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章 七葷八素

2023-09-26 09:05:45 作者: 毒一無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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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到肖生嚴,就像看到了人民幣,她們當然歡迎人民幣來得越勤越好啊,陸舒雲翻翻白眼,對她們這種市儈的做法很是不屑。

    肖生嚴的悍馬停在柳蔭宿舍樓不遠處的一片空地上,兩人出來時,看到有一些學生三三兩兩的圍在悍馬附近談論什麼。

    陸舒雲覺得頭疼,肖生嚴總是這麼能給她帶來困擾,讓她原本平靜的生活變得不平靜,這樣的男人,實在很麻煩啊。

    看到肖生嚴和陸舒雲走過來,圍在車旁的學生們迅速散了,有些花痴女生竟然認出了肖生嚴,驚喜交加的互相嘀咕:「那不是肖生嚴嗎?還真是帥呢。」

    「旁邊那個是肖夫人?也不是貌若天仙嘛,怎麼配得上那樣的男人?」

    「就是……」。

    聽了那些議論,陸舒雲的心裡愈發不是滋味,肖生嚴這樣的男人,從一生下來,周身就鍍著金,光環和榮耀籠罩著他,他那樣令人矚目的地位和身份,的確是她配不上的。

    她只是一個家世普通的小女生,雖然長得不錯,卻還沒有到國色天香的地步,這樣的姿色,從圍在他身周的女人中一抓一大把,實在不稀罕。

    她性格跳脫,有時很糊塗,不夠精明,也沒有大家閨秀的風範,上不了廳堂也下不了廚房。

    這麼想著,她有些沮喪,在他身邊,她只是個陪襯啊,人家都是紅花需要綠葉襯,現在,她成了綠葉,他才是紅花。

    不行,她不要當綠葉,她要走自己的人生,活出自己的精彩。

    肖生嚴開著車從校園裡出來,剛才那些女生的低聲議論他也聽到了,沒當回事,可現在,看到陸舒雲神情低落,他才意識到,也許,內心彪悍的肖夫人受傷了,這可不好。

    他挪出一隻手,握住她放在腿上的手,捏了捏,安慰道:「你很好,不用理會他們說的,做你自己就好。」

    和肖生嚴相處這麼久,這還是他第一次出口安慰她,感覺很怪異,不夠,這世上的人,誰都擺脫不了虛榮的假象,受到誇獎,她還是開心的。

    她昂起頭,傲嬌的說:「我當然很好,別人想說什麼就說什麼,可我陸舒雲,是世界上獨一無二的。」

    肖生嚴啞然,他就知道,這女人就是個蹬鼻子上臉的貨,根本不懂得謙虛和害羞怎麼寫,這樣的人,還用擔心她會受不了嗎?

    從學校到南山別墅,有一個小時的車程,肖生嚴開得不快不慢,夜色很好,燈火輝煌的街道上有種別樣的美麗。

    陸舒雲搖下車窗,任夜風習習拂面,涼涼的,舒爽愜意,她閉上眼,感受著此刻難得的靜謐,這種靜靜陪伴的感覺,很是愜意。

    肖生嚴瞥了眼身邊的她,見她十分享受的把頭靠在窗口,便把車開的又慢了些,開的太快,窗口的風太猛,會著涼的。

    南山別墅是富人區,富人的生活是豐富多彩的,尤其是夜生活,他們回來時,剛好是晚上十點,這個時候,大多數的住戶都有安排,自然是不會這麼早回家的,因此,南山別墅整個小區內,都看不到幾戶亮燈的人家。

    肖生嚴去車庫停了車,和陸舒雲並肩回到家裡,家裡一切照舊,只是稍顯冷清,陸舒雲把手裡小小的背包放到沙發上,匆匆去洗澡。

    肖生嚴換了睡衣出來,浴室里「嘩嘩」的水聲響著,給空曠的屋子裡增添了些許人氣,陸舒雲離開的這段時間裡,回到家中,他總覺得有些彆扭,卻又不知哪裡彆扭,現在知道了,是缺了人氣。

    陸舒雲這個人,雖然性子跳脫,糊塗又野蠻,卻是個難得的熱鬧人,過去的二十多年裡,與其說他習慣了孤單,不如說他被迫習慣了孤單,一旦這個習慣被打破,想要再回到過去那種孤零零,苦行僧一樣的生活中去,便顯得十分困難。

    他靠在沙發上,第n次望向浴室方向,百無聊賴的打開電視,電視節目是什麼,他一點兒都沒看進去,只顧著思考,該怎樣把陸舒雲這個熱鬧的傢伙留下?誘哄?威脅?

    陸舒雲痛快舒服的洗了個澡,心裡感慨,來這裡住的唯一好處就是方便,住宿舍哪有天天洗澡的條件啊,想洗的話,只能在水房,那麼多的人,洗的一點兒也不痛快。

    她哼著小曲,擦乾身體,忽然發現,出來的急,居然忘了帶睡衣,剛剛換下的髒衣服已經泡到盆里,不能穿了,浴室里沒有可穿的衣服,似乎,只能求助於肖生嚴了。

    她咬著牙,將浴室門拉開一條縫兒,為難的喊道:「肖生嚴,我沒帶睡衣,你能不能給我找件衣服穿?」

    肖生嚴看向浴室方向,雖然陸舒雲很小心的將門打開一條縫兒,可並不妨礙他從這個角度看到她那潔白如玉的身體,雖然只能看到一點點,可就是那種若隱若現才勾得人心痒痒。

    他緩緩站起來,在屋裡走了一圈,陸舒雲這女人,一旦下定決心離開,就會把屬於自己的東西全部帶走,一點兒不剩,現在,他可真是找不出一件女士的衣服給她。

    他從衣架上摘了一件寬鬆的白襯衫,來到浴室門口,順著拉開的門縫塞進去:「沒有你穿的衣服,先穿我這件襯衫吧?」

    陸舒雲咬唇接過襯衫,穿上,他的個子很高,白襯衫穿到身上很寬鬆。肖生嚴坐在沙發上,聽到浴室門開的聲音,抬眸看去,先看到陸舒雲寬鬆的白襯衫下兩條細嫩的白腿,襯衫長度剛剛遮住臀部,她的腿型很好看,修長完美,筆直白希,緩緩走過來,玲瓏有致的嬌軀在白襯衫下若隱若現,很是惹人遐想。

    出來後,陸舒雲看到肖生嚴眼睛一眨不眨的盯著電視屏幕,以為是有什麼而好看的節目,走過去一看,發現電視上正演著一部動畫片《喜羊羊與灰太狼》,劇中,灰太狼沒有抓到樣,紅太狼很生氣,一平底鍋甩過去,打的灰太狼眼冒金花。

    她有些吃驚,指著動畫片笑起來:「你喜歡看這種動畫片?這是——童趣?」

    肖生嚴腦子裡一直晃著陸舒雲那兩條白希修長的美腿,根本就沒注意電視演的是什麼,這時候定睛一看,也覺得十分搞笑,但他早就練就了波瀾不驚的本事,即便出現再尷尬的情況,他也可以面無表情的掩飾過去。

    「聽說這部動畫片很受小朋友歡迎,收益很高,我考慮下一階段開發一部動畫片試試。」肖生嚴說的煞有介事,陸舒雲聽得一頭霧水,心想,這有錢人就是任性啊,想開發什麼就開發什麼。

    陸舒雲杵在他身邊,猶豫著問:「那個,我睡哪兒?」以前靈魂沒換過來的時候,他和她都是睡在一起的,反正就算是睡在一張*上,也絕對發生不了什麼,現在不同了,她需要考慮自身安全問題,雖然她也就是稍有姿色吧,卻難免他夜裡狼性大發,撲倒她就麻煩了。

    肖生嚴淡淡的掃了她一眼,慢悠悠的說:「當然還是原來的房間。」

    陸舒雲蹙眉:「那你睡哪兒?」

    「當然和以前一樣。」

    「不行。」陸舒雲想也不想的拒絕。

    「家裡其他房間沒收拾,你放心,就算睡在一起,我也不會對你有什麼想法。」

    陸舒雲樓上樓下走了一圈,發現雖然家裡客房挺多,卻真的是沒住過人的,沒有被褥不說,還沒有*,她努力想了想,雖然以前沒住過客房,可印象中,裡面似乎有*啊,真是奇怪了。

    她撅著嘴,不高興的坐到他旁邊,沉著臉說:「好了,現在我們來談談吧,關於離婚的事——」。

    肖生嚴忽然打斷她:「我口渴了,肖夫人,能幫我倒杯水嗎?」

    陸舒雲頓了頓,不情願的起身,去廚房裡給他倒了檸檬水,也給自己倒了一杯,然後把杯子放到托盤裡,端了出來。

    肖生嚴從托盤裡端了杯子,放到唇邊呷了一口,滿意的點點頭:「肖夫人很細心,知道我愛喝檸檬水。」

    陸舒雲眼睛眨了眨,過去一起生活時,不經意間她就記住了一些他的習慣,現在也是順手而為,被他這麼說出來,怎麼就帶著那麼些彆扭呢,好像她多關心他似的,哼。

    「我說,我們來談談離婚的事——」

    「肖夫人,我今晚沒吃晚飯,要不,我們去廚房弄點宵夜吃,你想吃什麼?」肖生嚴忽然站起身,再次打斷她。

    陸舒雲張了張嘴,再次把剛才的話咽下去,說道:「我不吃了,晚上吃的很飽。」

    肖生嚴驀地想起艾米說她和一男子舉止親密,一起吃飯的事情,心裡就有那麼些不舒服了,他彎下腰,伸手扶著沙發靠背,把她環在手臂間,凝視著她的眼睛問道:「晚上吃的很飽?和其他男人?」

    陸舒雲被她環在手臂間,狹窄的空間裡兩人挨得很緊,呼吸相通,彼此身上的味道都清晰可聞,她不適的動了動身子,別過頭說道:「你鬆開我,我們只是契約結婚,是假結婚,你無權過問我和誰在一起吃飯。」

    怒火在肖生嚴狹長的鳳眸中一閃而逝,他看著她那張喋喋不休的紅唇,驀地吻上去,輾轉*,帶著一絲留戀,一絲懲罰。

    「你——」,陸舒雲驚訝的瞪大眼睛,雖然以前也接過吻,可從沒有這次感觸深刻,肖生嚴的性子是冷淡的,做什麼事都看不出喜怒,今天,他的舌在她唇齒間肆虐,動作粗魯,急躁,弄得她有些疼,感覺卻被以往都要強烈。

    她本想推開他,卻在他強勢的攻勢下軟下來,身體靠在他的懷裡,被吻得七葷八素,頭昏轉向,大腦一片混沌,剛才想得問題全都丟到了九霄雲外。

    肖生嚴加深這個吻,從來沒有這樣嘗試過,初時,他只是想懲罰她那張喋喋不休的小嘴,現在則有一些迷戀,他一步步加深這個吻,讓兩人更加緊密相連,甚至,他想就這樣將她按到沙發上,為所欲為,當他行動時,腦後忽然一痛,迫得他鬆開了懷中柔軟似泥的她。

    「你——」,肖生嚴怒不可遏的捂著後腦,這個該死的女人,居然在這種時候順手抄起方才放檸檬水的托盤砸到了他的腦袋上。

    陸舒雲紅著臉,眼神迷離,不自禁的縮了縮脖子,將自己縮到沙發的角落裡,兩眼淚汪汪,控訴道:「你無恥,說話不算數,*。」

    他胸口劇烈起伏著,被她氣的不輕,可看到她眼裡的淚光,心裡莫名又軟了下來,他狠狠的盯著她,丟下一句話:「想要離婚,好啊,取悅我。」

    望著他離去的背影,陸舒雲咬著唇,愁腸百結,取悅他,他那樣古怪冷漠的男人,要怎樣做才算取悅他?這不是故意刁難嗎?

    夜裡,肖生嚴進了臥室後就沒有再出來,陸舒雲不想和他接觸,獨自縮在沙發上,昏昏沉沉睡去,不知什麼時候,肖生嚴出來,看著她可憐兮兮的縮在那裡,冷的蜷縮成一團的樣子,低低的嘆了口氣,抱起來,走回臥室。

    第二天清早,陸舒雲動了動身體,觸手是溫暖舒軟的棉被,她疑惑的睜開眼,看到自己果然已經不在沙發上,而是睡在臥室溫暖舒服的大*上,她瞥了眼身邊,肖生嚴睡得正熟,安靜的睡顏沒有冷漠,沒有霸道,給人一種很溫暖的感覺。

    他是淺眠的人,她一動,他便醒了,卻沒有睜開眼睛,感覺到她的視線在他面上久久停留,有些灼熱,有些異樣,心底某處一圈漣漪陣陣盪開,盪開,卻不被察覺。

    他長得可真好看,陸舒雲手托下巴,上下左右的打量著,心想,他的母親一定是一位難得一見的美人,能夠把兒子生的如此好看,還如此睿智,真是了不起。

    正打量著,身體忽然向前一傾,她便倒在了他的懷中,頭靠在他溫暖的胸膛里,那隻始作俑者的手還緊緊環著她的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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