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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7:20:51 作者: 白糖奶兔
    有了這帳本,陸硯立即就讓柳川率兵去抓人。

    這一下杭州城真可謂是地震了。

    杭州府一府的知府都被抓了,還有那麼多官員和富商,俱都被擒獲。

    杭州城一時間人心惶惶。

    而白家身為杭州城有名的富商,自然也知道了這事。

    這一日剛用過膳,白家人聚在一起閒聊,就說起了這事。

    眾人也是這時才知道,根本沒有什麼富商陸澤,而是鎮國公府的陸硯陸大人。

    那可是京城裡第一等的勳爵人家啊。

    白熙寧幾乎傻了眼,陸硯的身份是假的,那霜霜的呢,霜霜還是陸硯的表妹嗎?

    前幾天霜霜說走,是不是也是因為這事。

    白熙寧的心幾乎成了一團亂麻,她雖然平時一直樂樂呵呵的,但實際是個很較真的人。

    她想霜霜和她是不是也是在作假呢?

    一想到這裡,她的眼淚幾乎都要掉下來了,霜霜到底有沒有把她當真的姐妹。

    白衡安也是失魂落魄的,前幾天他就在後悔沒有送別霜霜,可現在得知了陸硯的身份,他又燃起了希望,霜霜是不是回來了呢。

    白熙寧心事重重地回了房。

    她想她要不要去陸府問問看呢,可一想陸硯身份那樣高貴,他能讓她進府嗎。

    正在白熙寧糾結的時候,她的貼身丫鬟過來了。

    丫鬟手裡還拿著張帖子:「姑娘,這是霜霜姑娘的丫鬟送來的。」

    白熙寧接過帖子,帖子上面寫著明天到甜品鋪子一敘。

    白熙寧一下就笑起來了:「我就知道,霜霜是不會騙我的。」

    她幾乎是立刻就相信了霜霜。

    …

    這帖子正是霜霜親手寫的。

    現在陸硯的身份在杭州城已經不是個秘密了,她一下就想到了白熙寧,她怕白熙寧誤會她,這不一有空就約了白熙寧出去。

    第二天上午,霜霜去了甜品鋪子。

    白熙寧一見了霜霜就抱住了霜霜:「霜霜,我就知道你不是故意騙我的。」

    要不然也不會約她見面了。

    霜霜的眼眶也有些熱,白熙寧這個朋友果然是值得相交的。

    兩人敘過閒話,然後坐到了椅子上。

    白熙寧問起了霜霜的真實身份,她昨晚上想了許多,她想難不成霜霜是陸硯暗中培養的探子。

    可霜霜的身子這麼弱,瞧著也不像啊。

    聽了白熙寧的推測,霜霜差點沒笑出聲來,白熙寧的想像力實在是豐富。

    霜霜道:「什麼都不是,我就是意外碰到了陸大人,才會如此。」

    霜霜接著說了她是承恩伯府的庶女。

    白熙寧聽完恍然,原來是她想多了。

    不過白熙寧很快又樂了起來:「霜霜,我爹之前一直說要把生意做到京城去呢,要是哪日他真的做到京城去的話,我們倆就能經常見面了。」

    聽了白熙寧的話,霜霜也希望白家能把生意做到京城去。

    兩個人又聊了許多,現在時辰也不早了,該回府了。

    兩人起身下樓。

    剛出了一樓大廳,前頭就出現了一個人,不是白衡安是誰。

    白熙寧瞪圓了眼睛:「哥,你怎麼來了?」

    她這次可沒告訴白衡安。

    白衡安有些不好意思,他這次是偷偷跟著白熙寧過來的,他就是想再見霜霜一面。

    一旁的陸硯正好看到了這一幕。

    要到中午了,他打算回府,他聽柳川說霜霜在甜品鋪子,就想著接霜霜一起回去,哪成想這麼巧又碰到了白衡安。

    白衡安深吸了一口氣:「霜霜姑娘,我來此是有話想同你說。」

    似是怕失去勇氣,白衡安繼續道:「霜霜姑娘,雖然我不知道你的真實身份,但我……心悅你,如果你願意的話,我想娶你為妻。」

    說完,白衡安緊張地吸氣,似乎是在等待判刑一樣。

    其實霜霜之前就隱約察覺到白衡安喜歡她,她也一直避著白衡安,沒想到白衡安還是沒死心。

    霜霜抿唇,然後道:「對不起,白公子。」

    其餘的話她也不用多說了,白衡安自會了解。

    白衡安的神情落寞極了,他努力地平復心情:「沒關係的,霜霜姑娘,我就是想和你說說我的心意。」

    其實他早猜到結果了,可他還是想試一下。

    只是想不留遺憾而已。

    白熙寧也嘆了口氣,不過這樣也好,她哥就能徹底死心了。

    一旁的陸硯心情卻舒暢起來。

    霜霜拒絕的乾脆利落,一絲猶豫都沒有,顯然她對那白衡安是一點興趣都不感的。

    陸硯往前走,然後道:「霜霜,回家吧。」

    霜霜愣了下,陸硯什麼時候過來的?

    霜霜向白熙寧和白衡安道別,然後跟著陸硯上了馬車。

    等馬車走後,白熙寧拍了拍白衡安的肩膀:「哥,你別難過,雖然霜霜很好,但你們兩個沒有緣分,以後你會碰到你喜歡的姑娘的。」

    白熙寧有些後悔,早知道一開始她不撮合霜霜和白衡安了,反倒讓白衡安越發陷了進去。

    白衡安知道白熙寧的心意:「我沒事,你不用擔心。」

    他向來是個灑脫的性子,他來此也是為了讓自己不留遺憾而已,他會放下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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