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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8:01:10 作者: 默蓁蓁
    沒有勝負!

    他停手了。

    不想應戰。

    這是什麼意思?

    隨後皇帝陛下說累了,讓二人回去休息。

    傲天麟目送著默傾城和東皇桀的離開,眼底一片陰雲密布。

    目光重新落在棋盤上,他眼神陰沉不定。

    這盤棋……下到最後也只會兩敗俱傷。

    這是第一次,他與人下棋,不到最後不知道結果,這默二,她真的是以前那個單純無知的千金小姐嗎?

    第255章 鬼王誤會5

    沒人在和他下棋時,會那麼橫衝直撞不留餘地,一點也不懼怕他的身份,單純的想要贏。

    他感覺到她想贏的信念了。

    傲天麟忽然對明日的覺醒測試好奇極了。

    從太平殿離開的默傾城,走過梨園時,還在思考著傲天麟的棋風,思考著蝙蝠島到底是什麼地方。

    夜神翼跟在她身後,觀察著她的表情,見她似乎完全不知道他的存在,語氣酸酸的道。

    「解除婚約了你很高興啊。」

    默傾城回神,思緒從傲天麟的事情抽出來,扭頭說,「你不高興嗎?以後男婚女嫁各不相干哎。」

    她想想這件事就興奮,以後可以光明正大的調戲那個夜宮尊主了,拍著手道:「你嫌我丑,我也嫌你丑。既然這麼互看不順眼,解除婚約後也就不用膈應對方了。」

    到底誰膈應誰了啊。

    明明是你這女人出軌在先。

    夜神翼也不知道自己為何這麼生氣,氣的要命道:「不知道是誰說的,我倆都這麼丑,乾脆在一起,別禍害別人了。這句話大概是豬說的。」

    默傾城也不生氣,喜滋滋道,「我是說過那句話,可是我沒想到你那麼嫌棄我啊。一直說我丑,我配不上你,我應該撒泡尿照照鏡子。那既然兩看相厭----」

    她話沒說完,那白袍鬼面就衝到她面前,抓著她的肩膀,擲地有聲的喝問。

    「你很想拋棄我,跟父皇雙宿雙飛吧!」

    父、父皇----雙宿雙飛?

    光是這幾個字就讓默傾城瞪大眼睛,特別想吐槽,但是無從吐槽起,這傢伙的腦洞怎麼就這麼大呢!

    難道以為我看上他父皇了?

    很想解釋那男人又不是你父皇,再說,我啥時候看上他了。

    可是這些話又沒必要告訴他。

    「神經病。」

    她無語的扒開他的手,翻個大大的白眼。

    白袍男人收回手,冷嘲著,「剛才眉來眼去!勾勾搭搭,你當本王是瞎子嗎?」

    我什麼時候跟人勾勾搭搭了?

    默傾城快吐血了。

    伸長脖子吼著。

    「你不止是白痴,還是瞎子!這幅面具眼睛那裡還是寶石做的,擋住你的視線了吧!還用有色眼鏡看人!真噁心。」

    白袍男人不敢置信道:「你敢說本王噁心。」

    「對,你不止噁心,還犯賤!」默傾城真不能理解他,「明明不喜歡我,還要管我。我跟你解除婚約,我高興跟誰在一起就在一起,輪得到你冷嘲熱諷嗎?」

    「我犯賤?」他的聲音一下子提高了八度。

    默傾城冷冷道:「你不犯賤我犯賤啊!」

    夜神翼聲音陰惻惻道:「上一個得罪本王的人,墳頭的草已經三米多高了。」

    默傾城笑眯眯道:「上一個得罪你的難道不是夜凰嗎?她什麼時候死了,我怎麼不知道。」

    夜神翼聲音一窒。

    面具下的臉很尷尬。

    「你----該死!」

    氣的揚起手真想打她一頓,或者弄死她得了。

    默傾城還以為這混蛋真要動手了,嚇得向旁邊閃去,結果腳底沒踩穩石板,滑向梨樹下,下意識的就抓著眼前的男人。

    「餵----」

    夜神翼一時不察,被她揪住,兩個人直直的往梨樹下摔去,千鈞一髮之際,想到上次她被人打屁股都能血肉模糊的慘狀,他身形一轉,主動當起了墊背。

    摔倒時勾掛住樹枝,樹枝搖晃幾下,撲簌簌落下了滿地雪白的梨花。

    等樹枝停止晃動後,枝椏上竟然掛著一面柔軟的惡鬼面具。

    第256章 掀開面具1

    滿樹的梨花撲簌簌落了滿地。

    當面具被勾住的一刻,夜神翼就知道完蛋了。

    要暴露了。

    落地後,悶哼一聲承受著她的重量壓下來。

    無奈的等待她接下來的表現。

    「哎喲喲……!」

    摔得七暈八素的默傾城,沒有預想的摔疼,只是鼻子撞到,疼的她捂住鼻頭,眼眶含著淚花。

    當發現摔在他身上時,抬起頭,正想譏笑諷刺一番,誰叫你剛才那麼說我,做墊背了吧!活該了吧!

    只是她怎麼都沒想到,迎上去的不是一張鬼面,而是一張如神祗般絕美的容顏。

    「----!!」

    默傾城當時就感覺整個空氣凝固了。

    午後清麗的陽光照射下來,落在他的面孔上。

    雪白清澈的肌膚透著半透明的冰雪感,在陽光的輝映下,仿佛皮膚泛著淡淡的光華流動,襯著他冰冷高貴的表情,尊貴的像是冷情自持的謫仙,偏偏他就這樣躺在地上,質地精潔的白色軟袍,上面的銀絲在光中透著淡銀的流光溢彩,衣服落滿雪白的梨花,漂亮的墨發散落在地上,純潔中又略微帶著幾分凌亂的色情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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