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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8:41:38 作者: 寂也
    「這下我們基地也有能進入鍊氣期的東西了!」

    「還不用一些亂七八糟的審核項目!」

    「嘿嘿,感覺咱們基地要超過朱雀基地的那群人了!」

    ……

    聽到此事,楚霜也不禁皺眉站在原地,然而剛才宣講的男子已經急不可耐地跳下台階,走到她的身旁。

    這人正是夏立。

    「那個,楚大師?」夏立搓了搓手:「昨天不小心把鑰匙落在你那兒了。」

    楚霜啊了一聲。

    夏立以為她不想還,急著道:「今天要從倉庫里拿材料,您快點把鑰匙還給我吧。」

    說來他也倒霉,本想搭上楚霜這顆大樹,萬萬沒想到一個晚上後基地冒出個天才,小天才能隨手製作藥劑,也能讓人進入鍊氣期。

    他三言兩語就取得了小天才的信任,得到了藥劑售賣的代理權。他早早想過,今天無論如何、死皮賴臉,也要把鑰匙要回來。

    而楚霜看著這副嘴臉,一臉的嫌棄,掏出鑰匙還回去了,夏立得到鑰匙匆匆便走了,連個再見都沒說。

    「真是棵牆頭草。」伽在一旁吐槽道。

    「本來也沒打算搭理他,自己貼上來的。」楚霜說著,開始吩咐手下的人去購買藥劑。

    ……

    「喏,就是它。」奴隸阿璃將一隻油綠綠的小瓶子放在眾人面前,道:「才50靈石,市場上都賣瘋了。」

    「這一瓶小小的藥劑就能進入鍊氣期?」伽撇了撇嘴,還是不信。

    而楚霜在眾人的注視下打開小瓶子,滴了一滴在手心。

    「怎麼樣?」伽趴過來問。

    楚霜怔了怔,又低頭聞了一下,嘴角淺淺地勾起,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

    「我知道了。」她道。

    *

    青龍基地的西面是一大片的垃圾堆,旁邊高高矮矮搭著一些小平房,不少貧苦的人選擇在此處安身,忽然,一隊人馬浩浩蕩蕩地來到這裡,打破了長久的寂靜。

    「你們是誰?」夏立站在屋外大喊著:「楚霜,你要幹什麼?」

    「走開。」楚霜站在一處斜斜的木屋前,冷漠道。

    「你是不是想抹殺天才……」夏立說著,下一秒他被扯到旁邊,衣衫狼狽。

    楚霜伸手推開了木門。

    這是一處昏暗的房屋,裡面充斥著藥草的氣息,因為潮濕而將氣息烘托得更加詭異,藥罐子放在火爐旁,正咕嘟咕嘟地冒著灰褐色的泡泡。

    一團灰色的東西動了動,楚霜這才看清前面有個孩子,孩子七八歲的身高,渾身髒兮兮的。

    「你來了啊。」小孩子熟絡地搬來小凳子,邀請她坐。

    楚霜坐下,小孩子有一雙漂亮的灰藍色眼瞳,白淨的小臉很可愛,緊抿著唇很嚴肅。

    「你什麼目的?」楚霜問。

    「你在說什麼呀,我聽不懂。」小孩子裝傻,走到一旁去攪動藥劑。

    楚霜笑了:「怎麼?你的藥水的確能讓人提升到鍊氣期,但過幾天就會恢復原樣,我很好奇你藥水的目的是什麼。是騙一大筆錢嗎?」

    「後來我一想,特地在我到來這天發布,不會是為了對付我吧?」

    小孩子飛速轉身:「當然不是,我是為了吸引你的注意!」

    這話說得理直氣壯。

    楚霜笑了:「吸引我的注意力?方式還挺特別的。」

    小孩子氣呼呼地哼了一聲,轉身叉腰:「當初把你朱雀基地的蔬菜店買空了,你看都不看我一眼,還不允許我出一些新手段啦?」

    第八十八章 地獄的氣息

    楚霜直接問:「你有什麼目的?」

    而小孩子高高地揚起下巴,「我要當你的徒弟。」

    「我不收。」

    「那我就繼續纏著你。」小孩子說得理直氣壯。

    楚霜不想與他過多廢話,並非小孩子資質不行,可她現在無心應對以一個特立獨行的徒弟,於是轉身就要離開,哪料小孩子在身後高喊一聲:

    「你難道不想知道通天樹和東白商會的事麼?」

    ?

    楚霜的後背頓了一下,猶豫著轉過了身。

    「好吧,徒弟。」楚霜無奈道。

    小孩子甜甜一笑:「是的呢,老師。」

    等二人從歪歪斜斜的小木屋出來時,夏立正在和阿璃等人怒目而視,阿璃手上拿著個陌生的通訊儀,看來是在阻止夏立找幫手。

    楚霜見狀提醒:「阿璃,放開他。」

    阿璃鬆手,夏立很輕鬆掙開了束縛,氣呼呼地整了整衣服。

    「楚霜,這孩子是青龍基地的天才,你如果敢傷他分毫,整個青龍基地都會視你為敵人!」夏立道。

    楚霜攤了攤手:「我傷他?他不來招惹我就謝天謝地了。」

    隨後她讓身,一個蓬頭垢面的小男孩走出來,連看都沒看夏立一眼,轉身上了楚霜的懸浮車。

    「你……」夏立瞪著眼睛,不敢相信。

    「以後他就是我的徒弟了。」楚霜道,他向懸浮車走去走到半路忽然想起一事:「忘了和你說,他製作的藥劑只能維持四天的鍊氣期,四天之後這些人的修為會跌落,你……你自己想想辦法吧。」

    「什麼?」夏立不信。

    這隻小男孩已經爬上了懸浮車,頭擱在車窗上,「她說的都對。」

    話語殘忍又冷漠,仿佛自己不是這件事的罪魁禍首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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