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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7:20:51 作者: 白糖奶兔
    陸思朗高興的點頭:「想了,思朗好想舅舅。」

    蔣寒逗陸思朗道:「是更想舅舅的禮物吧?」

    陸思朗白生生的臉笑成一團,然後弱弱地點了點頭。

    他是個好孩子,不能說謊,他確實是更想蔣寒的玩具。

    蔣寒哈哈大笑,他把陸思朗放到地上,然後把給陸思朗帶的禮物都拿出來。

    看著這麼多玩具,陸思朗都眼花繚亂了。

    陸思朗高興的語不成調:「哇,好多玩具。」

    陸思朗開始挑起來,挑了半天都沒挑到最喜歡的,實在是個個都很好。

    蔣琬也被陸思朗這小模樣逗笑了。

    倒是陸思朗從禮物中挑出了一個小陀螺:「舅舅,這個陀螺和霜霜姐姐送我的一模一樣?」

    蔣寒眨了下眼睛,然後道:「是嗎,這麼巧?」

    蔣琬看到了有些不喜,她又想起了霜霜,好心情都壞了些。

    不過她想蔣寒也是隨手挑的,不是故意的。

    這廂陸思朗捧著好多玩具:「娘,我現在可以去玩嗎?」

    蔣琬摸了摸陸思朗的頭:「可以,去吧。」

    蔣寒好不容易來一次,蔣琬心情不錯,也就同意了。

    陸思朗高興的嘴都合不攏了,「蹬蹬蹬」就跑到了外面去玩。

    等陸思朗走後,蔣寒道:「阿姐,思朗才這么小,你不能總是拘著他讀書,也得經常讓他放鬆下才是。」

    蔣琬瞪了眼蔣寒:「你還是先管管你自己再說吧。」

    蔣琬十分有長姐的威嚴,蔣寒很聽蔣琬的話,聞言就乖乖低下頭去。

    兩人坐到了椅子上。

    蔣琬問道:「家裡一切可還好嗎,爹娘身子如何?」

    蔣母之前大病一場過,蔣琬還特地回了家裡,雖說蔣母后來醫治過來了,但留下了不少後遺症。

    說不定什麼時候會再犯病。

    蔣寒回道:「家中一切都好,娘的身子也不錯,阿姐,你就別擔心了。」

    聽蔣寒這麼說,蔣琬放下了心。

    蔣琬又問過了家裡的一些瑣事,然後才提起正事來。

    「這次過來做生意,你可得仔細著些,」蔣琬道。

    如今蔣父的年紀越發大了,精神頭不如以前了,蔣家積攢下的這麼多家業終究是要交到蔣寒手裡的。

    蔣寒還是要早早歷練,有了本事才是啊。

    蔣家雖說能依靠著鎮國公府,但也要自己爭氣才是啊。

    蔣寒連連點頭:「阿姐,你就放心吧,我一定能把生意做好的。」

    雖然蔣寒一再保證,但蔣琬還是有些不放心。

    蔣琬道:「你別以為你在家裡做的事我不知道,娘可都寫信告訴我了。」

    蔣琬雖然嫁出去了,但一家人還是把蔣琬當做主心骨。

    蔣母更是一有什麼事就寫信給蔣琬。

    蔣寒在家鄉中做的那些混帳事,蔣琬都知道。

    什麼喜歡美色,得了不少小娘子的身子。

    再就是同那些不清不楚的公子哥廝混在一起,學了不少壞。

    蔣琬道:「這裡可不比家中,你在這兒給我老實些,尤其女色上,不准動歪心思。」

    陸家人可不是眼底能容沙子的。

    若是叫陸家人知道了蔣寒私底下的脾性,那定不會輕饒了蔣寒的。

    蔣寒保證道:「阿姐,你放心,我一定聽話。」

    他也不是傻的,他不敢在陸硯眼皮子底下犯事。

    此番他一定老老實實的。

    至於女色上,他唯一相中的霜霜還是陸硯的妻子,更是不敢動心思。

    見蔣寒如此老實,蔣琬這才放下了心。

    她此番叫蔣寒過來,就是要敲打蔣寒一番,叫蔣寒老老實實的。

    說了這許多話,蔣琬喝了口茶水潤潤嗓子。

    然後抬手按了按額頭。

    她這頭風病本是頑疾,很不容易好,上次又犯的那麼厲害,雖說後來吃藥好了,但現在還是時不時地頭疼一下。

    蔣寒見狀連忙上前,他緊張道:「阿姐,你沒事吧,可是頭疼嗎?」

    蔣琬搖頭:「無妨,就是一點疼而已。」

    若非是因為霜霜,她哪至於此,蔣琬心中實在恨毒了霜霜。

    蔣琬迫不及待地想除掉霜霜,可她想了許久的法子了,也沒想到萬全之策,只好暫且擱置下來。

    蔣寒皺了眉。

    他也知道蔣琬這頭風病,看現在這樣子似是又嚴重了些。

    蔣寒道:「阿姐,要不然我去尋個醫術精湛的大夫來,再給你好好診一下脈吧?」

    蔣琬搖頭:「不必了,宋大夫醫術已經很好了,他都醫治不了,旁人應當也是沒法子。」

    蔣寒卻道:「阿姐,宋大夫是御醫,醫術是很好,可我這些年跟著那幫公子哥四處里混,也知道了不少名堂和路子,定能找到醫術更好的大夫的。」

    話音落下,蔣寒才意識到他一時著急說漏了嘴。

    他把和那幫公子哥四處廝混的事都說出來了。

    蔣琬白了蔣寒一眼,她就知道蔣寒現在還沒和那幫人斷了聯繫。

    這廂蔣寒也乖乖坐好,他道:「阿姐,你別生氣,日後我一定改過。」

    蔣琬卻不信。

    蔣琬剛要教訓蔣寒,卻忽然想到了一個可能,她閉上了嘴。

    蔣琬眉頭緊皺,面色猶疑,似是在想很重要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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