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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7:20:51 作者: 白糖奶兔
    白熙寧知道,霜霜這一走,她們兩個怕是很難見面了,畢竟日後她們都要成親。

    成了親做了別人家的媳婦,更是要謹慎守禮。

    白熙寧嘆氣,她想以後她一定要經常給霜霜寫信,日後總有再見面的一天的。

    白熙寧讓丫鬟把箱子妥帖放好。

    放好箱子後,白熙寧才想起來一件事,那就是她哥哥白衡安還不知道這消息呢。

    白衡安前幾天和他那些朋友,外出郊遊去了。

    不過白熙寧一想,不知道便不知道吧,也省的她哥哥難過。

    這些日子以來,她趁機讓白衡安見了好幾次霜霜。

    這幾次見面,霜霜對白衡安沒有任何特別之處。

    白熙寧很了解霜霜,她知道霜霜這是對她哥哥沒意思。

    白熙寧雖然希望霜霜做她嫂子,但是她也知道這是強求不來的,而且就算霜霜做不了她嫂子,她們兩個還是好朋友。

    白熙寧想,正好讓她哥哥死了這條心,以後安安生生的。

    …

    霜霜也回了府。

    巧月已經把行李都收拾好了,外面的馬車也都準備好了。

    再就是陸硯親自挑選的護衛,這其中有許多都是上過戰場的,絕對能保護霜霜的安危。

    一切都已經準備妥當,只等明天霜霜啟程。

    霜霜回去後直接去了書房,陸硯果然在書房裡。

    這回霜霜也不管陸硯是不是還在忙,她纏著陸硯親了好一會兒。

    直到兩人氣喘吁吁才停下來。

    親過之後,霜霜回了房,現在正是緊要關頭,她還是別打擾陸硯了。

    回了房以後,霜霜坐到了美人榻上。

    她拿出了玉佩。

    經過這一個多月,玉佩的第二道裂紋已經修復了一些了,雖然不多,但進展也挺快的。

    霜霜想,等以後陸硯也回了京城,再繼續修復玉佩吧。

    一夜好眠。

    第二天一早,霜霜就登上了馬車。

    柳川帶著一眾護衛送了馬車往回走。

    霜霜昨晚上特意告訴陸硯不必來送,她知道她們很快會見面,也不必急在這一時。

    不過她不知道的是,陸硯其實一直在暗中跟著馬車。

    直到馬車出了城,陸硯才回去。

    見霜霜平安出了城,陸硯終於收拾好了所有的心情,他回了書房,不久後就收到了皇上的信鴿。

    信鴿都是被仔細培養過的,速度很快,也不怕被攔截。

    陸硯把信件取下來,然後展開,上面只寫了一個字,可。

    雖然只有一個字,可陸硯知道,皇上這是同意了他的計劃,並將所有事情都全權交給了他。

    陸硯閉了閉眼睛,然後開始布置人手。

    …

    霜霜一行人乘了馬車往前走。

    這時候已經入了十二月,天氣有些冷。

    一路走走停停,又一個晚上,將要入夜時,柳川在附近的小鎮上歇了腳。

    這鎮雖小,但五臟俱全,有好幾間客棧,柳川挑了家最好的客棧。

    安排妥當後,柳川引著霜霜上了樓。

    他知道霜霜的身子弱,不能一味趕路,要經常休息,要不然憑著霜霜這小身板,只怕一不小心就會病死在路上。

    霜霜上了樓後好好的休息了一番,她讓柳川帶著護衛也都好好休息下,他們也累了一天了。

    一切收拾好,霜霜也累了,她躺到榻上休息。

    霜霜很快就睡著了,她做了一個夢。

    這個夢光怪陸離,霜霜根本沒弄清楚發生了什麼。

    畫面一幕幕輾轉,最後停到了陸硯那兒,他毫無生氣的躺在榻上。

    夢到這裡,霜霜便被嚇醒了。

    她一下就坐了起來。

    霜霜滿頭大汗,她下意識地喘著氣。

    外面的巧月聽到這動靜連忙進來,「姑娘,你怎麼了?」

    霜霜撫了撫她的心口,她抿了抿唇:「沒事,就是做了個噩夢。」

    見霜霜形容委頓,小臉蒼白,巧月連忙給霜霜倒了碗牛乳茶,扶著霜霜喝下。

    霜霜卻一直在想著方才的夢。

    依著夢境中的畫面,陸硯似乎出了事,她怎麼會無緣無故地夢到這個呢。

    而且她起來後心也一直很慌,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這廂柳川上來問霜霜收拾好沒,若是收拾好了,他們就繼續往前走。

    霜霜卻搖了搖頭:「柳川,不走了。」

    柳川愣住了:「霜霜姑娘,怎麼忽然就不走了,這可是大人交代過的?」

    霜霜是擔心她的那個夢,可她又不能把這個夢說出來,誰會因為一個夢就這樣。

    霜霜抿了唇:「柳川,你回去幫陸大人,我留在這裡等著就行。」

    思來想去,霜霜覺得還是讓柳川回去幫陸硯好了,柳川這麼多年都跟在陸硯身邊,定能幫上陸硯的忙,讓柳川送她回京城,豈不是大材小用了。

    等柳川走了,她就留在這裡等著,若是陸硯那邊沒事,她就和陸硯匯合,一起回京城好了。

    還別說,霜霜這主意確實不錯,這鎮上人少又安靜,再留下幾個護衛,霜霜應當不會有什麼危險。

    可柳川還是猶豫不決,按理說他該服從陸硯的命令的。

    霜霜也知道一時半會兒,很難讓柳川轉變思想。

    霜霜讓柳川出去再思考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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