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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8:50:17 作者: 的盧
    岑越澤的腦袋搭著她的肩,閉目養神,懶懶開腔,「解釋不清楚。」

    陸茴:「???」

    岑越澤的長臂攬著她的腰,又往她身上貼了貼,大熱天裡一點也不嫌黏糊,他面不改色道:「我就是有這個打算。」

    他非常坦蕩的說出自己內心無恥的想法,「從我很幸運的被你睡了那天起,我就想和你結婚。」

    岑越澤這個人平時賤歸賤,但在大事上毫不含糊。

    認準了一個人就不會改變,外邊那些個妖艷賤.貨總是趁他不注意就往陸茴身上撲,一個個都想撬的牆角。老實說,他很不安。

    萬一陸茴有天眼睛忽然就瞎了跟別人跑了怎麼辦?

    陸茴抿唇,「不是我睡了你。」

    岑越澤跟哄小孩似的換了種隨和的語氣,「那行吧,我很卑鄙的睡了你,反正也沒什麼區別。」

    「……」

    「天氣預告說下周天氣都不錯。」

    「所以呢?」

    「你陪我去民政局把結婚證給領了吧。」

    岑越澤是想過準備一個無比盛大令人難忘的求婚儀式,但是電視劇里那些劇情都很俗套,不足以表現他對她的感情。

    陸茴拍了拍他的頭,「你還是睡覺吧。」

    岑越澤面無表情的冷笑兩聲,點了點頭,「我明白了。」

    陸茴不知所以然,倒也想看看他接下來能放出什麼屁。

    岑越澤果然沒有讓她失望,義正言辭指責她:「你根本就不愛我。」

    她很無奈。

    岑越澤掐了下她的腰,「你只饞我的身體,只是想睡我,把我當成玩物,不想對我負責。」

    她依然很無奈,覺著生氣又覺得很好笑。

    「你連戒指都沒有怎麼好意思說要和我去領證!」

    岑越澤得意挑了下眉,他緩緩睜開眼,幽幽盯著她的眼睛,冷不丁蹦躂出幾個字,「有戒指你就願意嫁給我了嗎?」

    他沒有給陸茴足夠的反應時間,一聲不吭就從褲兜里摸出裝著對戒的禮盒,「下周一到周五,你挑個日子?」

    陸茴傻傻看著眼前的對戒,他是去偷學變魔術了嗎?她怎麼感覺自己中了該死的圈套?

    岑越澤出聲催促:「快點選個日子,免得我決定了日期,你又說我霸道。」

    陸茴腦袋暈暈乎乎,一時半會兒被他繞了進去,「周五?」

    岑越澤眼皮子動了動,面無表情的說:「周五不行,不吉利。」

    「周四?」

    「也不行,大師說不宜婚嫁。」

    「周三?」

    「是鬼節。」

    陸茴忍無可忍,「你不就想周一去嗎?!」

    岑越澤扯起淺淺的笑,「周一可以,大師說是黃道吉日,適合辦喜事。」

    陸茴冷笑出聲:「你不要憑空捏造出一位大師。」

    岑越澤狠狠摟住她,在她臉上用力親了一口,「不是我瞎編亂造,岑大師在算命這件事上確實有兩把刷子。」

    陸茴有點嫌棄的推開他,可是她力氣太小,又推不動一米八幾的大男人,她像被扼住命運喉嚨的小可憐,生無可戀被他抱在懷裡,「你讓大師算算,我以後是什麼命。」

    「他說你是公主命。」

    「哦。」

    岑越澤在給她戴上戒指之後,尾巴翹的很高,嘴角快要咧到後腦勺,他說:「晚上去你家,把我們倆的事情跟你媽說一聲。」

    「恕我直言,我媽不是很喜歡你。」陸茴分析的很認真,「不過她一直就希望我嫁給有錢人,這點你很符合她的要求。」

    岑越澤嘖了聲,「咱媽真實在。」

    陸茴見他還是這麼不要臉,懸著的心已經放下了一半。

    陸茴以前對婚姻其實沒有什麼特別的期待,甚至做好了自己這輩子可能都不會結婚的打算。沒辦法,遭遇過的狗男人確實太多,已經有了很大的心理陰影。

    但是。

    岑越澤比她想像中好了太多 ,愛和不愛,凡是用心,總能感受得到。

    誰不想當掌心裡被捧著的小公主呢?

    她以為自己這輩子只有普普通通的女配命。

    可是在岑越澤的世界裡,她好像是被他放在心尖的小公主。

    兩個還算相愛的人結了婚,也不是那麼的難以接受。

    岑越澤貌似已經等不及,下午三點多開著車帶她回了盛家。

    盛朝明對妹妹時常不著家這點十分不滿,明明很想念她,嘴上又不想承認。

    陸茴看見他就問:「我媽呢?」

    盛朝明說:「出去打麻將了。」

    陸茴又問:「她有說什麼時候回家嗎?」

    盛朝明哪裡會打聽那麼多,「我不知道。」他看著她身後的岑越澤,過了這麼久還是看他不順眼,但看在岑越澤是她男朋友的份上,勉強寒暄了兩聲,客氣的打了招呼。

    盛朝明給這兩人倒了水,隨即問:「你回來找你媽有事?」

    陸茴點頭,她沒打算隱瞞,「我要結婚了。」

    岑越澤揚起燦爛的笑容,補充了兩個字:「和我。」

    盛朝明沉默很久,他這一刻忽然間想拾起面前的水杯,潑在岑越澤這個狗東西的臉上,再讓他滾。

    「你想好了?」問完他指著岑越澤繼續說:「你和他玩玩就可以了,沒必要結婚。」

    岑越澤以懶散的姿態坐在沙發上,緊貼著她的身體,唉聲嘆氣不斷賣慘,茶里茶氣地說:「你哥真的太惡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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