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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葉瑤追到蝴蝶眼底閃過的鬱悶，咬了咬下嘴唇，轉身看著那些對她投向同情的瓜友，輕輕擦拭著眼角，抽泣了好一會兒，「各位，我是留福村的農人，我們種地的最信的是發誓。我現在敢當著大家的面發誓。我發誓我沒說謊，昨晚他們凌煙齋的人就是進了如煙齋，就是動了我們的胭脂。我這話若是有假，就讓我天打五雷劈，以後生不出孩子！」

    對於一個女人而言，這誓言已經相當毒了。

    葉瑤連這種誓都敢發，大家自然是願意相信葉瑤的。

    蝴蝶就鬱悶了，她本要挖坑讓葉瑤說造假還有在這兒做免費贈送的事。現在讓葉瑤占先機發了毒誓，她很被動了！

    「我發誓了，蝴蝶姐姐，你敢嗎？你敢像我一樣發最惡毒的誓，說你們凌煙齋昨晚沒進去過，說你們家掌柜沒想過坑我們嗎？你若敢發，這件事我便回去跟秦夫人說。我們互不相欠，銀子我也給你們！」葉瑤說著舉起了一張銀票。

    不得不說葉瑤這招挺狠的，在這個時代，除非是喪心病狂，不然誰也不敢輕易發毒誓。否則真到毒誓報應在自己身上，那可是相當可怕的。

    蝴蝶就算再聰明，也不敢發誓。

    因為他們的人確實進去了，他們家小姐也確實想害秦夫人。

    見蝴蝶猶豫，葉瑤乘勝追擊，「蝴蝶姐姐不想發誓，是心虛害怕了，對嗎？」

    蝴蝶咬著牙，她一個字也說不出來。

    此刻，二樓的梅若雲已經將葉瑤的話聽得清清楚楚。她看到自己得力的蝴蝶都敗下陣來，知道葉瑤不好對付。

    她可不甘心讓葉瑤這麼占上風，但是想起剛才葉瑤發的誓，她是什麼都不能做。

    不對，還能做一些，那就是順著葉瑤最開始的話，承認他們是合作，承認裡面裝的是玉顏霜，然後假說那霜還沒做好，暫時不贈送。

    如此還能挽回些顏面。

    梅若雲這樣想想，就有了主意。她重新整了整頭髮，緩緩起身，帶著櫻草色的披帛信步款款的走下樓。

    葉瑤還在跟蝴蝶對質，蝴蝶一點兒主意都沒有，快把自己給慪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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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7章 總不能自己不試吧？

    「蝴蝶，你過來！」梅若雲喚了一聲。

    蝴蝶行了個禮，眉頭緊蹙朝著梅若雲走去，跟她家小姐擦肩的時候，她低聲提醒：「小姐，這是只奸猾的狐狸，你要小心。」

    「無妨。」梅若雲自信的點點頭。她堅信自己承認那個紙上合作的事，葉瑤就翻不起大浪花。

    「葉瑤娘。」梅若雲對葉瑤招了招手。

    葉瑤抬眸，目光淡淡的瞥了梅若雲一眼，調整了狀態，有禮貌的向前，對梅若雲規規矩矩的行了個禮，「梅掌柜。」

    「嗯，免禮！」梅若雲裝模作樣的跟葉瑤友好，「葉瑤娘是嗎？」

    葉瑤頷首，配合著梅若雲表演。

    「方才的事我知道了。是我的錯，我一早交代他們不要亂說，他們才不敢承認與你們如煙齋有合作。」梅若雲一字一句說的很清楚，「是，我們凌煙齋確實讓你們如煙齋幫著加工胭脂了。」

    梅若雲說完，那邊吃瓜的眾人懵了。

    怎么小丫鬟跟這位梅老闆說的不一樣呢？剛才那幾個丫鬟氣勢洶洶的，好像是欺負了如煙齋的人，好像是在坑如煙齋的人。

    現在又不是了？奇怪，他們當真是奇怪！

    葉瑤算到梅若雲會當眾承認跟如煙齋有合作，所以她的大坑也準備好了。

    「原來如此，怪不得珍珠姐姐跟蝴蝶姐姐都不說跟我們有合作呢！」葉瑤說著又去拿那張紙，同時看看地上被自己砸碎了的美人霜，長長嘆息，「可惜我浪費了兩瓶美人霜。梅老闆，我浪費的以後會賠給你們。」

    「不必賠償。原本這些我們便是要送人的。就當已經送人。」梅若雲大方的說著。

    葉瑤眯著眼睛點頭點頭，「我明白了！梅老闆真是個好人。我終於知道為什麼凌煙齋的胭脂都這般便宜。原來是梅老闆心善，做生意不求掙錢，只想著讓大家高興！」

    高帽子一戴，梅若雲反倒是有些緊張。她不怕葉瑤跟自己硬碰硬，就怕葉瑤這樣謙遜恭敬，這會讓她生出不安感。

    「我沒你說的這麼無私。在商言商，我不過是想薄利多銷。」梅若雲解釋著。

    「我知道，反正我崇拜梅掌柜！」說著葉瑤給身旁的小夥計遞了個眼色。那小夥計立刻去拿美人霜，將它捧到了梅若雲面前。

    葉瑤看到梅若雲被他們這個操作弄懵逼了，笑道：「梅老闆忘了啊，您說過要用一個樣品試試的。我們留了，這瓶是最好的。梅老闆不妨當著大家的面好好試試？」

    梅若雲臉上的平靜幾乎要消失，她眼底儘是憤怒，她恨不得過來掐住葉瑤的脖子，「我說過要試？」

    葉瑤認真的點頭點頭，睜大了眼睛說：「是啊，我們如煙齋的人都聽到了。梅掌柜，是合作，您總不能自己不試吧？不然您之後怎麼跟別人說自己家的東西好呢？」

    說完，葉瑤轉身看那些瓜友，認真負責的表示說：「我們如煙齋的胭脂水粉，每一樣秦夫人都用過。她說開這種鋪子，自己都不敢用，怎麼給別人用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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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98章 這些東西值二百兩？

    葉瑤這個坑挖的是真好，讓在對面看戲的秦夫人他們差點兒激動的拍手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