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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9-26 07:20:51 作者: 白糖奶兔
這動靜太大,外面的巧月一下就聽到了,她連忙進了內室。
巧月一進屋就發現霜霜裹著被子來回扯,她連忙問道:「姑娘,怎麼了?」
走近了,巧月才發現玉佩竟然掉到了地毯上。
平日睡覺時,霜霜都是把玉佩放到枕邊的,想來是因為她方才的動作太大,一不小心碰到了玉佩,玉佩才會滾落到地毯上。
巧月俯身把玉佩撿了起來。
這廂霜霜也聽到了巧月的聲音,她把被子扯下,聲音很輕:「沒事,就是睡不著。」
榻上只露出了霜霜的一張小臉,越發襯的她的臉嬌艷欲滴。
巧月心道屋裡也不熱啊。
巧月把玉佩放到霜霜枕邊,霜霜也意識到這可能是她弄掉的。
她伸出手,想把玉佩拿到里側,這樣一來就不會再掉落了。
可拿到玉佩的那一瞬,霜霜的動作頓住了。
她想起了一件事,玉佩重新修復的那一天,正好是她醉酒吻過陸硯後。
當時她還在想,是不是因為她做了什麼與平常不同的事,玉佩才會重新修復。
現在一想,不會是因為她吻了陸硯吧?
霜霜越想越覺得可能。
巧月剛準備出去,就發現霜霜拿著手中的玉佩看個不停,神情異常嚴肅。
巧月嚇了一跳:「姑娘,這玉佩怎麼了?」不會是哪裡摔壞了吧。
霜霜回過神來,她坐了起來:「沒什麼。」
她覺得她這個猜想很有可能是對的,可這是因為什麼呢,明明之前靠近陸硯兩步之內和接觸陸硯,都可以修復玉佩啊。
霜霜想難道是這玉佩發生過什麼事情,而她又恰好不知道?
巧月一直在她身邊伺候,若是真有什麼事的話,巧月說不定會知道。
霜霜沉吟了片刻,然後問巧月:「巧月,這玉佩有沒有發生過什麼異常?」
巧月擰眉想了會兒:「沒有啊。」
這玉佩每天都掛在霜霜的腰間,也就每天洗沐和睡覺時摘下來,沒什麼異常的啊。
等等,她好像是忘了一件事。
巧月道:「姑娘,我想起來了,那天你去看陸大人練武……」
緊接著,巧月把玉佩沾了陸硯的血的事告訴了霜霜。
巧月回憶起那天:「當時奴婢眼花了,竟然以為玉佩吸收了那血,不過後來奴婢再一看,並沒有這回事,然後奴婢便把血擦乾淨了。」
聽了巧月的話,霜霜的心跳個不停。
難道是因為這個嗎,因為玉佩沾染了陸硯的血?
巧月又道:「姑娘,難道這有什麼問題嗎?」
其實這事也算不上異常,只不過到底是和往日有些不一樣,巧月便告訴了霜霜。
霜霜眨了下眼睛:「沒什麼,我就是忽然覺得這玉佩好像溫潤了些。」
所謂玉養人,若是佩戴玉佩久了,玉佩也會溫潤些,這個巧月也是懂的。
巧月沒懷疑:「可能是吧,這會兒時辰不早了,姑娘你先午歇吧,」說完了話,巧月便退出去了。
等巧月出去,霜霜緩緩舒了一口氣。
她現在有一個猜測。
那就是玉佩因為沾染了陸硯的血,才會忽然停滯。
而現在能重新修復玉佩的方法,就是親陸硯。
其實現在想驗證她的猜測到底對不對很簡單,只要親一下陸硯就能知道了。
親陸硯……
一想到這裡,霜霜的臉又紅了。
霜霜重新躺到了榻上,然後蓋上了被子。
若是能繼續修復玉佩,她自然是想的,可是陸硯會願意嗎?
霜霜閉上了眼睛,她想起了那晚上的事。
當時她親了陸硯以後,陸硯好像是肯的,他沒有推開她,而是反過來吻她。
這樣一想,霜霜的臉紅的幾乎要滴血。
霜霜悶的幾乎呼吸不過來,她掀開了被子。
霜霜細細地喘著氣,她想了又想,為了活命,她還是得試一下。
若是陸硯實在不願意的話,她也不能強迫他,到那時她能活幾天便算幾天好了。
打定主意後,霜霜坐了起來。
她折騰了這麼長時間,早就到下午了,午歇時間也過了,今天中午索性不睡午覺了。
霜霜叫了巧月進來。
折騰了一中午,霜霜的髮髻早都亂了,巧月幫霜霜重新挽了個髮髻。
霜霜問巧月:「陸大人今天什麼時候回來?」
巧月一邊梳頭髮一邊道:「聽柳川說陸大人今天沒那麼忙,一會兒應該就能回來。」
霜霜點了頭。
…
另一頭。
陸硯坐在酒樓的雅間裡。
他來杭州城有一段時日了,案子自然也有了些進展,現在他正在同程大人的心腹曹平吃飯。
杭州的知府程大人貪污一事,陸硯在來杭州之前就知道了。
他要查的就是程大人貪污一事涉及到了多少人,程大人背後的人又是誰。
現在經過了這些天的經營,陸硯已經與曹平搭上了關係,得到了曹平的信任,也就得到了程大人的信任,到那時,他就能順著曹平把所有的人都查出來。
現在正是緊要時刻,一步也錯不得。
席上都是男人,男人多了,自然是推杯換盞,好不樂乎。
桌上大多是杭州本地的富商和官員,幾杯酒下肚,都有些熏熏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