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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然最重要的是，他不動手動腳。

    再配上眼底的期盼和有時因為稍微越界而泛紅的耳朵尖。

    說真的，真的比家裡那個可愛……

    就像現在。

    中原中也那句拒絕在嗓子裡翻來覆去，說出來後就從兩個音節變成了一個音節。

    然後五條悟給了他一個大大的笑臉。

    時間不早了，他也沒做很複雜的東西，五條悟甚至吃完了乖巧的收了盤子，雖然他只是放到廚房等傭人洗。

    「這個時間，明天打？」

    中原中也看了眼牆上的掛鍾，八點半多點，收拾洗漱完也就九點多了。

    而白天的任務，因為天內理子被掛在了詛咒師論壇上發了懸賞，一整個白天他們都在被詛咒師圍追堵截，雖然中原中也一個人就能包圍對面所有，但是重點不在於敵人的強度而在於沒完沒了。

    「倒也不是非要今天啦。」五條悟小聲嘟囔，「中也不會晚上突然消失吧？被鏡子裡的老男人抓走什麼的。」

    「……不會。」中原中也想了想，決定跟他透露一點，「我有點事想在這邊做完再走。」

    這邊沒有死武專沒有他的存在，那可能以後五條悟會過得相當辛苦。

    現在的摯友會跟他分道揚鑣，身邊的同學很可能一個一個死去，他是最強，但是最後也只剩下他了。

    甚至會因為這個身份成為所有人的靶子，然後連自己未來的學生都護不住。

    想到這，中原中也抬手揉了揉五條悟的頭頂。

    「中也？」蒼藍色的眼睛眨了眨，五條悟敏銳的從中原中也對他的態度里察覺到了什麼，「你想在這邊做的事和我有關？」

    直覺告訴他，面前面容冷峻氣質沉穩看上去不太好接近的青年其實很好說話，五條悟稍微拉近了一點兩人之間的距離，主動低下頭讓他隨意把自己打理整齊柔順的白色短髮揉得翹起。

    五條悟放輕了聲音，注視著對方那雙藍眼睛，「或許你可以留下來？」

    中原中也的動作停頓了一下，然後收回了手。

    「不，我不會留下來。」

    有人在等我回去。

    *

    夜晚的五條宅邸安靜的不可思議。

    五條悟不喜歡一堆人圍著自己轉，所以除了打掃衛生等必要的傭人外幾乎沒有幾個人。

    昏黑的客房裡只有屬於一個人的清淺呼吸聲。

    鏡子就是在這時候變成了漆黑通道的。

    五條悟讓Kid加緊定位了中也所在的位置，因為時間實在是太緊，這是一張單程票，而且通過的人必須有足夠的能力面對可能的空間不穩定。

    還好他有無下限術式。

    「哇哦，中也，一個白天不見，你不僅出軌，還打算把我踹下床嗎？」

    摸到床上的五條悟撈住踹向自己裸.足，他沒放手，而是順勢親上了細白的腳腕。

    「你怎麼……喂！」親吻沿著腳踝往上，中原中也往回收腿，卻被牢牢扣住抽不出來，「你在隔壁！」

    他住下的時候雖然特意選了一間距離dk悟很遠的客房，但是結果他前腳剛進來，後腳dk悟就進了他隔壁的屋子。

    這是五條家，當然是他想怎麼住就怎麼住。

    中原中也回憶了一下五條老宅的布局，最後放棄了更換房間的想法。

    不過晚上隔壁的那位沒來夜襲，反而是橫跨了一個世界的硬是從鏡子裡鑽出來也要夜襲。

    「那中也一會叫的小點聲，『我』的耳朵可是很靈的。」親吻到了敏感得腿根，五條悟滿意的感覺到戀人緊張得繃緊了腿部的肌肉線條，「現在是提問時間，中也，你比較喜歡他還是比較喜歡我？」

    靈魂波長探了過來，中原中也緊抿著唇瓣，一丁點聲音都不發出來。

    直到他因為五條悟的動作渾身顫抖了一下。

    「嗯？答案呢？」

    因為口中含著東西的緣故，五條悟的聲音有些含混不清，但是還是能勉強聽懂。

    「……你。」

    「嗯。」五條悟沒管抓在自己頭上，想把自己推開卻又因為觀感刺激變成了抓住他頭髮的雙手，「說清楚一點，什麼我？」

    「唔……喜歡……你。」

    他就知道會變成這樣。

    而且後面一定會越來越過分。

    等所有的甜蜜堆積過多之後就會變成痛楚。

    「下一個問題。」抓在他頭上的手從推拒變成了不知道是要推開，還是要把他按得更深，「我和他誰比較可愛？」

    中原中也沉默了。

    這是個要死的問題。

    直到另一個要害被指尖抵住，在外按壓。

    「回答問題呀，中也。」

    「你，嗚！」

    尾音因為疼痛顫抖了一下。

    「說謊。」五條悟暫時放開了他，單只手撐在他身側整個身體都覆了上來，「中也再回答看看？」

    其實他們已經都知道那個答案了。

    在同調之下不存在謊言。

    中原中也閉上眼，「他，他比較可愛。」

    「中原同學，這次考試是零分啊。」五條悟的聲音響在他耳邊，明明聲線溫柔又好聽，可是實際上卻完全不是那麼回事，「準備好了？」

    纖長濃密的睫毛顫了顫，中原中也最後認命的重新睜開眼，看著在自己上方的戀人。