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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8:47:37 作者: 水千澈
    只是長孫流憲顯然不想去看原丞相,或許是不想聽到他說的那些尖銳的話,所以每次都是通過福安來述說他所受的折磨,聽著的時候就如自己親眼所見一般,大從內心感到報復的快感。

    這天,長孫流憲隱隱約約感覺到不對勁,應該說他早就感覺到不對勁了,只是一開始的感覺很微弱,伴隨著時間的過去,這種感覺就越來越強烈。偏偏他自己也不知道這所謂的不對勁,到底不對勁在哪裡。

    直到他用午膳的時候,一名宮侍匆匆忙忙的趕來,被福安攔下。

    宮侍走了,福安則回到長孫流憲的身邊。

    長孫流憲問道:「發生了什麼事?」

    福安輕輕的說:「後宮的玉妃娘娘與人私通了。」

    「啪啦」筷子落地的聲音。

    福安悄然的抬頭,看到長孫流憲鐵青一片的臉色,咬牙切齒的的吐出一個字,「走!」

    身為一個男人,還是貴為帝王的男人,他內心的驕傲比別的男人更加的強烈,尤其是最近過得非常不如意的長孫流憲,聽到自己的女人竟然偷偷和別的男人有染,這肝火觸動得幾乎可以燎原。

    長孫流憲和福安感到玉妃的琉璃宮時,這裡已經被禁衛軍給包圍起來,一見到長孫流憲的到來,立即讓開了道路。

    長孫流憲大步走入琉璃宮內,看到這時候正坐在軟榻上的女子。

    這女子大約二十上下的年紀,處在女子最美麗的時候,她的長相絕色,屬於妖冶入骨的類型。這時候的她身穿一襲絳紅色的衣裳,宛若無骨的躺在軟榻上,眸子淺眯看到了長孫流憲,還對他幽幽的一笑,一如往常的妖嬈多姿,動人心魄。

    這女子就是最受長孫流憲寵愛的玉妃。

    長孫流憲被她的笑容晃了一下神智,隨即看到一旁被兩個宮侍扣押著,赤裸著上半身的陌生男子。

    這男子長相併不多出色,卻給人一種陽光正直的感覺,不過這時候神色帶著幾分的惶恐和絕望。

    見到這一幕,長孫流憲在路上才恢復不少的臉色再次有向紅轉變的傾向,僵硬的對玉妃說:「朕給你一個解釋的機會。」

    這不止是因為他對玉妃是真的喜歡,更是因為他希望這一切是誤會,畢竟前一日還在自己的懷裡軟言細語,表達愛意的女子,今日就跟別的男子有染偷歡,對他的自尊和驕傲都是一種沉重的打擊。

    玉妃連動一下身子的意思都沒有,嬌媚入骨的聲音懶洋洋的說:「正如皇上所見,妾身沒有別的好解釋的。」

    長孫流憲一口血差點吐出來,他快步走到玉妃的面前,伸手就要掐住玉妃的脖子。

    然而玉妃卻輕鬆的躲閃過去,還嫌棄般的將他的手打開。

    「玉兒!」長孫流憲的聲音充滿狂暴的怒火。

    玉妃卻笑吟吟道:「皇上,你也不掂量掂量自己的本事,還想和切身動武?」

    玉妃身懷武功,雖然強不到哪裡去,卻也比現在武功被費的長孫流憲強。

    身為一個男人,被自己的女人這樣的打擊,精神上的折磨可想而知。

    玉妃完全和長孫流憲撕破了臉,挑弄著自己塗著紅色豆蔻的手指,輕笑說道:「皇上,你可知道,你自己隨便靠近切身,切身要是想的話,死前也是可以拉著你一起死的。」

    雖然知道這句話只是隨口一說,不過非常惜命的長孫流憲還是反條件的後退一步。

    「呵呵呵。」見此,玉妃沒有掩飾住笑聲。

    聽到她笑聲的長孫流憲卻像是被人狠狠的扇了一巴掌,臉龐火辣辣的疼。他從來沒有想到自己已經貴為皇帝,卻還會受到這樣的屈辱。

    「來人,把這對狗男女送去天牢!」

    「又是來人,來人,皇上,您倒是別老是靠別人,自己來抓妾身呀。」玉妃一點危機感都沒有,也不知道是否知道活不成了,所以無所畏懼。

    長孫流憲看著她明媚的笑容,神情漸漸的冷卻下來。

    原來的他喜愛的是像白雪薇那樣柔雅端莊的女子,哪怕只是偽裝的也為什麼。因為這樣的女子懂事,知道如何討好男人,知道什麼時候該做什麼事情,不會惹麻煩。

    可是不知道為什麼,現在的他卻對玉妃這樣張揚如火的女子感興趣,他其實心裡也知道,在內心的身處還存在著一點報復的心理,將玉妃當做那個喜穿紅衣的女子,將她壓在身下狠狠貫穿時,全身心都興奮的戰慄。

    長孫流憲突然的沉默,讓玉妃也跟著沉默下來。

    聽到長孫流憲的命令進來的禁衛軍則扣住了玉妃,並沒有立即將她押走,而是在等候長孫流憲的吩咐。

    長孫流憲忽然問道:「為什麼要背叛朕,朕對你還不夠好嗎?」

    玉妃一怔,然後就好像聽到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般大笑出聲。她笑得張揚,笑得眼角都冒出來水光,盯著長孫流憲的眼神卻忽然充滿了諷刺和恨意。

    忽然揮開扣著自己的禁衛軍,玉妃猝然解開自己的衣裳,讓長孫流憲連阻止都來不及,她已經脫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和短短的褻褲,這樣一來她的肌膚完全暴露在眾人的面前。

    這一看,眾人都吸了一口涼氣。

    因為玉妃的身上的肌膚幾乎沒有一處好的,道出都是青青紫紫,甚至還有血痕和淤痕、鞭痕。

    玉妃冷眼看著長孫流憲,譏笑說:「皇上,這樣您覺得您還有資格問妾身,您對妾身還不夠好嗎?您要是再對妾身好一些,妾身還能站在這裡和您說話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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