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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8:01:10 作者: 默蓁蓁
    若這位是夜凰,那必然身懷秘寶!

    紅娘對護院做了兩個手勢,將一般客人都趕出去倒是可以。

    「這,這位公子,是這樣的,大部分客人可以趕出去,但是有的……」

    指了指角落內一位身著華服,不顯山不露水的青年,做了一個難為的臉色。

    默傾城點頭:「留下一兩個沒問題,他們最好別打擾本公子。」

    「這是自然!」

    紅娘心想,真幸運。

    沒得罪大財主,也沒有得罪一些太過厲害的客人!

    紅館的幕後便是夜宮,夏望繁星正好在附近處理事情,有大人物包下紅館這等大事,下人們自然是第一時間就匯報給了他。

    「紅館來了一位財大氣粗的小公子哥兒,包下了整個紅館!」

    夏望繁星嗤之以鼻:「在這京城內,誰敢包下紅館!」

    那侍女謹小慎微的道,「來人身邊跟著白大祭司,誰敢不給面子,紅娘乖乖的照做了!」

    夏望繁星面容嚴峻幾分。

    該不會……

    第377章 明華聯姻7

    「大祭司?」

    白河愁嗎?

    白河愁怎麼會在東陵進紅樓這種煙花之地。

    來人身邊?

    說明是白河愁跟其他人去的。

    有誰能請的動白河愁。

    除了某個人,夏望繁星不做第二人想。

    神色大變。

    原地踱步一盞茶的時間。

    儘管夜神翼跟某人婚約已經取消了。

    可是他對某個女人的心思,他們都知道。

    不敢有所怠慢。

    沉默片刻,打了一個響指,一名暗衛忽地冒出。

    「去通知尊主,就說……」頓了頓,「他女人跟白河愁一起去紅館泡妹子了!」

    「呃,遵命。」

    那暗衛倏然消失。

    夜神翼剛帶著公主牌冰雕進宮復命後,出了宮,就有暗衛出現。

    「尊主,有事稟報!」

    「說。」

    「夏望公子讓屬下通知您,說,白河愁和您的女人去紅館泡妹子了。」

    暗衛將話語變了一種形式,實際上還是一個意思,但是這話聽在夜神翼的耳中,就徹底變了味道。

    夜神翼眼看著那名暗衛消失,半響,情緒緩不過來。

    中午才叫白河愁好好的照顧她。

    這就是他的好好照顧?

    還帶著她去那種煙花場所!

    夜神翼的怒火瞬間就升到最頂點。

    他想把白河愁宰了剁成肉醬去餵狗!

    此時身在紅館的白河愁,如果白河愁知道自己被誤會教壞某人,真要高唱一曲竇娥冤了!

    紅館

    角落內。

    一個身穿華美明藍衣袍的青年,身邊坐著一名中年男人,中年男人眼看著所有姑娘都撲到那個少年身前,於是湊近俊朗青年面前說。

    「公子!咱們是不是該離開了,公主殿下已經到京城了。找不到您會著急的。」

    這青年便是明熙,明華國的太子!

    名義上,負責護送公主來東陵國,實際上,是想來見識一下鳳血和夜凰!

    明熙的目光注視著那邊,淡淡道,「不急!」

    「可是……」

    中年扈從貌似還想說什麼,卻見明熙笑著有些迷離,端著酒盞,呢喃著,「早前聽聞天羽國大祭司到東陵,沒想到真的在這裡。」

    那個星星長袍的男人嗎?

    中年扈從的臉上出現了一抹迷惘。

    天羽國大祭司在東陵這件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

    明熙將視線落在少年公子哥身上,興味十足的問中年扈從,「你覺得他是誰?」

    這中年扈從歪著頭想了想,謹慎的道,「以奴才愚見,那少年應該是個姑娘假扮的。」

    「呵呵。」

    明熙的喉間發出了醇厚的笑聲。

    這少年明擺著是個姑娘假扮的,紅館的姑娘們也全都看出來了,卻心知肚明的沒有說什麼,有有人來銷金窟里一擲千金,她們有什麼不樂意的。

    明熙發覺那少年進門後,沒有先叫姑娘,卻跑到演奏的樂師那邊,不知道在說著什麼,雙方似乎在激烈的討論著。

    他對中年扈從打了一個手勢。

    中年扈從不著痕跡的跑過去查看一番。

    不多時便退回來。

    「她在那邊幹什麼呢?」

    中年扈從撓撓頭,一頭霧水的道,「好像是在給樂師寫樂譜,還在教著該怎麼彈,怎麼敲,怎麼配合……」

    明熙挑眉:「真有意思。」

    第378章 明華聯姻8

    少年又進出匆匆的吩咐紅娘將食物怎麼擺放。

    所有的食物一盤一盤的按照順序,分為冷盤和蜜餞、美酒,擺放在一樓舞台四周,這種局面讓人看不懂!

    白河愁從某人進門後,就坐在另外一個角落內,悶不吭聲的看著她的身影在忙碌。

    這可是天羽國大祭司,姑娘們哪敢靠近!

    連上前打招呼都不敢。

    約莫半個時辰後,那少年終於走到一樓大廳中央的舞台上,在霓虹光色的映照下,他臉上的兩撇小鬍子可愛透了!一把脫掉礙事的外袍,然後笑的放肆豪邁,帶著吆喝般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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