮湧動,氣氛有些詭異。
雖然神經大條,但不代表陸舒雲看不懂臉色,她見因為她的一句話,兩人之間的關係仿佛有些詭異,便意識到說錯了話,她眨眨眼睛,補充道:「不過,我覺得熱戀中的男女是時時刻刻都不想分離的,凌先生,看的出來,顧暖她很愛你哦。」
凌寒一怔,斂去笑容,緩緩鬆開懷中的顧暖,顧暖神色已經恢復如常,語氣淡淡的對陸舒雲說:「你剛才不是要問他那件案子的進展嗎?正好,我們要去吃午餐,一起吧?」
「哦,這不太好吧?」陸舒雲摸了摸後腦,好像超級大燈泡哦,「那介不介意我把肖生嚴也叫上?我們當一對大燈泡好了。」
顧暖笑了,是那種由心底發出的笑,這個女孩子總是這麼可愛,說話也幽默風趣,和她在一起,真的很輕鬆。
「好啊,叫上你家肖先生,陸舒雲,有沒有人說過你很可愛?」顧暖忍著笑意。
「沒有啊,肖生嚴總是罵我蠢,他說我蠢的不可救藥啦。」陸舒雲一攤雙手,有些苦惱。
「他那是反話,其實心裡覺得你可愛呢,像那種傲嬌又腹黑的男人,嘴巴總是很硬的,明明擔心你,表面上看去,仿佛又很不耐煩似的,大男子主義在作祟嘍。」顧暖幫陸舒雲分析。
「是嗎?如果是這樣,那你家凌先生也是這樣的,大男子主義在作祟,凌先生,聽到沒有,這個毛病必須改,容易產生誤會的。」陸舒雲立刻用在了凌寒身上,扳著臉,一本正經的教育他。
凌寒一怔,也有些忍俊不禁,這丫頭的確有意思,怪不得性子冷淡的顧暖會對她這麼好,是想從她身上汲取陽光的溫暖吧。
也是,像她這種長久的身處黑暗中的女人,內心陰暗,看到的都是社會的陰暗面,手段嗜血,做的都是陰狠歹毒的兇殘事情,的確應該站在陽光下,讓她內心的陰暗無所遁形,這才是對她自己的救贖。
說話間,陸舒雲給肖生嚴打了個電話,猶豫了片刻才磨磨蹭蹭的說:「喂,肖生嚴?」
「嗯?」肖生嚴正準備下樓吃工作餐,接到陸舒雲的電話頗感意外,她不是說不想中午也膩在一起,想要有私人空間嗎?該不會是又反悔了晚上和他同住吧?
「肖生嚴,你中午有沒有空兒?」陸舒雲咬著唇,想了想,幹嗎這麼忐忐忑忑的,他不是她丈夫嗎?對待丈夫就得喝五喝六的,想幹什麼就直說。
「我中午要和顧暖、凌寒一起吃飯,你迅速過來我們學校門口,給你十分鐘時間哦,嗯對,快點。」陸舒雲立刻以肖夫人的姿態命令肖生嚴迅速趕來。
肖生嚴一頭霧水,覺得莫名其妙,可腳步還是不由自主加快,走出樓門時,剛好看到何政進門,何政驚訝的看著他問:「總裁,您不是吩咐我為您準備工作餐嗎?」
「哦,不吃了,陸舒雲讓我陪她吃飯。」肖生嚴腳步加快,來不及詳說就已經消失在了大樓拐角處,何政托著下巴,若有所思。
早在見到肖夫人第一眼起,他就覺得這位夫人不簡單,偏偏有些人還認為陸舒雲是小戶人家的女兒,在這樣內幕重重的豪門大家裡呆不長久,還不看好這段婚姻,瞧瞧,他的眼光還是毒辣的,看出總裁被夫人吃的死死的,不過就是陪著吃個飯,就慌張成了這個樣子,仿佛要去接見的是外國元首啊,這態度,嘿嘿……
其實,何政第一眼見到的肖夫人還是肖生嚴本尊,那時候剛來公司,他可不就是拽的二五八萬似的,與生俱來的尊貴氣勢當然讓人忌憚了。
不過,如果陸舒雲也是和肖生嚴一樣的性格,保不齊兩人一換過來就一拍兩散了,不是說嗎?夫妻兩就得性格互補,長久的生活在一起,才能慢慢磨合,不乏新鮮感,如果性格一樣,那個成天的對著自己有什麼區別?
肖生嚴取了車,從肖氏集團到a大,緊趕慢趕,終於在十分鐘以內趕到了,他把車穩穩的停在學校門口,依舊是他那輛惹眼的悍馬,有些有錢人總喜歡炫富,家裡好車多的是,今天一輛,明天又換一輛,女人也一樣,換來換去都不帶重樣的,肖生嚴不喜歡這些,他喜歡從一而終,他喜歡悍馬這樣彪悍的車型,很man,對待女人也是一樣,只要生活在一起有家的感覺,那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
「來了來了。」陸舒雲衝著顧暖和凌寒招招手,「我們一起乘車去吃飯,然後讓他把咱們送回來,哦,你們下午要去哪兒?還沒來得及問,你們來a大是來辦事嗎?」
顧暖笑著答:「你不知道嗎?我是法學院大三的學生,凌寒嘛,他是這裡的老師,也在法學院任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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